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迷醉,木莲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歪在木头怀中,“啊!色狼……抓色狼呀!”木莲慌张的胡乱拍打着,将熟睡的木头脸上印满红色的掌印。
“嗯……发生什么事……”木头捂着脸从地毯上翻身起来,另外一只手却正好压在木莲的胸上。
嗯?帅府的地毯竟如此舒服?看来自己那总爱挑三拣四的主子相比于精致的司傲晴还是不太会享受生活。哎,不对呀,这手感也太柔 软了吧,甚至还有砰砰跳动的感觉。
木头下意识垂眸,却正对上木莲羞愤欲死的目光,那一刻木头知道,他已经命不久矣了。
“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从木莲大张着的嘴巴里传来,刺激地木头下意识捂住耳朵,“砰!”一声,木头的一只眼睛已漆黑如大熊猫。
木莲杀猪般的吼声惹来了帅府的家丁,他们见府上为数不多的妹子还被木头“糟蹋”了一位最漂亮的,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义愤填膺的拿起扫帚,将木头一顿拍。
“听我解释,我是同我家丞相一起来贵府的,晚上还一起用膳来着,你们……听我解释!”
“放屁,我看你是心虚吧,丞相怎么不在房中!”憋着“辱妻之恨”的家丁们像疯了一样追打着木头,可叹他空有一身武术却不能招呼帅府中的下人,只能被打。
“少爷,你个混蛋呀,你到底死哪儿去了!” 木头欲哭无泪呀,只能边跑边骂纪雍尘。
此时,正在龙吟寺
中的纪雍尘无端打了个喷嚏,将入定中的慧朴惊的睁开眼睛。
“丞相,你莫不是着凉了吧!”慧朴动作不变,双眼猥琐打量着纪雍尘和司傲晴二人。
司傲晴被他看的心中发毛,忍不住骂道:“再瞅把你眼睛毒瞎!”
慧朴闻言忙闭上眼,装出一幅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道:“阿弥陀佛,恋爱虽好,但也要注意身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傲晴的脸泛起微微的羞红,这个不正经的和尚肯定在打趣自己和纪雍尘,毕竟昨夜她那一吻险些让纪雍尘犯病,还是慧朴帮忙治好的。
“没……没什么!”见司傲晴做势要打,本来就对她忌惮三分的慧朴被吓的连连摆手,讪笑着解释:“我这不是提醒丞相呢嘛,他身体弱!”
“再胡邹邹把我就把你喊我娘的那件事公之于众!”司傲晴最擅长的便是威胁他人,这次他又讲到了慧朴的心头上,直把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他那天本不应该喝酒的。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慧朴顶着油亮亮的大脑袋,谄媚的笑了起来,看的纪雍尘满脸嫌弃,一个曾经在炎国叱咤风云的人物,竟为了面子被一个半大的小姑娘如此欺负,真是太惨了。
慧朴灵敏的发觉了纪雍尘嫌弃的眼神,他的笑容在脸上一僵,狠狠瞪了纪雍尘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女人,我早就将她碎尸万段了……”这类的话。
旁观司傲晴欺负慧
朴半晌的纪雍尘笑够了,才道:“慧朴,如今之际什么药能让我将此病先撑住!”
“唉,沉香,能撑住此病的药早已失传,如今你必须每天服用我为你配置的药,若像往常一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恐怕……凶多吉少!”
提起纪雍尘的病情,方才还像个泼皮一样的慧朴瞬间沉下了脸,仔细看来还真有得到高僧的意思。
纪雍尘的病为何如此严重?不知怎的,司傲晴心中突然一难过,不由担心起来,顿了顿,司傲晴才思忖着道:“大师可知归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