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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迷。

至今为止,许凡还是只能做到第一套的第一个动作,不过仅仅是这第一个动作就给他带来难以言语的好处,身体力量的大量增加,记忆力和分析能力的大幅提高,每天都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完成一遍动作的时间也在逐步减少,从最初的差不多五个小时,减少到现在的半个小时,不过那种暖流带来的快感也在逐步减少。许凡寻思着,大概等第一个动作不再产生暖流的时候,就是可以练习第二个动作的时候了。

在宿舍里练习了四遍动作之后,许凡躺到床上,进入“太玄空间”,翻阅着借来的书籍,心理学、医学、建筑学等学科的书籍,许凡都不放过,尽管大部分都只是停留在书面认识上,没实际操作经验来加深理解,但许凡还是凭着他超人一等的分析能力做出自己的理解,虽然不一定正确,但只要随着每门学科知识积累下去,每本书互相印证,相信不会比学习这个专业的科班生差多少。

中午到食堂用过饭后,许凡并没有回到宿舍里锻炼学习,而是乘坐公交车到了“上林村”,就是许凡当初昏倒的地方。

在村头一下车,许凡就愣住了,原来溪边的巨石已经消失无踪,只在原地留下一个半米左右的坑。

“大爷,麻烦您个事儿。”见旁边走来一背着锄头的老大爷,许凡连忙上前询问。

“后生,有事儿”大爷看许凡穿得挺周正,好像没什么恶意的样子,反正时间还早,担误不了田里的事,也就停下来跟许凡聊聊。

“大爷,这里原来不是有块大石头,怎么几天不来,就没了呢”

“你说那石头啊,说来也奇了,就初五那晚上,我和婆娘睡得好好,就听一声炸雷声,出来一瞧,那石头就碎成石末了,那天后来也没下雨啊,不像是真的雷劈的。总不会有人没事拿炸药炸得的吧,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做这种缺德事啊。你瞧,风吹了这么几天,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坑了。”说完指了指那个大坑。

“农历初五,不就是我在这里昏倒的那天”许凡心里寻思着,不过还是谢过了大爷,转身离去。

寻因未果,并没有在许凡心里留下什么疙瘩,反正巨石已经消失无踪了,“太玄空间”也不会因此消失,许凡还是可以照样锻炼,照样学习。

回去的时候,许凡并不打算坐车,从乡政府到“上林村”坐车大概需要二十五分钟,许凡想试试经过几天的锻炼后,如果跑回去的速度如何。

认了认乡政府的方向,拐进一条小山路,免得在大路上被人看惊世骇俗的一幕。

放开身心,刚一迈步,就是两米多,并且速度在断提高,感觉身旁的树枝在飞速向后退,高速引起的风压作用在身上,但并没有引起身体的不适,尤其是眼睛在如此高速下,还能够快速捕捉到路旁伸出的枝条,让身体提前规避。

犹如化身林间的精灵,许凡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样惬意过。

随着奔跑,许凡渐渐脱离了山路,认准乡政府的方向,在山林间奔驰,偶尔碰到上山采茶的茶农,也是毫不避讳地从旁边经过,而茶农也只是认为一阵有点怪异的风吹过,并没有看到许凡。

十分钟,仅仅十分钟,还是走的山路,许凡就从“上林村”跑到了乡政府,此时此刻,许凡真正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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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菜地里的校长

回到宿舍的许凡,抱着更大的热忱,投到学习、锻炼中去。

此时辛苦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许凡实实在在地经历了从弱到强的美妙感觉,想要更强,更强,只要不间断地练习就行。

头低下,抬起脚,汗水开始流淌,渐渐迷糊了他的眼睛,全身的肌肉颤抖着,好像下刻就要崩溃了,但许凡一点也不在乎,只坚信,自己能做到,能做到更好、更快,他要更强

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时,时间总是流逝得很快,外面天黑了,看看手机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看来食堂里的晚饭是赶不上了,找出三包蒙牛牛奶,灌了下去,就充当了晚饭。

感觉身体还承受得住,就打算接着练习。虽然这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练习,每天仅睡两小时左右,但许凡觉得已经足够了,两小时深度睡眠让一天的疲劳彻底消失,反而比以前的七八小时效果来得好。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悉嗦”声,听声音离自己房间有点远,但许凡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刚来那几天,就听到相邻的有两三个乡镇政府晚上遭了贼,办公室里的电脑都被一扫而空了,虽然乡镇这一层次没什么大不了的机密,但引起的恶劣影响还是挺大的。

出了房门,刚转个弯,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视力大增强的许凡就认出不远处的人影是赖明河,清河乡的组织委员,也是许凡的直属上司。

赖明河此时上半身伏在水龙头上,右手按着胸口在那呕吐不止。想来是晚上喝酒喝多了,现在都已经十点了,这顿酒应该喝得很“惨烈”。

许凡转身准备回去了,毕竟上司吐成这个样子,想来不会想让许凡看到自己酒醉的丑态。

“扑通”一声,赖明河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许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看来不帮忙有点说不过去了,总不能让他一晚上倒在这里吧。

扶起赖明河,看旁边他的宿舍门已经开了,就把他扶进里面的床上。拿房间里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看他黑灰相间的发色,想想家中的老父,不由一阵伤感。记得这几天看到一本关于按摩的书籍,里面有一篇对醒酒很有帮助的头部按摩技术,虽然没实践过,但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子。

许凡把大拇指紧贴赖明河的太阳穴,开始有序地按摩起来,手法也渐渐熟练起来。

赖明河昏昏沉沉地脑子,突然感觉一片舒爽,慢慢睁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定睛一瞧,是刚来的大学生志愿者,对所谓的志愿者,赖明河并怎么在意,认为只是国家的一个指导性政策,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至于来清河乡的哪位志愿者,他也不怎么在乎。

现已四十五岁的他,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但却因莫须有的作风问题,从镇上到了乡里,政治“前途无亮”啊。当日刚进官场的雄心壮志此时已消磨殆尽,只想在清河乡呆到退休算了。但到了清河乡,干部领导们表面对他客气有礼,但背后那些鄙夷的言语时常钻入他耳朵里,人情冷暖可见一般。

此时看许凡给他做头部按摩,赖明河觉得眼睛有点酸,几滴泪水已经沾湿了枕巾。

“赖组织,有没舒服一些”许凡见赖明河醒来,轻轻地问道。暗自琢磨着这“头部按摩术”还真的有奇效。

“好,好多了,”醉酒让赖明河的喉咙很干,嘶哑着嗓子。

“哦,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拿包醒酒冲剂。”许凡决定好人做到底,回自己宿舍拿了几包老妈帮他准备的醒酒冲剂,给赖明河泡上,扶着他的脑袋让他喝了下去。之后,又进行了二十分钟的头部按摩。

赖明河一直看着许凡年轻的脸庞,自从被调任后,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舒心,最后抵不过睡意,在许凡的按摩中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了,许凡帮忙掖了掖被子,在书桌上的醒酒冲剂旁留了张字条:最好早饭前再喝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