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余小屿趴在床上玩iad中的跑酷游戏,跑了几万米ga over了。她翻了个身,把iad举高高,“哎又输了。”
厉司言走进卧室,放下手中的水果盘,拿走她手中的东西,“都不怕掉下来砸到脸。”
“没事,砸过好几次了。”
“砸成大饼脸有你哭的。”
“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不那样了还不行吗”她蹭过去像猫儿似的讨好他,执起他的手,在他手掌心拿脸上下蹭着。
厉司言沉下去的脸这才好转,“余小屿,善待自己就是善待爱你的人。”
“你是在告白吗人家好羞涩哦。”
“我比那个莉莉的前男友幸运。”厉司言把iad搁到桌面,去抱余小屿,“他丢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女人现在在我怀里,成为了我的老婆这一点我是幸运的。”
就在昨晚,在深海,厉司言求婚了。
就在早上九点,两人去民政局领证了。
厉司言在签字的那一刻,写得如往常般连笔成字,一气呵成,唯有他知道,他下笔的力度是入木三分。
这辈子,他只结一次婚。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她会是他唯一的、最美的新娘。
人生每一次,他不想草草结束任何的一次。
而余小屿,她一笔一划地写,比高考时还要小心翼翼,唯恐歪扭了字体,怕人看不出她写的是什么。
忘记自己姓名的是一种罪过,写不出姓名的是一种可悲。
她要把她的名字,名正言顺地和他的名字绑在一起。不离不弃。
我们能在洪荒中分别,也可以在末日中亲吻着死亡。有份感情,叫至死不渝。我愿为你忘记我的姓名,只在心间镌刻你的所有。
符梅梅是第一个知道他们领证的人,事情的经过是符梅梅嚷着自己要离婚开始。符梅梅都说了这么大的事情,余小屿也就坦白自己是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