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数据脑袋和眼球只能出现问号。
“不懂”帅哥博士笑咪咪说:“16步枪的初速度大概是两倍音速,也就是两马赫,这种速度相当惊人。”
“问题是,那是由步枪所击发的速度,而眼前这个数据”帅哥博士弹了一个响指,指着荧幕上头的飞刀说:“那个飞刀却是由手腕和手指所射出来的。”
“你没注意到吗他甚至连手臂都没挥动。”帅哥博士耸了耸肩,回到座位坐下。
不仅如此,那飞刀的轨迹实在是精妙极了,每每在奇异的角度下转弯,刚好能够贯入搴庹发出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帅哥博士盯着荧幕上的记录曲线,嘴巴啧啧有声。
“哼,那又怎么样,杀不死人的武器就不是武器,搴庹的恢复力量根本不怕飞刀。”轲峨沙冷冷一笑,一口喝下神脑特地为他调制的“美处女鲜血特调”,干杯。
点点头,帅哥博士也拿起手上的冰镇柳橙汁,塑胶吸管搅动着冰块,眼睛盯着荧幕:“我也很好奇,这个凭空出现的人到底能不能逼搴庹用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力量”
魇早在两人打起来的时侯远远避开,大海里头自然是最好的地方,对她来说,躲避比自己强的人那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了,为了“面子”而死大概只有白痴人类才会干这种事静静躲在水底下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以魇身为能量体的本质,要清晰感应到上头的打斗不是难事。
“阿达,他只有那里和我不一样找到你就赢了”
魇肚子一张,一口吞进一条倒嵋的大鱼。
阿达当然不会认为那八刀就可以干掉眼前这个厉害到离谱的家伙,隐藏在飞刀里头的“内爆元”虽然把他炸掉一些,可是阿达可以感觉到那些消失和剩下的部分都是搴庹自己取舍的结果。
换句话说,它受的伤微平其微。
搴庹的铠甲虽然片片裂开,但是那隐藏其中的光芒在爆炸后开始往外头流泄,先是一阵金光压缩,接着完整的搴庹再度出现。
又被上百把飞刀插个满身。
“八把干不掉你,我就不相信八百把、八千把也干不掉你,看是你的复原快还是我的飞刀快。”阿达站在五十公尺外,那是搴庹鞭子的距离外围,一把又一把的飞刀不知道被阿达从哪里拿出来,飞刀一出现,阿达手一甩,搴庹的身体上头就多了一把刀子。
这次阿达不挑部位,反正长得那么高,范围实在不小,打哪里都一样,不到二十秒,先后八百把飞刀把搴庹刺的满是窟窿,加上后来的爆炸,搴庹剩下的部位越来越少。
搴庹不懂,为什么无论他怎么闪,就是躲不过那小小的飞刀。
他当然不知道阿达飞刀的手法是跟着李尹堂学的,就是阿达在台中东海大学里头遇见的古武术高手。
当时在看见李尹堂施展精妙的棍法后阿达就偷学了他的技术,之后又因为和他的学生晨玲比试暗器手法,当时晨玲所施展出来的精准度让阿达叹为观止,因此阿达毫不客气的又偷学了他们的暗器手法。
当时会偷学这个只是觉得有趣,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阿达自然不知,这李尹堂老师所传授给晨玲以及她男朋友的暗器手法可是有历史的。
据清民青帮两广第二支会沿革里所述,明末清初时期在两广地带有一匪帮,这匪帮自称“两广同心盟”,人数约有三百多人,平日打家劫舍、奸淫掳撩,在当地算是个不小的隐忧。
康熙十七年正月时节,两广区域人民官府都知道,这些丧心病狂的土匪盗贼都会在这时挑选一些较富裕且官兵较少的县,作为再次抢夺犯案的目标。
到了三月,这些情况却都没有出现,往年这些穷凶恶极的土匪恶霸仿佛消失了踪影,一个都没有出现,正当官府正纳闷的时侯,图也村里传来消息,在西北方八十三里的一处山区发现大批尸体。
发现尸体的村民大惊失色,连夜下山之后急忙呈报官府,而当时的两广总督曾献中闻言后,便率领官兵五百名连夜赶往这发现尸体的山区。
到了现场,果然一如这村民所言,从山路的东侧开始,一路上树下、草丛边、路中间甚至是沿路到他们居住的地方,满满都是已经腐败不堪的尸体。
经过点数,这尸体总共三百一十八具,其中完尸只有十七具,而其余三百零一具尸体都已经被山区野兽、小鼠、鹰类等等食肉动物啃噬,不得全尸。
两广总督曾献中自然是大惊不已,他早就想把这群土匪一网打尽,无奈这帮匪徒一则武艺不弱,二则人数众多,三则里头有军师似的人物身在其中,以致于每每要剿灭他们时都无功而返。原本朝廷已经决议要降罪,若不是这曾献中是太子一派人马,早就被八爷贤王一党给拉下。
这下子可好,这帮匪徒全数死去,虽然不知何人所为,总算是对朝廷有个交代。
不过,为了防止朝廷问起,这匪徒的死因还是必须查察。这曾献中手下有一能人,人称铁枪红线王飞山,这一天王飞山也跟着曾献中来到现场,只见他满山遍野的观察四周死尸,又偶而拿了身上的小刀在树上、地上挖着铲着,不知道寻些什么。
“王教头,不知是否有何发现”这曾献中虽是文人,可他平日也十分向往这武林人物的豪迈生活,因此他对这习武之人尤其是武功高强之辈更是礼遇有加。
“总督大人,据我判断,这帮匪徒大小三百一十八人全都是被暗器所杀。”这王飞山话出惊人,话声一落,手里的尖刀已经从一具腐败的尸体胸口挖出一根金属状长针。
放在木制拖盘上的金属前前后后总共被挖出一千七百八十五根,其中没有一根是弯曲扭断。
“王教头,这是”这两广总督曾献中虽然喜欢结交江湖中人,可这秘密帮派里头的武器他却是闻所未闻。
用小刀轻轻桃起一根长针,王飞山沉吟道:“这长针长约四寸八九分,细不过五六根毫发,看似柔软,却都是从这三百多具的尸体里头深处挖出。”
“有些长针甚至贯穿身体骨骼,在尸体背后的泥土、树木甚至是石块里头挖出,这等手劲好是骇人。”
说罢,这铁枪红线王飞山伸手从怀里取出一草绿色瓷瓶,打开瓶盖从里头倒出些许黄色粉末至长针上头。
半晌,王飞山收起手上瓷瓶,伸出食、中二指从木盘中捏起一根长针细看:“这针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