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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妹来逛街,想给她俩买点东西,可不知道这店是你开的,三姐发财了啊”

“哎什么发财,我只不过是想把别人送的首饰都卖出去罢了,换点零花钱养家糊口。”

杨花花在李庆安身边坐下,又笑道:“你这个家伙,我今晚若不在这里,你就不来看我吗”

明珠不喜欢杨花花,听她语气中还在对李庆安撒娇,不由直翻白眼,干咳一声道:“姐夫,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姐夫”

杨花花妙目一瞟明珠,见她长得非常漂亮,皮肤白嫩细腻且泛着红润,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朝气蓬勃的青春气息,杨花花心中不由微微涌起一丝苦涩,和她们相比,自己已经老了。

“你就是明珠吧果然和你姐姐一般漂亮。”

明珠毕竟年轻,远不如杨花花圆熟老辣,被她随口的一句奉承,便觉得自己似乎对别人太刻薄了一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李庆安却心如明镜,他笑了笑,便从首饰盒里挑出一串七彩宝石项链,放在明珠胸前比了一下,歪着头笑道:“这串项链很适合你,我给你买了。”

他把项链递给了大掌柜,“包起来吧”

“等一下”

杨花花止住了他,她接过项链,眉头一皱道:“我想起来了,这串项链是四妹送我的,我怎么会拿出来卖了看我这糊涂。”

她把项链收了起来,对李庆安歉然笑道:“很抱歉啊七郎,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好好再挑一挑,有些首饰是有纪念意义的,不能卖,不如你明天再来吧”

李庆安淡淡一笑道:“那我出十倍的价钱买你那串七彩项链,你卖吗”

“十倍”杨花花眼珠一转,笑道:“七郎,你知道我这项链是卖一千贯钱哦十倍可就是一万贯钱,你舍得吗”

“我有什么舍不得,如果三姐想要,我甚至可以送你一座银矿,那样三姐就不用再铸铁银钱了。”

杨花花笑着浑身颤抖,“你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挖苦人倒是很有一套啊”

她又取出七彩宝石项链,塞给明珠笑道:“算了,我这个人在钱上从来都是小气,今天索性就大方一回,这串项链我就送你了,免得惹恼了你的节度使姐夫。”

“不不”明珠连忙拒绝,“这是贵妃娘娘送你的,我怎么能要”

“我是说着玩,若真是贵妃送我的,我就不会放这里了,这串项链其实是圣上赏我的,在别人看来或许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对于我,不过就是一串比较值钱的项链罢了,送给你了。”

她又取出那支镶蓝宝石的翠羽簪,递给裴雨道:“,这支翠羽簪也送给你,算是见面礼。”

两个女孩颇不好意思,李庆安却笑道:“你们就收下吧难得杨三姐大方一回。”

卷十 四国大战 第三百六十四章 危机渐起

第三百六十四章 危机渐起

北都太原,一支从河北来的约三千人的骑兵队缓缓进入了这座大唐帝国的龙兴之城,在骑兵队中间,严密地护卫着一辆马车,安禄山拉开车帘,眯缝着他绿豆大的小眼睛打量这座宏伟的城池,此刻他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河东全境,除了最南面紧靠潼关的蒲州,这是高尚的主意,和关中多少留一点距离,会让朝廷默许他对河东的占领,安禄山采纳了这个建议,事实上他占领蒲州只需半天时间,给朝廷留一点面子,有利于他顺利担任河东节度使。

得到河东富庶之地可以说是他安禄山盼望了多年,这就使他不仅能得到大规模的兵源,也能得到足够的财富,但让安禄山跑到太原的真正原因却不是因为太原投降,而是安禄山得到了消息,大唐皇帝李隆基在朔方青刚岭病危,这个消息使安禄山的野心迅速膨胀,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夜赶赴太原。

当安禄山的军队刚刚进入城门,河东主将史思明和在河东督察军纪的谋士高尚已经在城门处等候多时了,两人连忙来到马车前行礼。

“大帅一路辛苦了”

安禄山拉开车帘对两人笑道:“你们才辛苦了,我自会论功行赏,绝不会亏待了将士们。”

史思明抱拳道:“多谢大帅体恤将士,卑职愿为先锋,替大帅直捣长安。”

“呵呵你勇气可嘉,不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安禄山摆摆手,口气渐渐变得严厉起来,“你现在的责任是约束好军队,不准再发生类似寿阳县的事件,否则我拿你是问”

安禄山大军从井陉入河东一路顺利,最初士兵也服从军纪,虽然零星恶件时有发生,但没有发生大规模抢劫杀戮,一支三千人的军队攻到寿阳县时遭到县令的拒绝,并痛斥安禄山造反,主将何千年恼羞成怒,命军队撞开城门,将县令一家公开凌迟活剐,引发了巨大的民愤,寿阳县民开始反抗安禄山的军队,这时发生了一起五名士兵潜入民户奸y妇女被杀的事件,何千年勃然大怒,下令屠城,一万余县民被屠杀,全县被抢掠一空。

这件事件传到安禄山耳中,安禄山震怒,此时他的策略是邀天下民心,尚无直接造反的打算,何千年这个举动无疑会在政治上给安禄山带来极大的被动,对他在河东征兵造成阻碍,他立刻下令将何千年斩首,所掳妇女一概放回,并派高尚为军纪观察使,赴河东督察军纪。

寿阳事件上史思明也负有主将责任,此时他不敢申辩,只得低声应道:“卑职记住了,若再有屠城事件发生,请大帅拿卑职问罪。”

安禄山脸色稍霁,点点头道:“去吧今天既然我来,可以安排犒赏三军,让将士们记我恩德。”

史思明拱手行礼便退下了,安禄山又对高尚笑道:“先生请上车,我有事和先生商量。”

高尚心中明白,他也不推迟,便上了安禄山的马车,上了马车,高尚叹了口气道:“有一点大帅需要向诸位大将说清楚,大帅入河东只是接任河东节度使一职,并不是造反占据河东,否则大将一旦会错意,后果会很严重。”

安禄山一怔,连忙问道:“先生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