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阵浪花,吓得里面的游鱼四处乱窜,情人石旁草丛,被突来的碎石震得草碎沙飞,锐石刮过地面,激起土屑几道。
除了始作俑者阿达,三人都伸手遮掩眼睛,距离虽远,仍可感受那迎面而来的巨大风压,吹的脸皮隐隐作痛。
半晌,尘沙平止,风息叶落,景色逐渐清晰。
李老师和晨玲、小郭手放下,往目标看去,三人不约而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看清楚,再揉一次,再揉
“ohshit情人石不见了。”惊骇大吼。
“石石头呢”喃喃自语。
“干情人石爆了”惊声尖叫。
三个人不敢相信的往前跑去,只见原本放置情人石的地方变成一个圆桌大的凹地,上头重达几百公斤的情人石完全消失,连个遗言都没留下。
不用多加思考就能知道,情人石已经被阿达的“暗器”炸成几万颗碎石散落四方,随风飘荡。
没想到在东海大学里把数百对情人送做堆的情人石,最后会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而刚刚从阿达手中发出来的“暗器”则是好端端的躺在原本情人石的凹槽正中,好一个气势豪迈的标准定杆。
“我的准头还不错吧,力道倒是普通了点。”远方的阿达呵呵笑着。
在c直接拒绝采访后,李老师带着阿达和晨玲二人一起去吃饭,三人都想知道,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达也没料到自从被异能量融身,又再度回复后,身体的变化会这么大。
以往如果要发出这种威力,通常都必须意识性的灌注灵气,可是刚刚自己分明只是照着以前的感觉投出,并没有刻意发力,却出现这种结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连当事人都不懂,其他三人还能问出什么所以,阿达那个虚拟师父再度出现,牛排一面啃着,师父当年暗夜授武,直到十八岁才能用武的故事再度出现,故事虽老,效果十足。
只见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眼中满是震惊,原来古武术不仅存在,还各自以自己的姿态传承,薪火相传,连绵不绝。
这种事情原本难以使人相信,不过由于阿达一投之力,让虚拟转变成现实,三人听的心神激荡,汹涌澎湃,恨不得和阿达口中武功超绝的师尊见上一面。
“那你使的棍法有没有名字”李老师问的谨慎。
阿达难以回答,因为这棍法还是新鲜学得,实在不知名字。所以阿达表面上神态自若,喝了口红茶,点点头故做神秘状,看得其他三人心中好奇无比。
“我记得师父在教棍法时只说了几句:”棍可棍、非常棍、庖丁解牛用刀,我用棍、招发千百还复一,等一下我们去吃牛肉面。“
“后来他就叫我自己去参悟,所以我的棍法也是乱来。”阿达随口说着,骗人不偿命。
阿达随口大唬烂,居然把眼前真正的棍法大师给震的七荤八素,眼睛先是爆出精光,接着嘴巴不断喃喃自语:“棍可棍、非常棍”、“庖────丁────解────牛────用──────刀,我────用────棍”、“招发千百牛肉面”皱眉低头沉思,便不动了。
看到老师又陷入沉思,两个人早已见惯,不以为意,瞧着大口吃面包的阿达,两人有好多话要问,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看到晨玲两人好像要问很多话,吃饱喝足的阿达笑着告辞,毕竟今天任务没有达成,下星期的稿子还是要出来,早点回家掰八卦比较实在,三人依依不舍,却无可奈何,幸好手上有阿达的名片,找个时间再聚应该不是难事。
和三人告别后,阿达找个没人的地方往上飞,站在高空,远望晚上的台中市区,灯火灿烂,彷若星光点点,真是个美丽的都市。笑了笑,阿达一个回身往后,看准高雄的方向,迎风飞去。
在家里附近找个没人的空隙落地,阿达还没走进家门就听到哭泣声。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门一拉开,里面婆婆妈妈起码七八个,其中几个正嚎啕大哭,另外几个愁容满面,阿达妈妈忙里忙外,没看到刚进门的阿达。
放下手中的大包包,阿达走到厨房,妈妈正在切水果,餐桌上已经切好的梨子、苹果、水蜜桃起码好几斤。
“妈,外面怎么回事”阿达走到水槽洗了手,随手拿起一颗水蜜桃,咬下。
“唉呦,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一直有小孩子失踪,外面的张太太和卢太太他们才四岁的小孩昨天失踪了,另外几个婆婆也是孙子失踪,算一算都两个星期了,光是这个月,我们这一里就走丢了八个小孩。”
阿达妈妈说的忧心忡忡,手上刀子却落刀飞快,曾经在菜市场卖凤梨的达妈,运刀之巧妙快速,放眼小港区不做第二人想。
“八个怎么会这样,难道都找不到吗”身为记者的阿达马上警觉这是一条好新闻。
“这年头警察你又不是不知道,查毒品、查枪枝、查杀人案都很快,可是像这种单纯的儿童失踪案子,他们大都只是列为失踪人口,发出协寻通知,其他部分就要家属自己祈祷了。”
“像这种奇怪的儿童失踪频率警方居然连查都不查,难怪前一阵子会出现国中生被绑架撕票,却被当成失踪案子处理。”
阿达妈妈因为想要竞选下一届里长,所以这种事情居然能说得头头是道,让阿达着实吓了一跳,也才知道外面那些人有些是妈妈的桩脚。
“小孩子是怎么丢的”才一下子,水蜜桃已经啃掉一大半。
“他们好像是说小孩子都是在家里附近玩,几乎都是一转眼,小孩子就不见了。”达妈已经切完五斤水果,要阿达帮忙端出去。
才一下子小孩就不见了这有说跟没说一样,起码要说说是不是有听到汽车或是摩托车声,是不是有陌生人出入,再不然就是去调社区路口监视器来看那不就知道。
话是这么说,阿达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就说那些员警没一个会帮忙,你看看,都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连根头发都没找到,我的宝贝孙啊”白大妈哭的柔肠寸断,难为她满口水蜜桃还能哭的那么气势磅礴,荡气回肠,不愧她当年“孝女白琴”的威名。
“对啦对啦,我的儿子啊我可是标会花了好几万才用人工受孕做出来的,哪一个夭寿死人骨头啊居然给我绑票呜呜呜”在街口卖馄饨面的王妈妈大吼大叫,那个儿子阿达见过,唇红齿白,面似白玉雕琢,貌如观音座下金童,如果顺利长大,将来绝对是当牛郎的绝顶人才。
两个妈妈一开头,其他妈妈感同身受,同时运起哭泣八重奏,声音回荡绕梁,久久不散,饶是阿达身负绝顶神功也不堪摧残,苦笑的看着一脸自若的妈妈。
这种事情实在显的诡异,同一区域的几个小孩怎么会同时失踪要说是一般失踪情况这倒是有可能,不过这人数却是一下子太多,岂能不引人疑窦
难道是妖怪可是阿达不觉得自己有感受到附近有妖怪的气息。还是绑架集团这倒是比较有可能,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会一下子需求量大增,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阿达武功绝顶,动头脑却不是他的强项,如果相同的问题遇到科南,应该在两天之内就可以完美破案,揪出幕后主使,还给各位妈妈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可惜他人在日本,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