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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橹车的士卒和在橹车后面的士卒,本以为有这个车辆遮蔽,是最安全的处所,谁想到这却成了死地。

还真是应了阿巴泰下的那个命令死兵,这些兵的确都很难活下去了,炮弹不停的落下,把一辆辆橹车砸地碎裂,橹车碎裂之后的各种碎片。则是造成次一轮的各种杀伤,在橹车后面的那些步卒,被局促在这个橹车和橹车之间的狭小空间之中,除却被炮弹、被碎屑洗礼之外,逃无可逃。

许多汉八旗的士卒都是在这样的射击之下,精神接近崩溃,也不管什么藏身不藏身,直接从橹车的后面窜出来,不管不顾的朝着这边冲过来。

这种变化属于正中胶州营地下怀。方才第一轮炮击之后,正前方的火器统领就已经是在这个正面增加了火铳兵的数目。

精神错乱,狂冲乱跑的刀盾步卒,在火铳兵的齐射面前,基本上没有什么躲避的可能。

方才这个间隙,登州军的十门炮都打出去了十一轮,这真是酣畅淋漓的自由射击,刚开始还看着浩浩荡荡的橹车大队已经完全遮蔽了视线,可在炮击完毕之后。在正对着炮队地这个区域。居然是完全被打通了。

看着鞑子士兵军队在己方地射击之中仓皇躲避,惨嚎身死。胶州营登州军上下都是感觉到痛快无比,特别是在阵列前面听见方才鞑子那伙人督战吆喝的人,心中地痛快尤甚,真是解气。

此消彼长,可想而知对面的鞑子兵马脸上会是个怎么样的阴沉表情,这想法让人想想也是快活。

但登州军的问题就是在战场上的经验太少了,十一轮密集炮击,固然是造成了巨大的效果,可十一轮之后,一名士兵拿着蘸水的拖把伸进炮膛之中,准备清洗的时候,却发现沾了水的拖把居然冒烟了。

可想而知,炮膛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高温,这沾水的拖把本来就是有降温的作用,但来回拖了几次,湿拖把居然变得焦黑,明显是炮膛的温度过高,这十门炮都是发现了差不多的问题,几门三磅炮的炮管都已经是发红。

如果是淮扬军和青州军的兵马,这火炮的射击间隙会有意的拉长一点,这样虽然密集度差了点,却可以维持更长时间的持续发射。

火炮停歇,剩余的橹车勉强的拼成了三道战线,依旧是朝着这边冲过来,到现在他们才知道为什么奉命大将军会许下这么高的前程厚赏。

看着进入射程中的橹车,炮兵们还在疯狂的给炮管降温,火铳已经有忍不住开火的了,但是火铳射出的弹丸打在厚木上面的沙包,根本不会有什么杀伤,也同样阻止不了橹车前进的势头。

“长矛方队向前,炮队,火铳退后”

赵能森然下令。

写完这个的时候,是周六下午四点,按照从前周末的常规,老白还要写下去,写到晚上九点或者十点,然后更新一大章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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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杀红了眼 仍然是孤军

赵能的命令很简单,不过在胶州营之中,平日里面的训练早就是让士兵们对这个向前和退后有自动的理解。

如果说敌人根据这个命令来判断胶州营的战术动作,那肯定会吃亏,炮队的统领吆喝着几名手下拿着沾满了水的拖把在十门已经是近乎发红的火炮炮身上连续刷了几次,嘶嘶啦啦的水汽直冒。

看来一时半会还是无法降温,登州军的炮兵们颇有些灰头土脸的给火炮加上后座,套上马车,在方队之中的空隙撤到阵中。

火铳兵则是按照操典中的设定退回到各个方队的空隙之中,长矛方队的步点节奏的鼓声又是响起,士兵们迈着便步向前。

此时的橹车阵列不管是长度还是厚度,都不足以阻碍两翼和中军的观察了,鞑子大军的主帅阿巴泰看着对面的阵列变化,若有所思。

用兵聚散为常以为上,炮队和火铳兵、长矛兵进退有据,在号令下,每一个兵种都好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队伍,这样的号令、纪律,无不又一次证明了面前的这支部队是强军,实在是难啃的很。

鞑子大军的军将们都是面有难色,面前这样的明军,根本不是往常意义上的明国官兵,眼下虽然只是死了千余蒙古轻骑和将近两千的汉人军兵,这些部队本就是作为炮灰使用,而不是主要的战力,并不让人惋惜或者心疼。

但试探完毕,接下来的战斗就应该是动真格的了,不管是那个旗谁家的能打的儿郎,要想养成能打的老兵总是需要时间,可不是说练出来就练出来的,死一个少一个,少一个自己在关外说话的份量就轻一分,舍不得去拼啊

眼前这局面。却是由不得不出动地,各个心中心疼,却不敢说出来,相比于众人的为难和可惜。奉命大将军阿巴泰的脸上平静异常,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

察言观色这方面。谁也比不上就在阿巴泰身边地图里琛。这种贵公子稍微灵醒些的对这个都很敏感,这位科尔沁地贝勒禁不住心中赞叹。说是果然是大将地风度。

谭泰和岳乐都开始大声的发令,左翼和右翼地蒙古八旗骑兵和满八旗的骑兵都开始做好了冲击的准备。

不管前面如何的狼狈,但橹车可就要冲到明军的阵列之中,如果橹车的冲击稍微起到作用,能把这伙奇怪明军的阵列冲乱,那两翼的骑兵就要立刻动手掩杀冲锋,彻底地把对方的军阵冲垮。

在这些橹车后面策应的朝鲜火铳兵在进入射程之后,有些胆子大的想要冲过去射击。可他们这些火枪充其量也就是些质量不错的火门枪,发射速度和射程威力,都是比胶州营的火绳枪差很多。

才一露面就和那些汉八旗的步卒一般,立刻是被火铳打死,朝鲜兵的本事也就是远远的发射火铳了,靠近了冲锋他们可没有那个勇气和本事,一看火铳站不到便宜,对方火炮又是落雷一般的打过来,当即是作鸟兽散,一窝蜂地跑回了本阵。

在阿巴泰身边地一名军将当即就要下令处斩逃兵。却被阿巴泰拦了下来。炮灰也是战力,蒙古轻骑和三顺王的步卒已经是损耗地不少。这帮可以操控火器的朝鲜兵再杀却,未免有些太浪费。

而且这些朝鲜兵算是在后面策应掩护的部队,严格来说,倒也算不上逃兵,说到底,阿巴泰不过是为了留下这支部队,给自己给旁人找了很多不杀的理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