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了下,在预计中,这一刺应该是能将马贼杀死地,没想到却被他的护体斗气阻碍了,只刺瞎了一只眼睛。
在马贼破门而入时,她让弟弟躲进衣柜中,乘马贼不备进行偷袭,如果弟弟不能成功的话也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给自己下手创造机会。
计划确实很完美,可惜同样缺少经验,导致未能完功。
一眼失明地刀疤脸犹如困兽气急攻心,再也顾不上美色了,强忍疼痛怒吼道:“老子杀了你这个贱人”
从腰间抽出大刀,便往少女砍去。
少女不知所措,大刀落下还是征在当场,眼看便要香消玉殒,此时一只手却将刀疤脸的手腕抓住了。
“老兄,辣手摧花可不是什么雅事噢”
刀疤脸正是怒不可抑:“别他妈废话,没看老子的一只招子废了吗这贱人谁也留不得”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察到有些不对,因为说话的人声音并不像任何一个同伴。
愕然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位陌生人站在身后。
“如果我硬要留呢”话音刚落,陌生人屈着的手指轻轻弹出。
这次就不是另一只眼睛被刺瞎那么简单了,刀疤的头颅就像摔到地上地西瓜那样从中碎开。红白地脑浆溅了一墙。尸体并没立刻倒下,不住地痉挛着。
虽然来人救了自己,少女两人还是被他地狠辣手段吓到了。
浓重的血腥味飘到鼻子中,少年甚至忍不住呕吐起来。
此时外面传来了隐约地人声:“刀疤那家伙,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
“八成是找到乐子了吧,他,竟想自己一人享用”
“我们快点过去。那混蛋有奸杀的嗜好,晚了地话就连羹都分不到了。”
此人自然就是古遥了,将卧室门掩上,他的眼光在少女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等下不要说话,也不要做任何事,全交给我处理,明白了没有”
少女此时六神无主,自然是惟命是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话声越来越近。听得外面大厅脚步凌乱。
不止一个马贼,至少有四五人,他能对付那么多恶人吗
少女芳心紧张得扑扑乱跳起来,但却不敢出声询问。
卧室的门终于被撞了开来。
“嘿,刀疤,我们来了。”
马贼们首先见到的是门对面的少女,眼前一亮,但他们的淫念很快便消失了,因为地上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他们的同伴。
“刀疤。你怎么了”
尸体是不会回答的,不过有人替他做了回答,密集的拳劲从门侧沿袭来。
高手
这是马贼们共同地念头,只可惜就如同先前虐杀平民那样,现在的他们也毫无抵抗之力。
在密密麻麻的拳劲下,劈啪的骨骼断裂声响起,马贼们甚至来不及惨叫,便被轰为一滩软绵绵的肉泥。骨头全数粉碎。
对几百人小村子下手的马贼,也就是乌合之众,充其量相当于职业中第四阶的低级或中级武者水平,实力与古遥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可以说。古遥根本无须埋伏,直接走出村子将马贼击杀,但是这样一来会麻烦点,倒不如将他们集中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连刀疤共八个人,马共十二匹,还剩四个
古遥心如电转,飞快地计算出马贼余党。
这次他没有再守株待兔,已经用不着了。
大步迈出茅屋,向村落中央走去。
又有两位马贼向着这里靠近,边走还边抱怨着:“靠,先是刀疤,然后老七与山虎他们也过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准是有乐子”
“对,快点,不然的话女人都让他们弄死了,我们还玩个屁”
口中吐着脏话的马贼忽然发现了正面走过来的古遥,不由楞了一下,这个人似乎与普通村民不同,他太镇定了,而且身上有着危险地气息,所以他们没敢立刻动手,警惕的道:“你是什么人哪条道上的”
回答他们的是一对铁拳,直接轰上了两位马贼的脸门。
实在是太快了,数丈的距离,却一瞬间就到了面前,就好像空间的距离被缩短了。
两位马贼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兵器还没抽出来,头颅就离开了脖子,在空中化作了阵血雾。
古遥已动了真怒,否则的话区区马贼是无须用上原子裂爆拳地。
正在骏马旁清点战利品,对财物的兴趣大过女人的最后两位马贼见状大吃一惊。
毫无疑问,这是个他们绝对不能招惹的可怕强者
其他一去不返地同伴,估计也全都遇难了。
两位马贼立刻跳上马,驱骑疾奔,连地上的战利品也顾不上了,要知道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马儿奔出十米不到,两道黑线从背后射来,洞穿了他们的喉咙。
受惊的马儿嘶叫着将尸体甩落,然后远远地狂奔离开了村子。至此为止,侵入村庄的马贼全灭,在地狱为他们犯下的恶行赎罪。
古遥迅速检查了村庄中所有地房子,没有任何地活口,就连猪狗牛羊鸡鸭等家禽亦不能幸免于难。这股凶狠的马贼,以杀戮为乐。
回到村子中央,少年也在姐姐地搀扶下走出来了,他们一脸呆滞地看着凌乱的村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们亲切的邻居还是活生生的人,村子充满了生气,现在,它完全被毁了。
“谢谢你救了我们。”
见到古遥的少女连忙道谢,但话中却暗含怯意。古遥的手段让她心中的畏惧超出了感激,此人简直就像魔神,杀起人来比起马贼更不用眨眼。
“啊,山姆大叔”
四下张望的少年忽然间发现了什么,脱离了姐姐的搀扶,踉踉跄跄地往远处奔去,在一个人前趴下来:“山姆大叔山姆大叔你怎么了”
那个人,或者说是具尸体会更恰当一些,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古遥很容易便能判断出来,更何况,心脏上一个大大的血洞,谁也无法克服这种致命的重伤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