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叶昭凤早早就起身出了房门,江温行听了叶昭凤的话乖乖在房间里面抄她说过的话,奴冰站在一旁给他端茶递水,奴冰端着一小碟话梅放到江温行的面前,对正在端正写字的江温行,道,“公子,九殿下又不在,你别写那么认真,快,来吃下这话梅。”
江温行顿了手,将笔放在一旁,当真拿起碟子上的话梅塞了一颗到嘴里,才继续提着毛笔写了起来,江温行,道,“妻主要我在她回来前写完。”江温行一想到自己被叶昭凤抓着打手心可不敢不从。
奴冰,道,“公子,刘葵今日跟着两位殿下去拿黄金,你说九殿下是不是真得给那刘葵准备了五千五百两黄金?”
江温行一边写,一边,道,“不知道,妻主的想法我哪里知道?”
奴冰顿感无趣,对江温行,道,“公子,你就不能跟我八卦一下,搞不好,九殿下今天就能搞定刘葵打道回府,这样,你也不用天天在房间里写这个了,还有你天天跟九殿下在一起,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平时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江温行看着自己写满了一页纸,他提起笔,将上面的纸张拿起来放到一旁,继续在下一张空白的纸张上面写字,他眉目舒缓,对奴冰,道,“你若是想知道,改日我给你安排一门亲事。”
奴冰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坐直了身体,连忙摆手,对他,道,“算了算了,不说还不行,我可不想嫁人,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不行吗?您在世界上还能找到几个像我这样既能伺候你又能保护你的侍从。”
江温行轻轻地哼了一声。
雕花木窗吹得房间里面的帘幔轻飘摇曳,日光洒在江温行写字的案桌上。
江温行低着头,毛笔在白皙的纸页上移动着,笔过之处,留下一行行整齐的小楷,江温行,道,“口是心非,你是想留在我身边,还是想留在阿愿身边……”
奴冰连忙打断江温行的话,他出声,道,“公子!”
奴冰红着脸,顺手还起身捂住了江温行的嘴,他看了看四周,确认阿愿不在此处,才,道,“公子,你你乱说什么!我跟阿愿哪里有什么事!”
江温行拉下他的手,看着奴冰一副戳破心思面红耳赤的样子,他,道,“我又不是没长眼,你看阿愿的眼神我还不清楚吗?”他怎么说也是比奴冰经验丰富,奴冰那羞涩的小眼神,他还不能看出来吗?
江温行对他,道,“回去坐好,别影响我写东西。”他要写不完,妻主打得还是他。
奴冰坐在那里,嘴里还反驳着江温行,道,“哪里有什么眼神!公子你这话可别乱说!”
江温行就当没有听见奴冰的话,对奴冰道,“我记得阿愿比你小几岁,她对你怎么样?”
奴冰急了,道,“公子,我都说没什么了!你还在说!”
江温行,道,“你这哪里像是没什么的样子?我还不了解你,你别装了。”
奴冰,“……”
江温行停下写字的动作,将手中的毛笔搁放在一旁的笔架上,他拿过桌上的那一碟话梅,用手捏起来一个一个地塞进嘴里,对他,道,“你从来不肯跟我说你以前的事,想来你能来我身边,以前的日子必是过得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