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不再吻她的泪水,转而吮吸她娇润的红嘴。我的舌头一次次叩击她的牙关,终于滑入她的口中。
在我地热吻下,她终于停止了流泪。她呆呆的,完全不知道回应,这是她的初吻吧
女人对于第一次总是很在乎地,把它们永远珍藏在心底。包括初吻,包括初夜
她是在认真地感觉初吻吗
可我只敢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庞,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却不敢伸手去抚摸她的身体,我觉得那是一种亵渎的、纯粹的、热烈却又恒久的吻
虽然吻着吻着,我的身体里欲望澎湃,恨不得立刻与她融合。可我怕一冲动,就打破这个美梦一样的、美仑美奂的吻,从此永远失去她
虽然柳绵是人不是神,她也有欲望,也有生理需求,也对我有深深的喜欢,可我还是不敢造次,因为我真的太在乎她了
我的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而她的舌头不断退缩着,终于无路可退,被我的舌头卷到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不停地从舌根涌出津液,在彼此的嘴里混合着,搅拌着,我们两个也就不停地吞咽着。
我们本来是在沙发上坐着的,吻着吻着就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躺下了。
柳绵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勾上我的脖子,把我们俩紧紧地箍在一起。
她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象蛇一样扭动着。
她的眼神也失去了焦点,眼睛半睁半闭,陷入到一种迷离的状态。
正文 第一八七章 和空姐同居5
更新时间:2007126 1:21:37 本章字数:2052
,成功近在咫尺,我们却不得不面对失败
就在我以为柳绵已经被情欲淹没,可以任我胡作非为的时候,她却挡住了我伸向她衣扣的手。有的人在这种时候是半推半就,只要你坚持,最后一定能心想事成的中没有半分妥协与犹疑,让我不得不在一声喟叹中,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我爱她,就绝不能伤害她。只有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我们的爱才会永不枯萎,反而会越来越美丽
柳绵渐渐地抗拒着我的吻,也许是怕再吻下去会控制不了自己吧。有时替我们作主的不是我们的思维,而是自己的身体,就好象所谓的“用下半身思考”吧
两个人重新坐好,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就好象刚才我们做的是亏心事一样。
两个人尴尬地坐了一会儿,就各自洗澡睡觉了。虽然她没有收拾我住的地方,不过看上去非常整洁。不过,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股兴奋劲还在体内奔突着。
越想睡着越睡不着,这是个恶性循环的怪圈,最终形成失眠。
折腾到深夜,在我将要睡着却没有睡着的临界点,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难道柳绵也没有睡着”我自作多情地想:“她不会来敲我的门吧”
可是那个脚步却径直朝柳国庆的卧室走去了,难道是他回家了
不会的要吵架也早就吵了,不可能吵到深更半夜再回来吧
柳绵也不可能到她爸的卧室去啊
很有可能上再潜回来报复
我决定出去一探究竟
我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把门打开一条缝,还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房间里暗暗地,我可以肯定是外来者闯入了,否则怎么会不开灯
手中扣着一把飞刀,我象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墙壁,悄悄向柳国庆的卧室移动。
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人出来,估计他不是来寻仇的,而是来寻财的是寻仇的,没见到人。马上就退出来了;寻财的,没看到人,心中狂喜,于是开始翻箱倒柜。
我的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上了。因为房间里太安静了,所以那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里面的人估计也吓了一跳,我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t经靠近门口了。
我啪地一下把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明亮的灯光也照进了门大大敞开着的卧室。他没有关门,也许想着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夺门而出吧
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人,是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估计是吓傻了,没想到我会如神兵天降一样出现。
“干什么”我厉声喝道。我的声音很大,很具有震慑作用常想要是我在景阳岗遇见老虎。无须动手,只喝一声断喝,那老虎就吓得肝胆俱裂,自个跑路去了。你瞧。我这一喝,那家伙已经浑身颤抖了,这就叫打退不如吓退,攻心为上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束手就擒,困兽犹斗嘛。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弹簧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架式随时准备扑向我。
跟我玩刀不给你那机会指上。我手腕一抖,飞刀直奔对方而去。不过我的准头似乎大打折扣,离对方偏差了许多。可我一拉。手腕用力一摆,飞刀略微一停滞,止住了向前的势头。然后猛地向对方的手腕袭去。
眨眼工夫,对手根本就来不及闪躲,或许他以为我的飞刀就是雕虫小技,因为根本就没有朝他飞去,也许他早就吓傻了我的飞刀狠狠地刺伤了,弹簧刀掉到了地上,鲜血从他的手腕冒出来,嚎叫从他的喉咙滚出来
危险解除静,开门出来了。
可就在我走进门的一刹那,门背后突然伸出一根木棒,狠狠地敲在我的头上
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我躺在医院里,头痛欲裂,根本就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吊针、氧气瓶,一脑袋的绷带,我靠,这么严重
还好,除了头不能动,手和脚都可以活动完整性,却发现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旋即一个甜润地声音响起:“哎呀,你醒了极而泣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罗风,你醒了
罗风我叫罗风那她是谁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显得很茫然,直到我终于看到那张美丽的脸,我依然没想出她是谁
完了
“罗风,你真的记不起我是谁了吗”她痛苦地说。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哪还记得她是谁
她的泪一滴一滴滑下来,落在我地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这时,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对女孩儿说:“绵儿,你回去睡一觉吧,我来照看她。你都几天没有睡觉了
几天没有睡觉我昏迷几天了她都一直陪着我我好感动
女孩儿摇摇头:“我不回去
男人摇摇头:“傻孩子就这样一辈子陪着她”我靠,咒我成为植物人
女孩儿扬起泪脸:“爸爸你别胡说
男人说:“你真地爱他”
女孩儿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