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人趁我没注意,想开枪偷袭,是你替我挡了一枪,我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子弹却打在了你的肩膀上好了,池田君,你把我叫到这里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翻以前的老黄历”
池田冷冷地看了边川一眼后,突然指着他大声地叫道,“好,我就跟你直说吧,你这个狗娘养的,忘恩负义,没有人性,我问你,服部君现在什么地方”
边川眉头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马上装作吃惊地说道,“服部君不是一个人去香港散心去了吗他还叫人留下一封信,说社长的人选就由我们俩商定,他年纪大了不想过问”
池田冷笑道,“你到现在还想骗我,服部君分明已经被你杀了,他的尸体我都找到了”
听了这句话,边川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地败露,当即辩解道,“池田君,你不要听人乱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不会这么痛快地承认的”池田转过头,忽然大叫一声,“把人全部给我带出来吧”
在他话音落地没多久,突然又有二十多个人从仓库里冒了出来,其中还押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两名是边川的心腹,他们那天埋伏在小巷里,直接参与谋杀服部。另外一男一女竟然是池田的表弟兼管家小野,还有边川处心积虑打入他府中的女厨师。
这四人都是鼻青眼肿,身上伤痕累累,显然被人狠狠地揍过一顿。边川看到他们的时候,脸色已经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池田冷笑着说道,“边川,本来我还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直到今天早上我的佣人在信箱里现了一封信,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
边川呆呆地看着他,池田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有你怎么杀服部,还想除掉我的全部证据你这个混蛋,知道我有糖尿病史,竟然让人在我饭菜里下毒,你好狠啊,今天你休想再活着从这里出去”
边川身后的两名保镖见形势不对,刚想拔枪,“啪啪”两声,那两个还来不及拔枪的手下,立刻被人击中了头部,当场身亡。
电光火石间,边川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对着池田紧张地叫道,“池田君,你听我解释,我们都被人利用了我”
“嘭”一颗子弹直接从边川的眉心打入,他瞪着双眼,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在最后时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走入了别人的圈套,可惜,他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干掉了边川后,池田狠狠地在他的尸体上吐了口唾沫,嚣张地骂道,“混蛋,一枪崩了你,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便宜你了”
忽然,他耳朵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滴答声,刚才他只顾着对付边川,现在安静下来,才听到这异常的响动,心里不免泛起一丝紧张,“这是什么声音”
站在他后面有二十多个手下,立刻就有人迅地循着声音去找寻,突然,一名手下指着墙角,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叫道,“池田先生,这里这里好像被人埋下了炸药”
正文 第六百九十九章 纯子的疯狂
此时,“嘭”地一声巨响,池田的那名手下当即被炸得血肉横飞,鲜血和碎肉到处飞溅,池田脸上也沾上了星星点点。
这时,又有几名手下惊恐地叫道,“池田先生,这里也有炸弹”“还有这里”空气一下子变得让人窒息起来,这么多的炸弹足以将整个仓库夷为平地,望着上面逐渐跳动的数字,时间只剩下了十秒钟,一切都完了。
池田呆立了片刻,表情突然好像疯掉似地,开始歇斯底里地叫道,“有炸弹哈哈,边川,我们两个果然都是蠢蛋,中了别人的诡计了”
“轰轰”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了宁静的天空,徐枫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整座废弃的仓库倒下,里面的人连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当即笑了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回头钻入汽车,离开了现场。
一边开门、开灯,徐枫一边回想着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容,经过自己的这一番折腾,三口组已经元气大伤,下面他考虑的就是彻底地摧毁,再将山口一雄的资产变卖,很赚一笔,返回华夏。
路灯的光芒温馨地照亮了小区内的道路,徐枫面带微笑,轻车熟路地摸回了松岛纯子的房子。打开房门,身穿睡衣的松岛纯子好像才洗过澡,正在梳理着如瀑的秀。
徐枫脱下了鞋子走过去,脸上挂着坏笑,伸出右手,从她睡衣的裙摆下摸上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柔软滑腻的嫩笋,不断地揉捏抚摸着。
松岛纯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竭力以一副平静的口吻说道,“事情都办完了”
“嗯,池田,边川,服部,三口组资历仅次于山口一雄的三大元老,彻底不存在了,你说,那个老头子在地下要是知道,他的女人也被我睡了,会不会气的从土里钻出来”徐枫撇了撇嘴,大手向下滑动,摸到松岛纯子的大腿内侧时,她突然猛然夹住了他作怪的手。
空气里静悄悄的,闪过了松岛纯子复杂的脸色,她脸上渐渐挣扎出微笑时,眼泪却也已经滑落了下来,语音轻柔哽咽地说道:“你想做的一切都已经做到了,毁了三口组,羞辱了我,是不是可以放我们母子四人一条生路”
徐枫双手环住她的肩颈,低呓道,“放心,我既然答应送你们远离黑道的争斗,就一定会做到,明天你们就可以登上去美国的飞机,不过,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不止一夜的夫妻,就这么送你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徐枫用手勾住了松岛纯子的下巴,嘤咛一声,红润的小嘴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嗯”徐枫突然一声闷哼,抬手捂住嘴唇,坐直身体,想不到舌头刚才竟然被松岛纯子狠狠地咬了一下。
半倚着墙壁,松岛纯子双颊通红,娇喘吁吁,略带紧张地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是习惯有人这么吻我我给你倒杯酒压压惊”
舌头被松岛纯子这一口咬得颇重,徐枫痛得直冒冷汗,只好闷声点头说了一句“嗯”。
不一会儿,松岛纯子倒了两杯红酒施施然地过来,放下酒,略带局促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别人吻我,连死去的丈夫也不会认真地吻我,我”
话没说完,徐枫想不到松岛纯子会突然扑上来,用她湿润的小嘴,亲吻着自己的舌头,最后将舌头吸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