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酸痛的状态。费力伸过手到了眼前,上面竟然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红痕。想起昨天下午到晚上南风译的持续性的热情,秋若的脸上就不自觉地飞起两抹红霞。芳姐已经立在了卧室的门口,一副想叫醒她又不敢做过多的打扰的样子,双手放在胸前不停地搓着,犹豫着。
秋若撑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或许是许久都没有跟男人亲密接触的原因,自己实在是不适应,加上南风译超乎常人的尺寸,实在是令她吃不消,感觉整个腰身都不是自己的。
“怎么了”
秋若的手抚摸上身旁的浅涡,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加上新婚的第一天起来就不在身边的新郎,秋若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没什么,少爷请您睡好了之后就到楼下去吃饭,小少爷去学校了,已经。”
芳姐有点儿闪躲,显然是接受了南风译的命令,这下子秋若就更加不能安心了。有事情,绝对是有事情
“我哥和我爸呢”
秋若将两只手撑在床沿上,努力地够着离自己一米多远的拖鞋,站起身子之后转了一下腰肢,还好,还能够正常活动。那个男人简直不能惹,实在是太恐怖了,将自己治得服服帖帖的,还美其名曰什么几年不见的惩罚,也真真是服了
芳姐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袋慌忙向上一抬的动作,秋若尽收眼底。直觉告诉她,错觉就出在这里。
“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秋若一下子把上她的肩膀,不至于自己真的那么倒霉,不配拥有任何一个家人吧就连刚刚知道的哥哥和爸爸也在自己知道了身份之后出事了吗那她就呵呵了
芳姐身子向后退了退,慌张地将门打开,摊开手,示意秋若去楼下。
秋若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眼看着芳姐,一副不给糖不起身的模样。
“少奶奶,这个”
看来是受了南风译的吩咐,不然依照芳姐和秋秋若的关系,她不会对自己守口如瓶的。既然是南风译吩咐过了,那就说明事情有点儿严重,那么自己就更想知道了。
有办法了
秋若几步走到了茶几上,拿起上面的水果刀。快速拔出鞘,将尖锐的地方放到自己的手腕处,南公馆的人其他的方法都不管用,只有自残这招才是上上策,“什么事儿”
“少奶奶,您别乱来啊”这招果然奏效,芳姐的守口如瓶一下子就溃堤了,伸出双手想要阻止秋若又不敢上前,只在原地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我说”
秋若还是没有放下刀,就这样跟芳姐对峙着,一有犹豫就戳深一点儿。
“少爷说是,秋少爷在浅湾出事儿了,好像还有宋家少爷”
秋若根本都没有听完后面的事情,只是听到了这三个名字叠加在一起,就知道这件事儿对自己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
随意拿了一件薄风衣披在身上来抵御暮春的寒冷,随手抹了一把水就下了楼。
芳姐在身后追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地絮叨着,“少爷不让您去的少爷不让您去的”最后在楼梯上跺了一下脚,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