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见,得到了新闻界和股民们的一致推崇。在外界看来,他是一条深不可测只能作朋友不能做敌人的天龙;在集团内部看来,他就是利衡的帝王。
然而,在蒙远他们这些保镖看来,他已经是一个欲望狂魔,特别是自从龙镔他得知随着天雷乡的很多乡民富裕起来到处都开设有秘密的赌场妓院之后,龙镔就在那些隐蔽的私下场合里变成了一个欲望狂魔。
龙镔对他们非常友好,从来不对他们无故斥责,给他们的薪水高达一百多万年薪,他们只需干上一年就可以确保一生衣食无忧,对于他们来说,保镖的职责仅仅就是保卫他的安全,龙镔在秘密场合的疯狂与他们的职责无关,龙镔也严厉警告他们不得向任何人泄漏。但是他们看到龙镔每每在这样的场合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就情不自禁的令他们有些心惊胆颤,他们无法理谕一个人可以狡猾虚伪到这个地步:在任何公开场合龙镔他都是正襟危坐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坦荡君子,却和一些富豪在一些秘密场合穷奢极欲,譬如去非洲草原猎杀野生动物,去海洋中捕杀鲨鱼和鲸鱼,在荒凉的地带亲手操纵火炮火箭弹去见识武器的威力,在隐蔽的小岛上在豪华游艇上观看成群美女毫无遮蔽的艳舞,观看活生生男女性交表演,看着那些女人为了抢夺他们抛洒的美金而大打出手,看着一些为了得到他们奖励的金钱而不惜生死决斗的男人去决斗,看人与野兽的搏杀,看狮子老虎是如何咬死猎物,看巨蟒是如何吞食
说句良心话,他们非常担心龙镔会被别人下圈套去赌博,非常担心龙镔会因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而去和那些女人交合染上艾滋病,非常担心龙镔会被别人诱惑去吸食毒品,但是龙镔却出于所有人料想的那样,他不管别人如何用言语窜缀他都可以不赌博,了然无视的看着其他富豪豪赌,自己在一旁帮着起哄,他可以坦然无事的看着那些女人那些男女在他面前纵欲,自己决不会去触碰女人肉体。
这些富豪们不能理解龙镔如何做得到这一点,但是他们知道龙镔对赌博有惊人的天赋,他能准确判断每一局梭哈的胜负,知道龙镔虽然性器官会强烈勃起,但他却对女人有怪异的控制力。富豪们以为龙镔是同性恋。
而蒙远他们知道龙镔为了束缚自己的性欲已经很痛苦,他们也知道不但在利衡集团就有四个女孩深深喜欢着龙镔,静儿、秋雅、薛冰莹还有焦思溦,这四个女孩随便哪一个龙镔都可以去和她做爱,而且还有众多淑女女星交际花想嫁给龙镔想和龙镔来场友谊大战,可龙镔对她们非常礼貌,从来没有染指,就连那个经常和龙镔一起出去玩乐的焦思溦,龙镔也没有碰过。
他们担心龙镔继续这样下去会崩溃,会变得比谁都放纵,可他们不知道如何才能劝解龙镔进行正常宣泄,他们隐隐约约猜测到龙镔在自慰。
第六卷古老的绝唱第二章崩溃的原罪
这些日子来龙镔做过很多梦,但是就数今天中午做的梦最为稀奇。
他梦见自己正背负着一台巨大的机器象骆驼一样行走在沙漠上,这片沙漠是广袤无垠的,绵延过去不知几千里几万里。最先还有一条河流静静的在脚边流淌,蓝蓝的水,烟翠的树,殷红的红柳花、罗布麻花、骆驼刺花,在远近的沙丘衬托下,交相辉映,河岸两旁很自然的形成了一条绿色的走廊,这风景是唯美的,他欣赏着美丽,感觉不出背负的重量。
他本想就此停留下来的,但是他有任务,这个任务就是将这台机器运出沙漠,他只得向前走。渐渐的越往前走就发现河水消失了,绿树红花也没有了,只有零许几棵枯死的胡杨用它悲壮的奇特造型在沙丘上陈设着它的死亡。向前极目望去,除了漫无边际的沙丘就还是只有沙丘。
沙漠绝非只有单纯的黄色的,眼前的沙丘更是在烈日下呈现出不同的色彩,有黝黑粗粝的,有白亮耀眼的,有灰棕暗黄的,甚至赤橙黄绿蓝青紫,各种颜色无奇不有应有尽有,眸子中能清楚感受到万千闪闪的刺眼光芒。可是太阳很烈,肩头的机器越来越重,又没有水喝,他感到自己很累,想停下来歇歇,甚至他想把机器放下来,好好的睡一觉。
可他不能停留,更不能把机器从肩头放下,他只得继续走着。
突然,这些高低起伏的丰满圆润的沙丘突然活动起来,就好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的活动起来,在隆隆缓慢的活动中渐渐幻化出一个个活色生香的赤裸裸的女人,并且还在跳着无比香艳的舞蹈,一时间臀波乳浪,比以前和那些富豪们一起欣赏的艳舞更加具有感染力
被数不清的女人围绕,嘴里顿时万分饥渴,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火苗在胸腹间肆虐蒸腾,躯体立刻就如那枯死的胡杨木一样燃烧起来,和应着裸体的舞蹈在世界中疯狂的跳跃
更加奇特的是这些高挺的乳房中竟然在泊泊流淌着洁白的乳汁,这乳汁又奇特的汇聚成一条条河流,唇舌间的饥渴更加强烈,他无比急切地想冲上去抚摸这些丰乳肥臀,想冲上去畅饮
一个声音,不,是千万个声音从这些女人嘴中,从她们的躯体之中传出,传入到他的耳朵中:何必再在抑制和失控中经受煎熬与折磨这本来就是上帝赋予人类无可指摘的本能,不要再抵制,这是通往被拯救的唯一真实之路
咚咚咚
天地间突然响彻可怕的炸雷
不,错了,是敲门声音。
龙镔猛然惊醒,望着办公室的门,抬手向脸上一擦,揉揉酸痛的眼睛,很疲倦的道:“进来。”
林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石伟,林洋说道:“龙主席,石先生说和您约好了的。”
龙镔记起了石伟在昨天就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只占用中午十分钟时间说个事情。于是他说道:“石伟,坐吧,林秘书,给倒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