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风译”
男子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着要见南风译,要他当面给个说法儿,现在却吓得双腿瘫软在地上,全身直打哆嗦。
秋若任由男子强大冰冷的气场笼罩着自己,头低下,再低下,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怎么你的军师们都不说话了”
他的脚就停在她的身边,皮鞋擦到甚至反光,她知道他爱干净,所以怎么都不为过。她甚至能透过鞋看见自己疲惫的面孔,从德国回来的一星期,自己就加班了一星期,甚至有两天是通宵眼睛下面有着一条淡紫色,嘴唇几乎白到没有其他颜色。
秋若用手摸上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小动作,只要紧张,便会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微红的耳朵。
刚摸上耳垂,手边被一只大手掌控,紧接着就是用力一带,秋若轻而易举地落到他的怀里。何准一只手扣上南风译的手,后者直接一个眼神射过去,何准原本紧握的手松了松。
秋若不敢抬头,一步步向后退,而南风译一步步地紧逼至墙角,一只手撑住墙体,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女子的下巴。
“你还知道回来”
一字一字不带任何语气,好像是问,你今天吃早饭了吗
秋若一把呼开南风译的手,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南风译推开,冲到何准的身边。南风译几步趔趄,还是稳住了脚下,一连串的动作没有狼狈,有的全是优雅。
瘫软在地上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举着匕首向南风译捅了过来,南风译一个转身,男子直直地想栏杆处奔去。
“吴先生”
秋若一把拉住男子,奈何力道太大,两个人同时从螺丝松动的栏杆处滑了下去,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