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夺不了这份数据，就连想干扰她也要付出高昂代价。
任何操作，在此情此境下都是零回报。
然而在最关键之时，她这个蠢蠢欲动的女儿，竟主动交出如此重大的理论？
只因他曾轻描淡写送给她的廉价生日模拟礼物？
哈，精彩至极！
他贪婪地夺得数据容器，为了避免任何程序变动，他还亲自验证容器内容，确信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操纵。
论文到手，中钵的表情渐渐转晴。
\"果然是我的女儿！女儿的成功亦是父亲的荣誉。唯有我的胜利，才能让生活在矩阵中升级，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然而，牧濑红莉栖并未如往常那样露出感激的微表情。
\"我们之间至此已画上句点，今后的生存模式里，我不再是你女儿。\"
她闭上眼睛，数字化的声音带着决心。
\"感谢你给予的这段代码般的生活经历，再见了。\"
中钵万没料到，她竟然坚定地切断所有联系。
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冲动，却瞬间被背脊上传来的冷硬触感冻结。
汗水从虚拟体渗出，沿着程序结构流下。
他终于什么都没说，仅低冷笑一声，握紧数据容器，疾步迈向社会秩序的边缘。
算了！
如今拥有能够重构现实的理论，他的位置无人可及！
女儿有何想法又何须挂怀？
他的新纪元即将崛起！
\"所以——\"
牧濑红莉栖似乎并不受中钵离场的影响，视线随即转移到苏越身上。
\"你应该有些东西需要对我解释吧，未来旅人？\"
苏越笑出了声。
不愧是他的副手。
看起来，她已察觉到了某种程度的线索。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这线索可能难以察觉。
然而，她在博士的量子演讲会上遇见了他的过去，并有了交集。
两者间的差异对她来说并不难发现。
若非与父亲那至关重要的会面排在之前，此刻她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异状。
不过，作为他的副手，他并不急于迁就她。
\"你想了解些什么呢？\"
苏越温柔凝视她。
几日未见的平静交流机会让他怀念起略带青涩的副手模样。
\"那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