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痛苦受尽折磨,哈哈,这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一旁的苏蓝直直说他们恶毒叹凯斯牧倒霉,可也没见着她有什么动作。
这时,阿萝从外面奔进来,满脸欢喜,边喝水边问:“乔伊,什么事这么有趣说给我听听。”
乔伊刚想与之分享一下,塞西斯突然插口,道:“这么快就没人上当了”
阿萝地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她喘了一口气,道:“才不是,今天人特别多,珀勒丰让我先回来。你们都不知道我肚子都给笑痛了,布几纳那个老头的头发都被人揪光了,哈哈
“明天跟乔伊一起去吧。”
阿萝完全不解塞西斯的险恶用心,她点点头,道:“乔伊,明天我们同去,保管笑得你喘不过气。”
就像毒药主人乔伊断定地那样,凯斯牧身上奇怪的症状随着时间地过去,不但没有缓解,相反愈演愈烈,只要闻到那女人身上传出地香味,他就止不住冲动,对着别的女人偏又释放不得。
这事真正再痛苦没有,凯斯牧表面上仍是一副优雅清贵地模样,实则内心焦躁不安。他在脑中已不止一次幻想过把人压倒在办公桌上狠干一通的爽劲,都在关键一刻找回理智,没有酿成特警队重磅性侵犯丑闻。
转机在阿萝回来的前一晚,痛苦难耐的凯斯牧照常在酒吧里买醉,要是酒后乱性能解决自己的问题,相信凯斯牧很乐意犯一次错,只可惜哪个女人也不行。
不过,今晚不一样。醉得一塌糊涂的凯斯牧好像又回到了销魂噬骨的那一晚,充满热带气息的海滨旅馆里,海茵特娇羞又大胆的反应让他动情不已,他温柔地与之缠绵,倾尽所有热情,一声声“海茵特”不断。
第二天早上,凯斯牧神清气爽地出现在特警队大楼。再见众女组员时,和普通女人没两样。凯斯牧大大地放下心,交待好工作后,奔赴十二楼看望阿萝去也。
“凯斯牧,你来了。”阿萝趴在桌子,病怏怏地召呼道,失了平常那股子精神头劲
“我送你回去休息可好”凯斯牧怜惜地摸摸阿萝消瘦的脸蛋儿,他总疑心昨晚那人就是海茵特,再见时,那满面深切疲惫果然像那么回事。
阿萝左右摇头,道:“没事。就一晚上没睡觉。我趴一会儿就好。”
凯斯牧深深懊悔昨晚的过度索取,轻轻道:“抱歉,下次不会了。”
阿萝懒洋洋地没有听清。所以,大家继续误会。
等到奇怪症状的下一个周期到来。凯斯牧从容不迫,订好餐厅买好花,准备来次柔情大放送。
为了确保这一晚不出半点岔子,阿萝也做好了万全了准备,手机关机。衣服ok,套套ok,地点凯斯牧家ok,状态
这对被各自脉脉温情搅得头昏眼花的小情侣,凯斯牧抱着未婚妻,海茵特搂着未婚夫地脖子,吃吃地傻笑,然后开门,拥吻。脱衣服,边吻边上楼,然后找到床。
“等等”凯斯牧忽然停下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吻了下海茵特迷醉的面颊。冲进了洗手间。
眼瞅着面色转白的凯斯牧离开。阿萝拉过被子盖住脱得光光地上半身,困惑地直眨眼。他的反应很强烈诶,干嘛不继续往下做
不一会儿,凯斯牧从洗手间走出来,冲着床上地半裸少女尴尬地笑笑,道:“我们继续。”
好,那就再来一遍前戏吧。
“等等
凯斯牧再一次离开,然后再一脸狼狈地出来,完全失却平常的优雅从容。如此往返四五次,阿萝神经再大条,也知道出事情了。她匆匆套上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栋公寓。
听着楼下传来的发动机声,裹着浴巾的凯斯牧恨恨地一手砸向玻璃镜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心中叫嚣极度渴望着海茵特,身体却不配合,上一晚,那一晚,到底是谁
猛然间,凯斯牧从碎裂的玻璃镜面上看到一个女人地身影,她在脱衣服,与海茵特的简单直接不同,她姿态优美,动作缓慢而又极富诱惑力,不一会儿,她就赤身裸体,光裸的小脚一步步向前迈出,每一步都是在挑逗男人的反应,她身上每一处都呼呼男人的拥抱。
浓郁的香气从后面的女人身上传来,正是这种奇特的芳香,令人难以抗拒。凯斯牧喉咙紧了紧,下身的反应是直接而猛烈地,女人柔软的手轻轻地抚上他滚烫坚硬的肩部肌肉,慢慢而又富有情调地磨梭。
凯斯牧发出剧烈地喘息声,他难以忍耐,借着自己仍有一丝理智,他一脚踢开身后的女人,迅速离开狭窄地洗手间,打开门口,大喝道:“出去”
“亲爱地,你拒绝得了么”
女人曼妙的身体以极不可思议地速度扑向凯斯牧,紧紧缠绕住他,灵活的舌头在男人身上迅速点燃起熊熊欲火,令凯斯牧快乐得直叹息,双手情不自禁地压住女人,让她吻得更深更近。片刻后,理智暂时回来。凯斯牧一手挥开女人,抓住吧台上的一个酒瓶子,硬生生地扎破自己的手掌,他压下熊熊欲火,低嘎着声音道:“别让我说第二遍,滚出去”
女人娇柔地轻笑,媚眼如丝,她用双手模拟男人的动作在自己的双峰上不断地游走,慢慢滑向更美妙的地方,看得对面苦苦煎熬中的男人呼吸声更沉更重。被欲火烧昏头的凯斯牧,越来越受不了女人身上发出的香味。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巴掌甩向女人,打断她卖骚的自慰动作,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倒提过来,把喷射处塞进女人的嘴巴里,强令她开动,一边享受女人的慰藉,一边连连甩其巴掌:“贱人,贱人
跑开的阿萝飞车赶回家,冲进乔伊的研究室,一把拖过他,道:“乔伊,你帮我去看看凯斯牧,他好像生病了。”
乔伊瞄瞄墙上的电子台历,抑不住自得与笑意,道:“看在小阿萝的份上,我就出回诊,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