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的一举一动他可是全知道,有没有棋他心里很清楚,半年有时间里她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魏都过的,这些他都清楚,他只不过是想将她留下来而已。
“不管有没有,总之你不能离开”燕瑞再次强势压她。李若惜“嗖”地站起来,“你”
估计是下了太久的棋没有活动,加之起来的过猛,她的脑袋突然发晕,身体一软,燕瑞眼极手快一把将她扶住,“你怎么了”
“晕。”李若惜说了一个字。燕瑞一脸焦虑,冲外面喊道“快请御医。”随后将她抱进卧室。
洛初夕没多会便走了进来,给燕瑞行过礼,走进卧室替李若惜把过脉,走到正厅对燕瑞说道“皇丞相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需要多多休养,还有”迟疑了一下,“最好别让丞相受气,若气出个好歹,到时是臣医术在好也无力回天啊”
“真有这么严重”燕瑞知道她的身体从身过无忧后一直都差,但没想到会是这般差。
洛初夕跪在地,正色道“是。”
想到刚才该死的还一个劲的气她,燕瑞肠子都悔青了,“那洛御医快些给她医治。”
这是病急乱投病啊,洛初夕暗暗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丞相这病得养。”
“所以还请皇让臣先回军营将东西收拾好再来伴君左右。”李若惜从卧室走了出来,跪在地不亢不卑地说道。
“你”这么想回军营想到洛初夕刚才的话,燕瑞最终还是把后半句给咽了回去,扶她起来,“好,那你快去快回。”
“多谢皇成全,臣一定快去快回。”她得赶紧回去找燕谨劝他稍安勿躁。
李若惜跟洛初夕俩人很快便离开了官府,在她们走后燕瑞让暗卫跟着她,注意她回军营的一举一动。
回到军营的时候燕谨已经在她的住处等她了,而且还是等了很久的样子,见她回来,立刻从凳子站起来前去迎接,问的第一句话是,“皇没为难你吧”
李若惜摇头进屋,“没有,你等了很久了么”
进了这个院子暗卫在想靠近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们有本事逃过洛琴、佟大还有洛画敏锐的感官,更何况还有燕谨在。
一进屋,洛初夕便在外面把门给关了,燕谨感觉像几年没见她一般,立刻将她拥进了怀里,将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为她狂跳的心律,伸手想抚摸她的发丝,才发现她此时绾的是官髻,三下五除二将那扎眼又碍事的发髻给拆了,瀑布般的乌发瞬间披散开来。
李若惜感觉头一轻,才发觉发髻被他给拆了,“你拆我的头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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