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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紧紧拥抱,感慨万分,大庭广众,人间真情我看你老六到时怎么感谢我真是没见过这么迷信的人,哪有什么狗屁诅咒科学世界,扫除迷信破旧立新,正本清源哈哈,谁是主宰我石伟就是主宰我自己就是主宰我命运的主宰长到这么大,就看见蓝天白云大地长江小河野花野草,谁才屌你龙镔的上苍哈哈,我不但是主宰,我还是这一幕真实情景的导演哦嚯嚯

龙镔正在看思维盛宴这本书,已经从家里出来的秋雅正在洗漱间里搓洗着龙镔带来的洗脸毛巾。龙镔看了看表情变化奇怪的石伟,随口问道:“老三,你又在琢磨什么馊主意”

石伟激灵一抖,被龙镔这句话吓坏了,复又省悟过来,龙镔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导演的好戏又没有打电话嘿嘿,德爷爷肚子静儿他们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苏州了,我就是再怎么想告诉你老六,我也要努力坚持争取要保密到最后时刻就是不告诉你石伟阴阴的干笑着,掩饰道:“我靠冤枉我对你这么好,在你眼里,你三哥我石伟就这么坏吗”

秋雅刚好走出来,甜甜的对着龙镔一笑,杨柳腰肢轻摆,走到石伟跟前,故意回敬答道:“你知道肚子称呼你什么是shit,是瘪三你全身上下,你说你哪点不坏”

康定庄开着车驶到酒店门口,康铁摁下车窗,龙镔他们忙迎上前,向车里尊敬的叫道:“董事长,您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钱老伸出右手揉揉两侧太阳穴,又梳理了一下有些花白的头发,别脸对龙镔说道:“十来年没来苏州了,变化真大这样吧,先大家一起去酒楼吃饭,其他事等下说罢”

大伙儿正是热闹的吃饭聊天的时候,钱老对康定庄使了一个眼色,康定庄会意,便招呼龙镔起身过来一起搀着钱老,走出包厢,从这间豪华酒楼后门走出。

借着傍晚昏昏的天色,康定庄警觉的扫视四周,三人穿街走巷,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这片地界,钱老驻足,努力的辨认着,回忆着,皱着深深的眉头,微摇着头道:“不对啊,不对啊阿庄,你去找人问一下,那个十五年前的度睡斋是不是搬走了还有这条街道是什么时候拆迁的”

龙镔扶着钱老靠着街边门面伫立,看着康定庄找着那些大爷大妈四处询问,康定庄还掏出电话问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跑了过来,神色颇为失望,满怀歉意的向钱老汇报:“董事长,那个大爷说度睡斋早在十多年前就不存在了,听说那个店子是专门作老人葬殓的器物衣服的,他还说那个店子老板是个老人家,十年前就已经自己度睡了,后人又不愿意来学他的手艺,一套多好的手艺就这么失传了这位大爷也不知道他的后人在哪里。钱老,您看”

龙镔心里暗想到:原来钱老是准备做一套寿衣,也难怪,苏州的刺绣这么著名不过,费这么大周折,防备有人跟踪,是不是有点

钱老微叹一口气,望望华灯初上的夜空,看看到处森立色彩缤纷的广告招牌,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这样的城市还能给我们老人留下什么”

毫无例外的,自然石伟奇怪龙镔他们去趟厕所去了这么久,龙镔举杯敬酒堵住了他的嘴。

秋雅观察到钱老的神色有些黯然失落,毫无心机的她张口就问:“钱爷爷,苏州我最熟,我明天就给您作向导,带您去参观举世闻名的苏州各大园林,那什么拙政园啦”

龙镔突地出声打断秋雅的话头,道:“秋雅,你是在苏州长大的,你有听说过度睡斋这个专门作作老人葬殓的器物衣服的老字号店子吗”

康定庄对着龙镔狠狠盯了一眼,没经过钱老允许,你怎么乱泄露秘密龙镔眼角的余光看出了康定庄眼神中的含义,装作不知道。

秋雅自言自语将度睡斋这三个字读了几遍,抬起头微撅着嘴唇语速缓慢的回答道:“有印象,好像是我的小学同学她爷爷开的店子,你等着,我给你打电话找人问一下啊”

真是柳暗花明,又可以用“得来全不费功夫”来形容,很快就有了回音,这个店子的确是早就关门了,但是秋雅已经和这位同学取得了联系。

看到这么多贵客带着这么昂贵的礼物登门拜访,这位度睡斋老人的儿子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

秋雅拉着她的同学在一旁说着女孩子们的悄悄话,时不时她那同学发出啧啧羡慕的声音,还偷偷上下打量着龙镔。

钱老非常诚恳非常有礼貌的说明了来意:“初次见面,一点小心意而已,希望笑纳。是这样的,我十五年前来过苏州,曾经在令尊的度睡斋和令尊还有他的一位朋友长谈过半天,大家聊得很愉快,后来我因为俗务缠身一直没能再次造访,没想到光阴如梭,一晃就是十五年唉,老人了,就想着找几个谈得来的老朋友说说陈年旧事,今天我来是想了却当年大家共同许下的一壶冻顶乌龙茶一夜龙门阵的心愿,可令尊已经过世了,看来这个心愿已经成空了”

这位度睡斋老人的儿子看年纪也有五十岁出头了,他明白后,很是理解老人们的那点子通病,便附和道:“我父亲当时大概是六十五六,他过世的时候还正在剪裁纸样,我就在他旁边,一张纸样掉到地下,他弯腰去拾,手才一碰到纸样,就这么突然伏地不起,等送到医院人早就走了所以我们就把度睡斋关了。这次来,真是让您失望了”

一阵唏嘘,钱老似乎想起什么,便语气沉重的道:“能不能请你拿出相册,我想看看令尊的一些照片。”

秋雅的那个同学刚好听到了,连忙站起来从抽屉里找出厚厚的相册,摆在钱老面前,钱老慢慢的翻阅着,审视着全家福中的那个老人的影像,钱老已经肯定这个老人就是自己十五年前遇见的那个老人,翻着翻着,钱老似乎因为没有在这些相片中发现他所期望的东西开始有些失望,有些急躁,直翻到最后一页终于出声问道:“令尊的所有照片都在这里吗怎么这里不见令尊和他的其他一些朋友的合影照片”

度睡斋老人的儿子道:“我父亲除了和家人过年照照相外,平时很少照相的,他的照片都在这里啊,我们已经整理过了,难道您老和我父亲合过影吗”

钱老摇摇头,摇摇头,沉默无语。

秋雅的同学正在观察注视着,突然说道:“哦,对了,爷爷还有几张老相片被我插放在其他相片的后面去了,来,我给您找出来”

钱老的手,钱老拿着这几张老照片的手竟然出现过于激动的颤抖,泪光已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这张放在最上面的相片,就连苍老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对对就就是他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