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露出潇洒的笑,伸手指了指阿达的包包,也跟着往会客室走去。
阿达一看到彼德的手势就知道这小子已经把自己的包包当成福利社来用,因为彼德以前向阿达点货可从来没有缺过。
笑了笑,阿达也跟着彼德后面走进会客室。
杂志社的会客室最近被改了,原本简单的两座沙发变成了一大组可以坐上好几个人的大木桌,那个新买的家具味道还飘在半空中。
彼德分别认识两个人,所以他坐在两个人的中间,左边是火焰女,右手边是阿达,三个人前面则是一个看起来很怪的桧木制大茶桌,很像是摆在庙口让人泡茶用的,只不过这个茶桌很大。
“阿达,他就是我刚刚跟你说,昨天和我聊天的那个朋友。”
彼德对着阿达说,阿达笑着点头。
“火焰,你还没告诉我你”彼德看着火焰女,指了指阿达。
看来彼德是唯一在状况外的,阿达刚刚看到火焰女向他眨了眨眼,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是有备而来,不过阿达相信火焰女应该是还不知道当初杀妖的人是自己,应该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有关于“那个人”的资料吧
聪明的阿达猜个八九不离十,火焰女用迷人的眼睛看着苦笑的阿达,点点头,微笑着。
“上次我们曾经在梅山见过一面是不是”火焰女的国语出乎意外的流畅,甚至还有一点道地的南投口音,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非常自然的拿起阿达放在桌上的冰曼特宁咖啡。
听到火焰女这么说,彼德又楞了一下,转头瞄了瞄阿达,没想到他们两个真的见过面。彼德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阿达,他们这些异能超人平常人搞不好一生难得见一次,可是阿达只是一个普通的八卦杂志记者,怎么会一连让华雷士和火焰女两个人认识他
“呵呵,你的记性真好彼德,不要那样看我,我只是上次刚好有一个机会和她见了一面而已不相信你问她。”
阿达笑着看着两个人,彼德满眼疑惑瞪着阿达,而火焰女则是一脸不干自己事一样的笑着,拿起曼特宁又喝了一口。
“阿达,我直话直说,请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不要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认识他。”
火焰女话说的很快,阿达听懂了,彼德一脸大便,完全不知道人家说什么。
“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一天”阿达露出满脸诚恳的笑容,看起来很假。
“那一天我们都知道你先来了,然后那个人出现,接着你不见了。”火焰女不等待阿达的谎话说完,马上接着阿达的话语快速的说着,并且用“你还有甚么话说”的眼神看着阿达。
“谁出现了”
“谁出现了”
两句问号同时出现,一句来自阿达,声音平常;一句来自彼德,有点不爽。
“嘿火焰,你可以把话说清楚一点吗不要没头没尾的,阿达,说句人话来听听。”彼德对于身边的两个人一直不肯说他听的懂的话,心里已经不太高兴。
“你想知道”火焰女还是笑着,不过眼神却透着神秘。
“当然,要不然我干嘛问你。”彼德横着眼揪着火焰女看着,表示着自己的不爽。
彼德其实曾经问过华雷士,不过华雷士当时没有告诉他,因为彼德并没有参与那一场猎妖战,所以华雷士只是稍微提了一下,而当时一直处于准暗恋状态的彼德自然也是有听没有进。
“好,听清楚了,我简略的说一遍。”火焰女一口气喝光了曼特宁,伸手打开阿达放在桌上本来要给彼德的可乐。
“上次在梅山青年活动中心的任务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迷路那一次。”火焰女故意提起彼德迷路,以致于赶不上出任务的事。
“喔嗯我记得。”彼德气势减弱,声音小了一点。
“那一次的任务,原本是预计会出现一只等级很高的妖怪,小组里面几乎能来的人都出现了,还带了很多配备,不过情况出乎我们的预料。”
“原本以为是一只,没想到是二十三只,那个情况很危险,理论上,我们应该是会全军覆没。”
因为火焰女还没有完全确认阿达到底是不是那个高手,或是知不知情,因此说的有点模糊。不过对于彼德来说这已经够了,毕竟他是小组的一员,虽然没有参与当时的猎妖战,不过还是可以很快进入状况。
“在遇到那些妖怪来袭之前,你身边这位大记者居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梅山青年活动中心,而我们在遭遇妖怪节节败退时,突然出现一个一个”
火焰女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那个人,说他是异能人,根本没遇过,也没听过那么厉害的异能人。
说他是普通人类,那更是好笑,普通人类能一招杀死二十二只妖怪吗所以火焰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向彼德说明,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出现一个看起来很像是普通人类的人,在最后关头他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只出了一招,就杀了现场所有的妖怪。”火焰女懒得想形容词,干脆赶快说完。
“靠不可能”彼德在听到火焰女说到出现一个用“一招”就杀了现场所有的妖怪时大叫。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不知道那个火焰你开什么玩笑,一招怎么都没人”
彼德听到后开始语无伦次,一方面是因为他在猎妖战后忙着谈恋爱,所以没人告诉他,而他也没空听。
还有就是因为他并没有参与那次猎妖,根据规定,除非其他异能人获得授权,否则不会主动告诉他,因此他才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异能超人。
不过,他的反应和其他异能超人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放声大叫。
曾经猎过妖的彼德当然了解妖怪的实力有多强,不要说二十三只,就算是只出现一只普通级数的妖怪,维安小组里的人都必须花费非常多的时间、金钱去设计围捕或是猎杀,而结果几乎都是损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