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没你的好处,你
不是好人,我也绝对不是什么不咬人的兔子”
“那就试试看,看看你这只兔子能不能咬死我”来人一副无所
谓的样子,嘴角的幅度弯得也很轻蔑。
“死吧”一声暴喝,常博的身子跃过王乔,扑向了来人。
手中的锉刀直刺来人的心口,常博很是期待那种利刃刺穿身体的
声音。但是他注定听不到了,他动不了了。
身子就那么诡异的悬浮在空中,除了眼珠子,其他的任何部位都
动弹不得丝毫。这种恐怖的景象让常博也尝到了惧怕的滋味,昨天他
还抱着被她杀死的女尸甜甜的睡了一晚上。
来人咯咯的笑着,声音令人头皮麻,像是从喉咙里直接出来一样
,并没有经过口腔的共鸣和圆润处理。
走到常博的身前,来人伸出了手掌。一只死灰色的手掌,上面满
是小小的伤疤,密密麻麻的掩盖了ao孔的痕迹。
冰凉的手掐住了常博的脖子,冰冷的感觉瞬间从脖子扩散到整个
上半身。感受着来人冰凉手掌传来的巨大力量,常博的头缓慢的朝着
左侧偏了过去,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身体里出的咔吧声。
脑袋彻底扭转到一旁,空中保持着扑杀姿势的常博的尸体落在了
地上。眼睛里都是惧怕,毫无光泽的眼球定格了。
将地上的王乔扛起在肩上,来人的身影竟然慢慢淡了,消失在空
气之中。那渐渐分开的草丛证明了他的离去,还有地上已经开始降温
的尸体。
尹俊杰的死讯已经传出来五天了,尸体一直都在公安局放着,前
天才被好说歹说nong了回来安置在地下室。女犯们已经不只是哭泣了
,好几次她们都yu去找新疆帮算账,都被陈静拦住了。
黑尾和陈静翻脸了,甩了她一巴掌。即使是这样,陈静也不放弃
阻止女犯们的想法。
红将一直都在冰窖,木头人一样。喂给她饭也知道吃,只是一直
在那呆呆的不说话,身上被女犯们盖了几层棉被,坐在那一动不动。
野ji从别墅外跑了进来,这几天他也是忙得要死。凤凰会在尹
俊杰一倒之后,成了漏dong百出的一堵墙,所有人都想来推一下。西
城的地面上一些新面孔也开始招摇起来,五颜六色的型和野ji当初
一样,奇装异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瞅了眼一屋子集体愣的女犯,野ji直奔了冰窖。不用人说他也
知道红将在这,而且肯定还是那个一成不变的姿势。
“红将姐。”冰窖里的气氛很沉重,野ji声音嘶哑的艰难开口
。
作为和红将最早出来混,最忠心的手下,野ji实在见不得红将
这个样子。这个叱咤风云,豪爽作态的女人在遇到尹俊杰后柔弱到让
人心疼。
“市中心和青龙堂的下了帖子,说是要请您去一趟”野ji攥
着请柬愤怒难耐:“他们说,炮哥死了,地盘必须得重新划分才行
”
第二百二十节 最怕窝里反
架势堂今天热闹非凡,有个大少过生日,将架势堂整个场子包了
下来。一溜烟的豪华轿车停满了道路两侧,这些个富二代花钱如流水
,三百多万直接用箱子提过来,甩给了闫经理。
尹俊杰身亡的消息并没影响到架势堂的生意,架势堂仍然在有条
不紊的转动着。闫经理带着近似眼镜,脸上依然是绽放着随和笑靥的
微笑。
包场的公子哥挎着一个妖娆女孩的臂膀,一边微笑一边迎接着来
的狐朋狗友。这位女人脸上dang漾着的都是张扬和跋扈,与其说是为
了公子哥过寿,还不如说是给大家展示下他的新欢。
喜气洋洋的大门口一阵风卷进来一帮人,两侧摆放着的花篮被他
们一脚一个,踹飞到了一旁。站在门口迎宾的公子哥被他们嚣张跋扈
的眼神一瞪,什么话也没敢说,拖着新欢闪到了一旁。女人原本想开
口说点什么,被公子哥制止了。新欢也不傻,她要是傻也混不到今天
这个地步。于是她乖乖地闭上了嘴。叮咚的钢琴声戛然而止,陡然停
下的音乐把所有人的脑袋都转了过来。
闫经理眯起了眼睛。
他认识这帮人,也算是凤凰会的分支,火车站的扒手集团,领头
的是个叫骷髅的金手指。
尹俊杰前两天还活着的时候,来架势堂时和他闲聊说,做任何生
意和混黑道其实是一个道理。尹俊杰没有隐讳自己的黑道身份,,他
说自己的黑帮老大身份的时候,坦然的就象一个面对心爱的妻子脱光
了衣服的丈夫。
“做什么都得做出品牌来”尹俊杰说得语重心长:“混黑道也
是这样,你牌子大,别人才会给你面子,你的场子叫得响,别人也同
样一定会给你面子什么道理都是相通的”
闫经理听了直点头,肚子里却在暗暗笑,现在做生意的老板都挺
喜欢把自己牵上黑社会的关系,好像一旦和黑社会占了边,就能多上一
道耀眼的光环似的他根本就不相信尹俊杰是黑帮份子,当初张天王把
他约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尹俊杰的实情,张天王怕明白告诉了他
,他就不敢来了。
这样的老板怎么会是黑社会呵呵闫经理不尽想起了一句
鲁大的名言: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那几乎是一定的了。
闫经理又想起了一句鲁大的名言他的嘴边掠过一道微笑。
命运和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尹俊杰很快在闫经理面前展露
了他暴戾的一面。闫经理还记得那是架势堂还在筹划前,当时两人只
是稍微认识一些。西城的火车站越的热闹了,自从东城的车站被彻底
改成货运站后,这里就更加繁华起来。平常一直都是人声鼎沸,热闹
非凡。
火车站前面也够1uan的,都是些jiao了管理费的小贩,1uan摆摊
也没个人观管的。闫经理穿着一条笔挺的裤子,雪亮的皮鞋,面前不
时有车经过。闫经理一直不停的跳着,生怕被污水溅到身上。
忽然身后面一大群人聒噪了起来,有个凄惨的声音哭着叫骂起来,
惹的闫经理忍不住地回头去看了看。只见不远处,有个头花白的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