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332(1 / 2)

着想道。

“可惜,偷普通人的东西可能轻而易举,但是想要从那位魔导七手里取回那枚金币恐怕困难无比,如果能够让自己靠近三米的距离,与其偷取那枚金币,还不如直接偷走布雷恩的性命更容易一些。”瑞博不由自主地想着。

突然间他浑身一震,如同黑夜之中的一道灼亮闪电,令他眼前一亮。

“偷取生命。”瑞博喃喃自语着说道,身为杀手的他不正是一个偷窃别人生命的盗贼

一颗毒药,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就是杀手最好的武器,臂弩和飞刀,同样也不是什么威力无穷的武器。

一骨禄从床上爬了起来,瑞博愣愣地看着窗帘。

随着手指轻轻的捻转,一枚血魂珠渐渐地化作无数缕红色的细丝,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腕灵活无比地一转,一把飞刀已然夹在了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没有丝毫的动作,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眨一眨,那把飞刀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听到当啷一声,飞刀掉落在窗台上,而那面窗帘的一角无声无息地垂落下来。

瑞博手腕又是一转,五把飞刀像一把扇子一般展开在他的手掌心里。

只听到嘶啦一声响,半截窗帘缓缓地飘落到窗台边的桌子上。

看着那飘浮在空中仍旧在往前缓缓移动着的飞刀,瑞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又是一声轻响,飞刀掉落在地上。

微笑着扫视四周,眼睛所到之处,一枚枚飞刀镶嵌在墙壁之上。

如果是在以往,瑞博相信自己早巳经兴奋地跳了起来。

朝着那几把飞刀轻轻地招了招手,那一把把飞刀在瞬息之间回到了他的手里。

原本脸上流露着的微笑,此刻显得有些僵硬起来。

这些用上好的钢材打造而成,表面研磨得如同镜子一般光亮的飞刀,此刻已然变得坑坑洼洼,嵌入墙壁之中的飞刀更是惨不忍睹,嵌入墙中的那一部份全都如同被强烈的酸液腐蚀过一般,到处是窟窿和凹坑。

显然凭空移动飞刀,和用飞刀割开东西完全是两码事情,对于前者来说,即便切割一张纸片,也不可避免会有巨大的损耗,锋利的刀刃和坚韧的质地根本显得毫无意义。

如果每一次都有这样的损耗,一把飞刀根本用不了几次。

或许该找些别的东西来替代,一块突然间出现在气管之中的石子同样可以置人于死命。

躺在床上瑞博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突然间他感到心头一阵跳动,刚才的杀意再一次涌了出来。

或许让那个愚蠢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教训,或许当自己的力量再提高一层,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瑞博重新站了起来,将术士石版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之中,将那些卷轴卷成一团放入经卷筒里面带在身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再一次朝着那喧闹的大厅走去。

独自一个人站立在角落之中,除了这里之外,眼睛所及的地方都充满了欢乐和喧哗。

幸好瑞博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每当来到这样的场合,他总是能够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和四周的一切格格不入的陌生人。

这并非是属于他的世界,对于他来说,盛大而又热闹的晚宴,高雅并且气派的舞会,并非是他享乐的所在,而是他表演的舞台,但是偏偏此刻他已然不再需要在别人面前表现自我。

现在没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大名甚至传到了遥远的异国他乡,同样他也根奉用不着担忧有人打算谋夺瑟思堡和南港的控制权。

想必任何一个打算染指南方那惊人财富的人,都会被看作是不可救药的白痴。

正因为如此,瑞博早就感到自己可以永远地离开这种场合。

事实上,即便是在那些真正的贵族里面,同样也有不少人并不喜欢盛宴和舞会。

瑞博无从得知那个正在大厅中央谈笑风生的老者,对于这一切是否真心喜欢。

从早上所看到的一切,可以确定巴世蒙大公是一个和埃克特一样能够在任何场合游刃有余的人物,到了这样的境界,想要从外表看出他的内心,几乎没有可能。

不知道是注意到了始终在观察着的佛朗士教导者,还是厌倦了那些肤浅而又愚蠢的人们,巴世蒙大公径直朝着那僻静的角落走去。

“不感到寂寞吗”巴世蒙大公问道。

“我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瑞博笑了笑说道。

“说实话,我衷心地希望能够成为你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巴世蒙大公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迳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面。

“不成为敌人正如我所愿,但是恐怕这并非由您和我来决定,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令人无可奈何。”瑞博同样叹了口气说道。

突然间,他感到自己有些滑稽,现在就像是两个老头在谈论问题,这对于巴世蒙大公还说得过去,但是自己毕竟还年轻,这不像是自己应该拥有的语气。

振作了一下精神,瑞博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说道:“就拿我失落仍旧未曾找到的那两样东西来说,它们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我会尽一切可能将它们找回来。”

巴世蒙大公无动于衷地点了点头,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令瑞博感到厌烦的宫廷侯爵夫人又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大公,原来您在这里,您的几位老朋友刚好想要和您聊聊。”那位侯爵夫人一边朝着这里走来,一边高声说着。

瑞博悠然地看着对面的老者,巴世蒙大公的反应正是他所想要得知的东西。

这位宫廷侯爵夫人如果不是一个眼高于顶的白痴,就是被收买专门捣乱的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