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人就应该像无花果一样,经过的再绚烂,也不如结果的饱满来的实实在在更何况,无花果它并非没有花,而是把花的美好开在了心里
回家一行,走了近一个星期,直到在走上了火车才想起来没有个吴心纹打过电话。
母亲一直微笑着对何瑜挥手,她心揪着疼了起来。
她应该再多留一些时间的
火车缓缓前进,母亲的音容笑貌化作了她眼睛里泪雾的幻影。
离别,真的很痛苦
她不喜欢分别,小时候寒暑假被母亲送上去姥姥姥爷家的汽车,就会哭一路,直到姥姥姥爷把她接下车时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哭笑不得。
这个毛病到现在都没有改掉,可人生就是分分合合。
“叮叮叮。”
何瑜的手机响了,是吴心纹。
犹豫了一下,何瑜还是接了电话。
“喂”
“哎呦喂,何大小姐你还知道接我电话,我不是让你一天打个电话给我的吗电话呢”
“那个我忘记了。”
“呵,那你现在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
“火车上,明天天一亮就到。”
“那好,明天晚上八点来我这里一趟,必须过来,什么借口都没用”
“额做什么”
“例行检查”
何瑜和吴心纹认识是缘于她的那个重复了再重复的梦。
吴心纹是心理医生,经朋友介绍也就这样认识了,介绍他们认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于林惠。
吴心纹说她和于林惠认识也是因为朋友介绍,但是很奇怪,吴心纹反而和她更聊得来,甚至帮她在夏铭杉的婚礼上捣乱。
吴心纹说,于林惠是个条件优越到不能优越的女人,有学历,有身材,有相貌,关键是她有个有钱有势的家庭背景。
所以,在男人的眼里这样的女人是完美的;所以,男人为以得到这样的女人的芳心而自豪。
夏铭杉就是其中一个,他过五关斩六将的在众多男人中牵到了于林惠的手,他便等不及炫耀的和于林惠闪婚了。
何瑜细细的算了一下,夏铭杉和于林惠的婚礼正是办在了她和夏铭杉分手两个月的纪念日里。
吴心纹说这话的时候,何瑜反驳她,其实夏铭杉和于林惠不算闪婚,因为夏铭杉和于林惠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只是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