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气阴沉下来,很凉快,感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湿度极高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草叶的苦涩气息。
我脑海里又浮现出那纸上的地址和名字,掸邦木姐一家开锁店,找一个叫老罗的人。
话说木姐位于瑞丽江南岸,背山面水,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瑞丽江是中缅两国的界河,古称南卯江,即雾水河。
我查了一下距离,从这里出发前往木姐大概需要三十公里的路程,也就是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答应别人的事就应该做到,可是这他妈的啥都不清楚就去干了吗?那人也没有把话说清楚,但是我还是猜到点什么,才冒着险阻去做这件事情。
一想到这事情就很烦躁,这时候新姐打电话来说王哥找我,叫我去个地方。
我不明所以,眼睛跳个不停,总感觉会有事情要发生,难道王哥那件事情还没处理好,没处理好也轮不到叫我去啊。
我心里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感觉又来了,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七上八下,坐立不安的,我把手撑在车窗上,看着路上的风景,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车子开往的不是到王哥别墅区,而是去了一个偏僻的山庄。
新姐把车停在了一边,叫我下车。不知道是我太敏感了,还是自己想太多了,新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这里都是些矮木房,都是用上好的木头镶制而成的,做工精细,耐看。
新姐和我换了早就帮我们准备好的拖鞋后走了进去,王哥还有那个叫昆爷的正在下棋,这老头子我在王哥的寿宴上见过一次。
“昆爷好,王哥好。”我走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
两个人在沉迷于下棋中都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两个服务员走过来说,要我把身外之物全部拿出来,我看了看新姐,她也照做了。
我把枪支还有手机递给了服务员,坐在了一旁观棋不语,新姐坐到了王哥一边,我早就看出了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又找不出非同一般的问题在哪里,总感觉他们有点什么,但是又差了那么一点。
难怪深哥说特无聊了,是挺无聊的,他们已经下了很久了,我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时钟已经走了三圈了,也就是我在这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看他们下棋,还不能说话。
屋内寂静的让人想睡觉,这个时候昆爷“哈哈,”笑了出来,说道:“小王,这下你还有什么法子解开此局?”
王哥眉头紧皱,棋子始终没有落下,“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下棋从来没有赢过昆爷一次。下次不玩下棋啦,要玩点昆爷不擅长的。”
“哈哈……”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小木屋里,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在一旁的我和新姐。
昆爷看了我一眼,和王哥说道:“小王,他这人可以用吗?我看此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昆爷说道:“而且自从他的到来,给我们可添了不少麻烦!”
王哥看了我一眼,眼神微眯,那股子狠劲,我见过,是看他杀人的时候就有的眼神,我的手心有些冒汗,久经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现在也能做到镇定自若的样子。
“我再问你一遍,你来我身边有什么目的?”王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