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燕嵘不着痕迹的又咳了一声,瞥了死要钱一眼,什么也未说,可这一眼俩人心里都有数。
李若惜望着他们之间互动,便知道死要钱今天想对他们用刑是不可能了,紧张的心当即松了不少,只是等退了堂到了地牢说不准了。
死要钱只好摆了摆手让准备前的用刑的官差退下,心里那个窝囊,真想当场把燕嵘推出去砍了,有燕嵘在他还能愉快的“审案”么平日他哪用得着审案,只要进县衙的都是大刑侍候,不管有没有罪嘴巴有多硬一顿刑用下来,管他招不招当即画押,不过嘛,有钱好说话,只要给钱给到他高兴的是死罪也可以无罪释放。
“知道窝藏死囚是什么罪么”死要惊堂木一拍说道。
“哼死囚那我问你,你说我是死囚你又有何证据”李若惜看了燕嵘一眼,嘲讽道“若我没记错,泥沙充粮食的案子还在进一步调查吧而且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以泥沙充粮食的不是我而是付乡长,还有是付乡长的死在那多人的场合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将一个大活人干掉,退一万步说,我顶多也是个嫌犯,若我真的有罪还用得着燕都派人重新调查么你这是间接诬陷燕王无能么”
此刻,死要钱只觉得眼前站着的人越来越厉害了,若不除掉以后必不大患,喝道“你少拿燕王来压本官,你说泥沙充粮食的案子与付乡长的死不是你干的,那我问你,你可有证据证明”
“若我有证据还会被你判死罪推断头台”李若惜轻笑道“若我没猜错的话,大人是怕东窗事发所以急于将我干掉好除去后顾之忧吧”
一语的,死要钱的神色略显尴尬,只不过,他好歹在那个位置坐了有十年,这十年里什么风浪没见过,又怎么会为一句话而吓着,“砍你的头我们可是有凭有据的。”
有燕嵘在堂坐着死要钱还不敢太过造次,现在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账册的事,可是,有燕嵘在他哪敢问,只要堂一退燕嵘手在长也管不着了,死要钱心里这么想着。
李若惜笑了笑,“你所谓的的证据都是做过手脚的哪一项是你公平公证的,拿贼捕下乡拿人一事来说吧,从头到尾他都未曾公证的查问过,当天晚询问了我一下便下定结论人是我杀的,泥沙充食粮也是我干的,被压到县衙更别提了,如同刚才一样,还没问案便是大刑侍候敢问史大人向来都是如此审案的么屈打成招”
死要钱的脸色显明难看了许多,但双方都没有有利的证据谁也难不倒谁,气愤之下,惊堂木一拍,当即宣告退堂,李若惜等人同时也被压了下去。
燕嵘还在则座悠哉的事把玩这扇子从头到尾不说过一句话,等大伙都走后,招来洛琴,附耳吩咐了几句便回了住处,对于这个案子燕嵘心里已经有底了,可便凭这个案子扳倒死要钱是不可能的,他在等,等燕都那边的消息,到时不管结果如何
死要钱回到后堂气的将茶几的杯子扫在了地,还不解气拿着一旁的花瓶想往地摔,刚举起来,心便软了下来,这个花瓶有些年代值不少银子,视钱女命的死要钱可下不了手,可以手杀个人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可随便花一点钱却觉得肉疼心肝疼。
死要钱将花瓶放下,气愤的坐在凳子,深吸一口气,问道“飞鸽传书送出去没”
“回大人已经送出去了。”心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