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捕头大喜:“你知道凶手在哪里”
李龙微笑:“知道他是我亲兄弟,我当然知道”
飘仙已绝望
捕头盯着他:“你兄弟在哪里你如果协同官府将他捉拿归案,你地罪可从轻”
李龙吃惊地说:“弟弟犯案,兄长也有罪需要从轻发落”
捕头严前地说:“你兄弟犯的是珠杀朝廷命官亲属的重罪,按我朝律法,三代诛连但你如果协助官府将主凶抓获,可判充军十年”
李龙点头:“捕头随口道来,看来律法精通,不知律法中是否有朝廷命官子女逼人跳搂,强奸妇女之类的规定又如何规定”
捕头冷冷地说:“这与本案无关”
李龙长叹:“真是一个好理由,涉及命官子女理亏之处就无关紧要,涉及普通人就是诛连三代兄弟呀兄弟,你连你父亲在内也只有两代,人家要诛连三代可怎么够我看你还是先去找个失人生个儿子凑足这个三代再说”
捕头大怒,抽刀架在李龙颈上,飘仙一声惊呼,但李龙好象未觉,慢慢地说:“好吧,我配合你们我兄弟已经远是他乡,他所做的事情全是我吩咐的,你们可以把我当作主犯”
捕头盯着他:“好抓不到你兄弟,就抓你这个做兄长地弟兄们,将这两个凶犯捆起来”
李龙一伸手,脖子上的钢刀已在手中,轻轻一捏。钢刀两断满屋皆静,李龙淡淡地说:“带我去见你们县太爷我这人脾气不大好,不太喜欢捆绑”
没有人敢再提出捆绑的要求,因为这个人不喜欢,能够一只手捏断钢刀地人他们可不敢惹他不高兴
四个公差是在前,李龙和飘仙是在中间,四个公差在后,那个捕头是在中间,离李龙有几步远,而且中间还隔了个飘仙。个个神色严竣
相对于他们的紧张,李龙却是轻松惬意的。他身至还在路上左顾右盼,低声和飘仙说着什么飘仙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但看他如此轻松淡定,一颗心慢慢平静,突然,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身边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大官或者是大官的公子,才会不把县太爷放在眼里。还别说,真的好象,他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子,还有很多钱,要是他真的是官场中人可怎么办但当官的个个高高在上,哪有这样和气的官员又哪有这样好心的官员
悄悄地看着身边地人,他好象在微微思索着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想怎么样他明明可以轻松脱身。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李龙想了很多,他心中也有太多的怒火,这里地罪恶太多,当官的勾结会武地,地方黑势力勾结妓院,而且黑势力后面还有人撑腰,身至连朝廷律法都是保护当官的有权有势的人好象都已经连成了一个整体,形成了一个圈子,唯独把老百姓排斥在圈子之外,这些势力中的每一个老百姓都惹不起,他们连在一起,百姓还有活路还有什么希望
这里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一个人势孤力单,绝对不可能跟这所有的势力同时抗衡,但也得给他们敲一敲警钟
希望这个警钟能够给一些正义尚存地江湖人士带来一些启示,也给那些好的官员一些启示
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希望能够在这个世界撒下一颗种子。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总希望能够遇到一些值得出手的事情,但却总是事与愿违,在这里,不平的事太多,他却有了一种无力感,无力感产生郁闷,郁闷久了,心中就有了无名火,这火一起,他就想发泄
他脸上戴着面具,他的真面目没人会知道,就用这个新地身份去敲响这个警钟,杀几个贪官污吏、灭几个罪恶的门派也许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那幅面孔在这个世界是一个探索者,而这幅面孔在这里应该是一个毁灭者毁灭再重生
是进县衙,几个公差先进去禀报,李龙在外面相候,飘仙已经无数次地探视他的神色,但却总是一无所获,他脸上只有平静
很快,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带人犯”
两边衙役齐声助威,象极了电影里封建社会地场景,李龙昂首而入,冷冷地看着上面坐的一个人,这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矮胖体型,与他儿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脸上还残存着悲痛的神色,目前更是多了一些愤怒,他盯着下面的人沉声问:“报上姓名”
李龙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游龙”
这是他打算用来杀戮江湖的名字,他父亲是中华游龙,在这里不需要那么长,就叫游龙
县太爷问:“你自己承认是杀害黄二的主犯”
李龙微笑:“正是”
县太爷冷冷地说:“签字画押”这案子审得如此简单,倒也出子意料之外,莫非是有意代人受过,但你代照代,那个人照抓,那个人当然得死,你这愿意代他死的人照杀不误,反正跟那个人有关的人死得越多越好,朝廷律法,珠连三代,但三代到底是多少人,谁也说不清,多杀几个人有谁在意
师爷将写好的供词递给李龙,数他最轻松,记录过那么多的案子,就数这次最轻松,几行字下来,笔还没捏热,审讯结束。
李龙接过口供扫了一眼,看着师爷微笑:“字不错”
飘仙悄悄地说:“别画押”
李龙微笑:“本来画个押也没什么,但我懒得弄脏手”双手一搓,口供成粉,县太爷大惊:“众衙役,给我拿下大刑侍候”
李龙淡淡地说:“用不着他们上来,还是我先下手吧”身子一转,如一道黑影晃过,瞬间,两边的衙役手中的木棍落地,慢慢顺墙滑下,李龙已站在县太爷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县太爷矮小的身子好象变得更矮说:“大胆。狂徒你。你想做什么”
李龙看着他,冷冷地说:“我现在问你的话,你如果不回答,我杀了你,你如果回答得我不满意,我也杀了你”
他这个条件实在有些蛮不讲理,但别人也只能接受,县太爷哆嗦着说:“你。你问”
李龙盯着他:“你儿子黄二在外面做的强奸民女、逼死人命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可知道”
这话不好回答,不管他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黄二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这个问题算是敲定了李龙没有问他黄二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而只是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一个现代逻辑上的问题,县太爷当然不会懂,他只知道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好象都不对劲。
他说:“黄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