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秋若就喜欢拿着南风译的手把玩,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得布满了茧,而是纤长优美,用许一晴那个俗人的话来说,就是适合弹钢琴的手。
秋若一点点将伤口里的玻璃渣子清理出来,上面还带着她的血,触目惊心。一边将酒精晕染到每一处,嘴角不停地呼出气。
“你想留在秋家吗”
她总是说自己强迫她,那如果让她留在秋家呢她愿意吗即使他知道自己心底的答案是不愿意。
“我。。。。。。”
秋若没想到这个男人冷不防地来这么一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怎么说,一个是狼窝,一个是虎穴,同样的环境,只是自己选择一个死法而已。可为什么,自己恋恋不舍的只是这里。
南风译的手指使劲拽住秋若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的双眼,“说,你愿意留在秋家吗”
语气之间多了凌厉,像极了落地窗透进来的风。
秋若望着男人,他现在是怎样,舍不得吗
五年前是怎样对的她,她此生都难忘。
五年前毕业的那个夜晚,她拿着手机满怀欣喜地给他打了电话,响铃到最后才传来他若有若无的声音。
“喂。”
一句淡漠疏远的喂,她的心的火已经熄了一半。
“你没有什么跟我交待的吗”
电话那头一顿,传来几句凄厉的猫叫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