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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勤了往往不到一柱香的工夫,丫鬟小谢便要来回跑客堂厢房和主人内院三四趟之多,很多时情况都是韩镜刚刚推开房门,还没做下便被小谢又清到了若离那边去,韩镜身强体壮,又是欣然而往,便是走再多也不会累,却是让小谢累的苦不堪言,一双脚都快要走断了当夜,小谢忍不住问起若离来,当时既然和韩公子相谈甚欢,为什么不请他在内院多坐会,非要一遍一遍的把他请过来要不,干脆让他在内院的空房住便罢了,这样更省事多了若离娇美动人的一笑,神秘兮兮的摇摇头,并没有回答

又是多年以后,已经成为六星圣宫侍女总管的谢小云不死心的把问题重新又问了一遍当时已经贵为帝妃的若离。出落的更是美艳绝伦的若离芳唇轻笑,终于解答了她的疑问。“星帝乃非常人,神志坚定远愈常人,并不是用平常女子的惯用手段就能吸引的了的,惟在初见时,帝心单纯,更不通情爱,吸引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见面和感情培养成一种习惯,一种让他片刻不见你就好象全身不对劲的感觉。

养成这种习惯后再以柔情手段化而感之,便自可无往而不利谢总管听后当场拜服不已,心中大悟,难怪终生被绝色所围,红颜知己遍布天下的星帝始终与帝妃感情深厚如斯恩爱数十载仍如同当年,每当星帝一阵子看不见帝妃时总会心情烦闷,让宫内众人惊惧不已,怕就此引发雷霆震怒,祸及天下想不到却是自刚见面时帝妃就有意培养成的习惯谢总管不禁长时间惊叹失神,帝妃智计之高,心谋之远果然冠绝当代,难有匹敌。

第四日清晨,田光身体尽复,精神却委靡不振之极,在隐云小筑住的这几天,第一天,若离三餐各来一次,对田光嘘寒问暖,让他如在梦中。第二天,若离中午来了一次,仅仅问过田光想吃些什么就匆忙走了,事后,厨师给田光端来了美酒佳肴,若离的身影却再是不见了。第三天,整整一天,只是侍女小谢浑身无力,脚步虚软的带来了若离的问候口信,便又匆匆忙的走了第四日清晨,要不是惊闻田光要走,若离就真忘了自己府中还有这么一个侠盗英雄

三天来,若离与韩镜见面次数高达一百九十八次,最后小谢都不辞劳苦的主动要求多跑两次,好替小姐凑成这两百之数忽然惊闻田光请辞若离急忙来到田光房内,却已是人去楼空,仅留一张书信摆于桌上。看过书信后,若离神色间爬上淡淡思愁,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慢慢把信收好。接着让小谢去叫韩镜过来相会看着小谢兴高采烈,边数边算的向韩镜住处跑去,嘴角笑意又起这三天来诚然是她故意所为,让韩镜逐渐熟悉她的存在,实也颇有几分效用。

具服侍韩镜的家丁所说,第一日,韩公子只是含笑而睡,第二日,韩公子精神甚佳,一直到了子时方合眼,第三日,韩公子可害惨了他这个做奴才的,在房间里来回度步不止,神态间虽平淡如常,眼睛却一直看着窗外,搞的他也不敢睡,生怕韩公子有什么吩咐,怠慢了下来。结果到了四更时分实在受不了,才小憩了会,再一睁眼,已到了辰时,只见房内韩公子还在来回走动不已

想到家丁所述,若离心中一乐,哧哧笑起,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这个紫发金瞳的少年总能轻易拨开她向来冷静自若的心境,不论是在刚认识时的淡然冷漠还是相处三天时的纯洁憨厚都能触动她那芳心深处

正想的出神时,韩镜已被带到,只见少年面上依旧淡然,只是看见若离时眼神连他都微不可察的一亮。却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两人坐下,当知道田光不告而别后,韩镜脸上神色沉静,心中不禁怪自己糊涂这几天与若离聊的甚是开心,想他深居谷内十几年,断然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奇闻韵事,听后不由使他万分向往,竟然把田光这个出谷以来的第一个朋友都给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还在愁苦思考时却被若离的柔声打断,“韩公子不必忧虑,田大哥如此不告而别定有他的苦衷,而且他也留下口讯,让我们不必牵挂听闻近日他将往帝都一行。到时相见自是有期”

韩镜听后神色稍缓,心中一动,这才记起他也要去上学的事刚想约若离同行,佳人已莺唇一笑道“与韩公子相谈这几日,心中甚欢,只可惜不日即将至起程前往帝都,若离义父刚刚传来口信,让若离前去太守府小住几天,以慰添犊之情今日便要去了”

“哦,既然小姐有事,韩镜在此打扰已久,如今也该前往帝都了”说话间韩镜胸腹不由升起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情绪,不禁流于言表。

若离强忍叫住他一同前去的念头,淡然说道“如此若离便不强留韩公子了你我都是准备去天武学院的学生,他日天武内必有相见之时”说罢行了一礼,便让小谢送客。

把韩镜送到大门口,小谢眼望其背影离开,暗自摇头不止,神态间甚是可惜,轻轻低头叹息道“哎,真可惜,还有一面便凑足那两百之数呢”

第十七章天香五杀林中之战

慢慢走至市集,街上依旧热闹如常,但心境却与来时有若天壤之别,韩镜的胸腔被一股莫名的烦躁忧闷充斥着,却不知这难过感觉为何而来,只是觉得脑中一时间全被若离艳媚脱俗的清丽面容所占据。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彷徨走着,缓缓间出了城门,来到了城南外的树林深处,忽然身型站定,韩镜回首平视树林空处,淡淡的说道“都出来吧,你们已经跟了我一路了。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而你们也正好惹上我。所以,都准备给我把命留下来吧。”言语间平静的没有任何杀机,倒更象在陈述一个事实般。

“哼,小子好狂妄的口气”一名背插双斧的魁梧大汉首先自树后出来,气态威猛摄人,对韩镜怒目而视“哈哈哈哈,段二哥不要生气,这名小兄弟能将有“青丝爪”之称薛平打败,并废其一臂,其实力之高也足够他如此说话了”此时说话的是一名书生打扮,轻摇纸扇的风流文士,面貌白净,长相斯文俊朗,此时正含笑而视,颇有番儒雅风流的感觉。

“也不过是个如臭未干的小子而已,还要烦劳我们几个出马,哎,有这时间还不如在秋思楼多找几个姑娘作陪,饮酒作乐总比在这里躺着吹风舒服吧”一名游侠装束的青年男子,样貌粗旷,嘴含梗草,散发披肩,此时正躺在树叉上,一只腿搭下来,摇来摇去的,说不出的庸懒惬意一柄长剑随意插在腰前。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枯瘦中年男子缓缓从韩镜身后走出来,低头不语,双手放与袖间,面容古朴,阴森神秘。韩镜反而是对他多看了两眼,这名男子没进天境却能引发天地间火元气的微弱感应,是个高级魔法师

“还有一个也出来吧,你的隐身术在我面前是没用的。”

韩镜话刚说完,四人脸上不禁一变,韩镜后方三丈处,明明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中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笑声,四周空间出现如水波动,一名红衣紧服的少年仿佛凭空出现。双手抱拳,笑着对韩镜道“小兄弟好厉害啊”此人面貌相当年轻,看起来比韩镜也大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