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了,一早上给你们送来的那几个人都还好吗”
“啊那三个人原来是你扔下来的一个断脚、一个断手、还有一个到现在还在包扎,头给撞了个大洞,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血止住”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说道。
“怎么回事普利斯通”子安问道。
“早上我到办公室,刚打开窗子,就看到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了下来,就喊下面修草坪的人当心,结果是掉下来三个人还好只是外伤,神智倒还是清醒,再之后的事情,想来已经有人报告给您了”
子安点点头,质问道:“既然是有心救人,又为何将其从高空中掷下,那样又与杀人何异”
“哼愚蠢的人类,还是那么脆弱扔那几个人下来是让你们小心提防,没想到说话的不清楚、听话的更糊涂饶是提醒到这种地步了,还是给人钻了空子,要不是看在我弟弟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们人类的事呢哎,刚才你好象是说,我弟弟被绑架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我说怎么找不到”比林菲斯突然止住话头不言语了。
“找不到什么”
“找不到我弟弟啊,还能找不到什么”
“这个”
“不是吗我都替你们管了那么多闲事,你们就没说派个人去把我弟弟请来,我说想见他”
“好吧,哥利高利,去到茂名轩看看,辛迪有没有回去”
“可是”
“嘭”门开了,脖子上缠着绷带、头上鼓个大包的肯冲了进来,直奔比林菲斯,一把抓住他的胸口,“你为什么扮作辛迪的模样你把辛迪怎么样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他们全杀了他们已经向你求饶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们你”肯说不下去了,眼中含着泪。
比林菲斯手一挥,将肯的手甩了出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没杀人”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就是你杀的”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何况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根本就是昏迷的,说什么梦话呢”比林菲斯毫不客气地说实话。“我到船上面的时候,就见到你被绑在桅杆上,人已经昏迷,周围也没谁站在你旁边啊拉斐尔不是人,辛迪俯身在那里搜捡东西,没站在你旁边所以我就只好把你带回来啦”
“你说谎”
比林菲斯耸耸肩,继续闲闲地喝水。
“肯,你冷静”子安道。
“冷静眼看着一个变作辛迪模样的人,站在那里大开杀戒、劫掠物品,我,我,我怎么冷静”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的那个不是辛迪本人呢”
“当然不是辛迪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海边,一个连海边都靠近不了的人,又如何到大海上去”
“说不定,辛迪自己又能出海了呢”子安想知道肯到底都知道什么。
“他根本就出不去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相信”
“可辛迪今天早上确实被一个人给劫持了,也有人看到他被那个人给带出岛去了”
肯晕了过去。
“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他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你连他唯一的希望也给打碎了,”伊戈走了进来,“那几个人已经平静了下来,还是先让他见见他们吧,家国之事已经不是一个人的生死了,凡事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殿下殿下王子殿下”一搀一抬进来七个人,把被抬的人放在议事桌上,被搀着的人靠在长桌的边上,四个健康的人退出了房间。靠在桌边的人艰难地伸手去碰触肯,此时肯也已经再次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托尼温迪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汤尼怎么了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一下子都到了”肯的问题太多了,但所受到的震惊更大,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殿下”一语方出,已是泣不成声。
“唉托尼,现在哭也为时晚矣”躺在那里的汤尼艰缓地说,“国内大乱,陛下,陛下”
“父王他怎么啦”
“陛下遇害了”此语一出如晴天霹雳,肯卟嗵一声从长沙发上掉到了地上,再一次晕了过去
“嘭”门再次被推开了,看来今天任谁都没有了敲门的习惯
“肯被救回来了,是真的么听说辛迪也一起回来了,他在哪里”一个人象一颗炸弹一样冲了进来,惯有的大嗓门儿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杰菲尔。“肯他死了”一下子就冲到肯的身边,一顿狠摇猛捶的
肯再次醒了过来,看到了杰菲尔的脸,“杰菲尔”
“是我,你还没死太好了,大家伙儿都找疯了”
“找我”
“你只是一部分,辛迪这次真的被绑架了已经有人看到他被掳走了”
“啊就是他把辛迪掳走的”肯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手指着比林菲斯,“就是他”
杰菲尔也看到了比林菲斯,也为他的长相吓了一跳,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很冷静的,“肯,我认为辛迪不是被他掳走的,”
“我亲眼看见他杀人”
“那个不重要,谁还没杀过几个人”杰菲尔突然觉得今天的肯有点儿不一样儿,“肯,你昨天借给我的那件东西,被我给弄坏了”
“哈”肯不知杰菲尔在说什么,眼中不免露出疑惑。
另外三个伤者却各有反应,虽不是很明显,却一丝不差的落入了杰菲尔的眼中。
杰菲尔把肯放到另一张长沙发上,“我去给你倒一杯水吧”
“谢谢,”
“殿下”托尼的伤比较轻,一点点挪到肯的身边,“您,您好些了么我们”
“刚才,我已经听到了,不必再说一遍了,”肯的泪水出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见此情况一些自知与此事不相关的人纷纷离开了房间,伊戈则在比林菲斯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比林菲斯居然乖乖地跟在后面也离开了。
杰菲尔默默的坐在肯的身边,从怀里取出手帕递了过去,然后才把手中的水杯放在肯的手里。
“温迪,”肯喝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
“殿下,我们亦是拼死逃出升天,一路上追兵不断,无论我们跑到哪里,都能遇到追杀我们的人终于在尼加比国边境的森林,我们被抓住了,被带到了一个地方。他们蒙上我们的眼睛,对我们严刑拷打,让我们说出殿下的下落,”托尼和温迪慢慢地挪到肯的身边,将其扶到长沙发上坐了,“他们见我们什么都不说,就用针扎我们,只记得被扎了十几针之后,全身的痛楚好象消失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这栋楼”躺着的汤尼接着说道,“那个时候,虽然全身痛楚难当,但脑子却清晰起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被施了什么妖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