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本想说,有用的,可是又懒得和她争辩,于是便想到了这个楼不是醉仙楼吗既然是醉仙楼,她可以找神仙来救这个姐姐。
仙普度众生
于是她便趴在那二楼的昙花木雕护栏爆开始大喊:“神仙在哪儿神仙在哪儿这里快死人的,求神仙来救救她”
她话才说完,那些该干嘛干嘛,事不关己的人纷纷大笑起来,一个一个的逗着她道:“我是神仙我是神仙”
琯砚往下瞧了瞧那些应话的人,哪里像神仙了,怎么和山上的不一样,一点神仙的气质都没有,于是,她便又开始大喊了:“神仙在哪儿神仙在哪儿快来救”
人字还没说出,琯砚就被那老鸨一把从扶栏上扯下去,尖这声:“你这公子是不是傻这里的都是来找快活的,都是来当神仙的,不过这些神仙可不救人,都是一群来折磨人的”
什么意思
琯砚还没反应过来老鸨的话,只听见对面二楼一声踹门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熟悉的喊话声:“谁在找我本上仙在这儿”
一语既出,楼下,楼上人的目光都从琯砚这儿移到那边去了。
琯砚目光往前挑了挑,接着便看到了一个晃晃悠悠站不稳的人,一边被几个衣不蔽体的姑娘们搀着,一边醉醺醺的朝琯砚这边看,然后打了个长长的酒隔,接着便笑着道:“哎呀你这小鬼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这他妈是大男人待的地方,你这丫头来这儿干嘛”
丫头
老鸨和那几个娼妓都愣了一下。
“嗝”又是一个酒嗝,他拿出手上的光啻剑,用力在那栏杆上拍了几下,对着琯砚大声道:“赶快给我出去”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在身旁两位尤物的身上捏了一把,看的琯砚脸一红。
“你怎么会在这儿”琯砚大声问道。
“我”即墨歪歪倒倒,袍子被栏杆上的一块钉子给勾住了,他醉醺醺的扯了扯,紧接着便是斯拉一声,袍子的半边袖子都给撕烂了,即墨气番一脚便把那栏杆给踹烂了,一时间木头,屑子纷纷往下直掉。
底下的客人们赶紧地站起来避让,可是那木头还是砸到了头,屑子还是飞进了酒杯里。
那些客人见此来了火,纷纷指着二楼上的即墨骂,有个地主模样的人,性子激烈,破口便道:“你他妈有病,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喝醉了酒往疯去啊,在这儿发什么疯,真他妈晦气”
“你他妈,我他妈,本上仙比你老祖宗年纪都大,你敢骂我该当何罪”即墨说完便将手上的酒瓶子一把给扔了下去,砸的那个骂人的躲让不及,一时溅起来的碎瓷片,酒水,弄的满袍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