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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抽出枪,直接塞进了全振青的嘴里,吓得胡芝兰嗷嗷的连声尖叫。

“你妈的,百鸣的核心机密就值五百万,那是上百名专家的心血,经过六七年的完善,而且,当时买这个最初技术时就花了两千万,你,五百万就给卖了。你简直就是中国人的败类,汉奸”突然,杨洋的脸色一变,两眼瞪的血红,拿起枪照全振青的嘴就砸。“你妈的,你个卖国贼,狗汉奸,你想没想过有今天易特拥有了这个技术,一年只在中国就要多抢占上百亿的市场,你可真是他妈地道的走狗”

胡芝兰吓得闭着眼睛直管在那里叫喊,那嗓音倒是蛮好的,叫了半天竟然不哑。

“你妈,我叫你嗷。”杨洋举枪照胡芝兰的大腿砰砰就是几枪。

胡芝兰痛得浑身抽动,嚎叫的更欢了,全振青也随着嚎叫,脸上又是血又是泪,那大嗓门一叫起来,竟是有些瘮人。

杨洋照着全振青肚子又是几下,直接把他甩了出去,“百鸣可亏着了你们,一年上百万的薪水,就算是美国也不过如此吧,你们还他妈的不知满足。”

全振青趴在地上,是边嚎叫边求饶,杨洋也懒得再理他,向程小峰示意了下,“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身上的零件也别浪费了。”

程小峰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打开门又叫进了俩个人,直接把胡芝兰抬到了手术床上杨洋又走到刚才被掼进那小子的面前,这小子是五花大绑,嘴上封着,到现在还没机会喊出来,杨洋直接把他嘴上的封带扯了下来,用枪用力的点了点他的脑袋。

“钱亮,你是以朱荆河做掩护呢,还是朱荆河本身就是为易特做事的”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叫钱亮笑了笑,一副把一切看透了的样子。

“不能。”杨洋也笑了笑,用枪点着他的头道:“不过,我肯定有办法让你开口,中国的十大酷刑不是白明的,而且我们程医师最善常此道,比如你这一身臭皮囊吧,他可以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完整的剥下来,而且绝对不会让你死掉。”

“呵呵”钱亮干笑了几声,那张脸已经变得有如死人一般,用余光不断注意着手术台。

程小峰叫进那俩个兄弟也被培训出来了,手脚干净麻利,转眼间,便把胡芝兰固定在了手术床上,嘴用绳子勒住,免得喊叫,接着,快的把衣服扯开,用消毒液给胡芝兰清洁着身体。

而程小峰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手术刀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动手。胡芝兰吓得眼睛瞪得异常的大,身子不停的哆嗦,那泪水不停的往下躺。

“放松,不要怕,我的手法相当的纯熟,转眼间就在你肚子上打开一条口子。”程小峰用手拍了拍胡芝兰那白嫩又平滑的小腹,一副安慰的样子,并把手术刀举了起来,似是琢磨在哪下刀合适。

全振青吓得尖叫了一声,直接把头埋进了墙角,一副顾头不顾腚的在那里嗷叫着哆嗦。

程小峰根本不在意,在胡芝兰的小腹比划好位置直接就划了下去,胡芝兰痛的身子绷的直直的,在床上打挺,喉咙出有如野兽般的呜咽声,那脸上,又是泪又是汗,涨成了苍紫色,额头脑血管根根绷了起来。

胡芝兰虽然有三十多岁了,却是没有过怀孕史,程小峰对她们子宫可是窥欲已久,目前试验室虽然对子宫培养再造还没完善,但是,子宫移植却有了很大展。

秋元芽衣不知是装得,还是真得有些害怕,一张脸也是苍白,捂着脸,把身子扭到一边蹲在了地上。

钱亮吞了吞口水,似是那嗓子都干了,表情僵木的干笑了几声,“我全说,希望你给我来个痛快。”

杨洋朝钱亮笑了笑,“只要让我满意,我也会让你满意的。”

钱亮脸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淌,连连缓了几口气,“朱荆河是易特集团外围组织的成员,负责搜集国内市场的商业资料和商业机密,与他联系的是一位叫索菲娅的y英女人。”

杨洋点点头,转而道:“索菲娅菲力的个人助手,你对这个女人了解多少”

“她,我与她见面不多,大概也就是见过三四次,听朱荆河说,这女人心狠手辣,心机颇深,而且还有个嗜好,爱玩小姑娘,前两天,这娘们在金海夜总会硬是把一个新来的小姑娘祸害死了,还是我与一位兄弟处理的。”钱亮犹豫了下,似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便住嘴了。

“对了,朱荆河什么来头”杨洋又把话题转到朱荆河身上。

“朱荆河曾在部队服役,因犯了事被迫复员,似是在国内做了什么案才跑去了国外。我对他之前的情况了解不多,在他回国前两年我才跟了他,在来中州之前,一直在马来西亚和泰国混,大概有五六年时间,什么犯毒,绑架,倒卖军火,什么赚钱干什么。

回国后,走得是黑白两道,认识索菲娅纯属巧合,他还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事到现在也只剩下我知道了,也是因为我救过他的命,否则,早把我灭口了。”钱亮说完了缓缓叹了口气,便把眼睛闭了起来。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芽衣终于献身了

“砰”

杨洋朝钱亮脑袋就是一枪,也不再看,转身就走,倒是秋元芽衣一声尖叫扑进了杨洋的怀里,吓得身子不停的哆嗦。

“杨君快带芽衣离开,芽衣受了了。”秋元芽衣带着哭腔,似是真忍受不住了。

杨洋拍了拍她,揽着她向外走去,边走边取出手机打了出去。

“老杨,事情都办妥了,请遵守你的承诺,尽快把钱打进芽衣小姐的账上。”杨洋只简单的汇报了一句便把电话挂了。

“杨君,是在给杨一鸣先生打电话吗”秋元芽衣小心的问道。

杨洋点点头,完全把秋元芽衣当成了自己人的样子。

俩人进了房,杨洋倒了两杯酒,把一怀递给秋元芽衣,秋元芽衣一张脸依然是很苍白,身子不停的哆嗦,抬头看了看杨洋,才伸出小手把酒接过去。

杨洋一口便把酒给干了,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干了,显得情绪也是很稳定。

秋元芽衣微微颤动着小手,把酒举到嘴边喝了点,目光又看向杨洋,眼睛再次湿润了,“杨君,我怕。”

杨洋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把她搂进了怀里,“对不起,我以为芽衣很坚强,倒是忘了你是女孩子,这种事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