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韵珠整个人被他夹在手臂下不能落地,十分难受,胃都好像要吐出来了一样。
连靖眸色渐深,有一种要呼之欲出排山倒海的气势。
“叫老子放她你以什么身份兄弟朋友世子还是她男人”赵世则照旧一脸的不正经,可明眼人都看到他狭长的凤眸已经眯成了一条锋利的线。
连靖不说话,他的手却伸向了腰间佩的那一柄箭。
人人都知,连世子三岁习剑,七岁出师,十岁的时候剑法已经数一数二了,他每回出剑必见血
这个王韵珠当然更清楚她当即急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阿靖”
连靖怔了一下,朝她看来。
赵世则就在那时松手,王韵珠整个人从他手臂凌空摔下,晕了过去。
“怎么一回事儿这是”好事的围观者凑上前。
连靖急急抱住昏迷过去的王韵珠喊大夫,只有赵世则,他潇潇洒洒的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午时三刻。
山庄外正在火热的举行下午的女子考核大赛。
女子考核比男子考核花样更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刀弄剑,刺绣书法
简直可以比一下午。
“已经开始了么”王韵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某房内的一张床上,整张脸痛的麻痹,揉着揉着火就窜上来了,整个人被他扔下马能不痛吗说着痛的又是哎哟一声。
她懊恼的模样就像一只动怒的小猫咪,无比娇嗔。
连靖忍俊不禁。
听到笑声王韵珠赶紧往床边看去,正好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眸。
一刹那,四目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