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气不打一处来,怒哼一声道:“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你瞒得挺好早八辈子就人尽皆知了”
“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弘历指着永璋鼻子怒骂,“隔三差五便往那种地方钻朕想不知道都难”
永璋傻了眼了,合着汗阿玛早就知道了
嘤鸣也目瞪口呆了,原来你早知道你大儿子好男风那怎么不早早管教这么多年,竟听之任之
弘历深深喘了口气,道:“你什么时候能不叫朕操心就算真好这口,你就不会遮掩着点卖几个回来,充作小厮养在府里,起码比往相公堂子钻隐蔽些”
坐在旁边的嘤鸣嗔目结舌,靠这叫什么事儿当爹的居然教他儿子豢养娈童
你丫的,倒是够开明的啊
永璋已经错愕了,张口结舌傻在了那儿。
弘历跺了跺脚:“你个没脑子的混账这种事情还要朕教你吗整天没个遮掩,你不怕丢脸,朕还怕你丢了皇家的颜面”
永璋这才算回过神来,他连忙道:“儿子、儿子明白了”
“明白了就给朕滚”弘历怒目吼道。
“啊是儿子告退”永璋连忙磕了个头,便欢喜不跌地跑了。
可不是要欢喜么,不用戒了男风,还能在府里豢养几个对胃口的,永璋一想到此,就兴奋无比。
“汗阿玛”永瑢也是一脸呆滞。
弘历挥了挥手袖子,一脸烦躁:“你也给朕滚你比老三也好不到哪儿去,整天不务正业”
永瑢干巴巴笑了笑,也打千告退了。
见两个哥哥都走了,永瑶这才凑了上来,他一脸的好奇:“汗阿玛,不走水路走旱路,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弘历老脸黑如锅底:“谁跟你说这个的”
见皇父发怒,永瑶一脸无辜之色:“就是刚才六哥说的呀,儿子和皇额娘问他什么意思,他不告诉”
弘历哼了一声,“他不告诉就对了,若敢胡说,朕一定打断他的腿”
“额”嘤鸣黑线了。
弘历板起脸孔,对永瑶道:“你记住了,不许学永璋太不像话了,朕的老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嘤鸣满腹疑惑:“嫌他丢脸,那你怎么不一早管教管教”永璋好男风,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
弘历长叹了一口气:“只要别闹得太多,朕也不想惯得太严苛可如今,顺天府把那相公堂子封了、人抓了,只怕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朕若再不管管,只怕永璋的断袖之好,满京城都人尽皆知了”
合着,要是没有这事儿,你还不打算管管你儿子逛相公堂子的事儿啊
嘤鸣道:“难道不应该叫他戒了这口儿吗”
弘历哼了一声,“若能戒掉,永璋也不会十来年都留恋相公堂子了”顿了顿,弘历又道:“何况,只要别碍着子嗣传承,别闹得人尽皆知,朕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