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多的人,显得十分清净。
纯白的床单,凹出一个人形。秋若用手覆住自己的额头,头疼到快要炸掉,自己的酒量也真是太烂了,幸好在应酬的时候,助手总是能够豪干千杯不倒的酒王。
用尽了全力总算是将双眼支撑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像四周望去,还好,不是南公馆的陈设风格,而是极尽简朴的作风。
终于在窗户前锁定住了一个人影,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薄款ds的毛衣,下面随性的短裤,显得既不羁有十分居家温暖。秋若用手捶捶自己的头,让断片儿的记忆重新连接。
“ven”
秋若轻呼出口,如果自己记得没有错的话,就是他救了自己。如果自己还没有听错的话,他会说话,只是声音好沙哑,沙哑到好像整个人都撕裂开来才说出那一句小心,沙哑到好像用尽了一身的力气和全部的心意才说出那一句小心。
窗台前的那个声音没有转身,只是全身一颤,右手托举的东西几乎洒了出来。
“我知道你会说话,你,怎么会在那儿”
秋若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从床上坐起来,看见了床头上的酸梅汤和解酒药。
“劳你费心了,谢谢”
秋若站起身来,四肢竟然跟不上力,一下子又瘫坐在柔软的床上,男子转过头来,将手中的玻璃杯放下,玻璃杯中的冰块映着棕黄色的酒。
“别乱动”
撕裂的声音再次充盈了秋若的耳朵,像是魔咒一样令人难以抗拒。
“你的嗓子”
ven一袭圆领的毛衣,喉咙上的伤疤显露无疑,像是一条爬错位置的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