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过来,伴随着几声关切的声音,秋若用脚趾也能够预料是谁来了。
“你行啊,秋若,挨刀子小能手啊你以为你是刺猬啊”许一晴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直接砸过来,花粉抖落掉在床上,一滴滴铺在雪白的床单上。
秋若捂着鼻子一阵喷嚏声,身侧的男人直接将花束扔到一边,另一只手随意地带过来一张纸,将来人弹出去一米。
“南风译,你怎么保护的秋若啊挨了两刀了,都是因为你,你整天都干些什么啊”
是啊,他整天都在干些什么,连她的安危都无法保证。
“一晴,你别说了。”
齐瀚在背后试图钳制住许一晴暴走的身体,两只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将她锁住,整个身子像一座山。
怀中的人显然十分地不安分,一个劲儿地跺着脚,“齐瀚,你别瞪鼻子上眼,我们的事儿还没完呢”
后面的人手一松,任凭怀中的人逃离出自己的钳制,怎么说,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天真无邪好驾驭,可是一旦触碰到底线,那种伤口真的很难愈合。
南风译一直低着头不看两人,耳畔听着两人的闹剧。手顺势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盯了一眼床上的秋若。
“我出去,还有事儿。”
齐瀚跟着他的步伐,“阿译。”
“走走走,你们都走”
许一晴拿起那束香水百合朝着两人的方向砸去。转过头来,才发现病床上的人似乎没有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