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未遭遇如此令人难堪的局面,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此时此刻,全院的居民们大多已闻声赶来,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更糟糕的是,他们众目睽睽之下目睹了自己和秦淮路一同从菜窖里走出。
倘若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自己多年来积攒下的声誉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一想到此处,易中海不禁怒火中烧,怒目圆睁地瞪着叶文武,呵斥道:
“叶文武啊叶文武,虽说咱俩之间有些矛盾,但你也不至于这般污蔑陷害我吧!”
周围的人们看到一向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竟然发如此大的脾气,却并未流露出丝毫被当场捉住把柄后的惶恐不安之态,不禁心生疑惑:莫非此事另有隐情不成?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叶文武却是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
“一大爷,如今可是铁证如山、有目共睹啊!您就是说得天花乱坠,又怎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呢?难不成还想抵赖不认账吗?”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年纪轻轻怎会如此心狠手辣、居心叵测?无论如何,老夫好歹也算你的前辈长者,你这般口不择言地左一句‘捉奸’,右一句‘捉奸’,岂不是将我易中海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易中海声泪俱下地哭诉着,紧接着满脸哀伤地扭转过头,直面众人。
“诸位今晚齐聚于此,想必皆已目睹我与秦淮茹自那菜窖之中走出。倘若诸君尚对我易中海的为人有所信赖,那么对于此事,我务必要向诸位阐释明白,以正视听!”
“我易中海个人声誉是否受损无关紧要,但那秦淮茹毕竟是个女子,需顾及自身名节。岂能因我之过,而致使她声名狼藉啊!”话毕,易中海躬身作揖,众人见此情形,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瞧这一大爷言辞恳切,似乎并无虚言,莫非真是我们错怪他了不成?其中莫非另有内情?”
“依我所见,一大爷神情自若,泰然处之,全然不似那些被当场捉住的奸夫淫妇那般惶恐不安。难不成真如他所言,其中确有蹊跷?”
“呵,这可不见得哦,毕竟咱们是亲眼看见他跟秦淮路两个人一前一后从菜窖走了出来,再说那秦淮茹长得那也叫一个动心,谁知道一打一会不会那个。”
易中海见民心可用,心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易中海,那关于此事,我定要向诸位解释个明明白白!”他一脸郑重地说道。众人皆知,贾家的长子贾东旭乃是易中海的得意门生,更是其家中如今唯一的脊梁骨。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竟让这位年轻有为的男子撒手人寰。面对这般惨状,身为师父的易中海又怎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