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一个人跑了出来,停在角落里,没有看到见穆殇追来,心里失落落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一个人无法去皇宫,只能先回家再说,哥哥有人照顾,母亲与父亲知道哥哥有喜欢的人会有多高兴,不管了先回家再说。
流苏的家在山里,常年积雪,很是寒冷,她回来时忘记了拿衣服,此时一边走一边哆嗦着。
“哥哥,你这个混蛋,我···好冷啊。”
见穆殇在流苏离开后,昏倒在花满居,而酒酒并没有去找流苏,也许她真的说中了,酒酒是喜欢见穆殇的,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份喜欢是埋在心里的。
此刻看着熟睡的见穆殇,此刻的酒酒感觉到幸福。
“流苏···”
睡梦中见穆殇还是叫着流苏的名字,酒酒很是不舒服。
“你就这么喜欢她可又为何让她叫你哥哥,你这不是折磨自己吗?”
“原谅我,流苏。”
见穆殇的眼角留下了眼泪,一直呼喊着流苏,而流苏在山上冻着连连打喷嚏。
远处有很大的烟,流苏觉得没有赶到家里,路上有人也可以。
“将军这次这样做好吗?那么多人。”
“闭嘴。”
不是农户,是一些官兵在烧火取暖。
“你说这个皇后,心真狠,一个村庄就这样没了···”
“嘘嘘··想死吗?可不要连累我····”
几十个人在树低下烤着火,说着话,这话让流苏听着有些愤怒,来不及了吗?都发生了什么。
美顾着寒冷,疯狂的朝家里赶,远处的火光很大,虽然在山里,可是那些火也没有熄灭,流苏跑着跑着,脚都陷阱了雪里,娘,爹······“
流苏咬着嘴唇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她家门口,村庄烧的屋子只剩下残迹,完好的房子一个都没有,那里还有人。
“娘·····”
流苏在火堆里一个一个的翻。手都起泡了,也不放弃,可是坚持并没有给她带来运气,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流苏跪在地上,双手锤着地,手疼的失去了知觉,突然眼前的视线黑了。
“你怎么会在这,是你···”
流苏拿起还没有完全烧完的木棍袭击来人,可是来人的功夫在她之上,而且她伤心欲绝,没有几招就被来人打败了。
“王爷,你这是何苦呢?”
“闭嘴。”
千影硕抱起流苏离开了山,那些火没有灭,不过树没有受到一点的火,很是万幸。
“娘。娘····”流苏在睡梦中一直叫着流影还有见穆安。
“她怎么样了?”
“王爷,姑娘受了风寒又悲伤过度,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
“你先下去,本王不想在外面听到任何的话。”
“小人明白,今天小人从没有来过王府。”
“出去。”
“爷,要不要请王太医,她···”
千七看着那割几日前遇到的姑娘,双手包着长长的白布条很是心疼。
“你最近话有点多,拿些干净的衣服来。”
“王爷你·····”
“本王的话越来越没有作用了吗?”
“是,”千七在心里埋怨着,还不容易挂念一个姑娘,可是现在王爷要给她换衣服,府里那么多的舞娘,丢在一边不感兴趣,这是什么意思。
“千七,我听说王爷回来了。”
说舞娘,舞娘就到了,而且一直向千七眨着眼睛,千七都为她着急,那样眼睛不难受吗?
“这个王爷的事,做小人的怎么知道,我先走了。”
千七溜得很快,看样子很有经验。
“王爷,那个叫什么的,我也忘了,刚才一直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