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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道:“即去。”

卸下身上的大包裹,往来路快速奔去。

我探头望着,虽然看了无数次,但这次却是实战呵后来回想起来,此时的我似乎勉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当时没工夫想其他的,只不由小声道:“嗯,自然要等着你,马仔。”

看了看手表,一分钟左右,那边隐约传来人声,三分钟左右,一条黑影如蜻蜓点水般跃至近前,正是那人,这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双手捧剑躬身道:“今仗先生利剑,得以”

我打断道:“这把剑你先留着,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抓紧时间休息,不久还有人来。”

那人又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那个包裹每次都是这样,改不了的臭毛病,见包裹依旧在那里,绳扣也没有动过,便躬身道:“是。”转身坐在大包裹边。

我向前走到树林旁,端详着环境,从怀中拿出一根绳索,低低绑在树林旁的两棵树上,形成一个简易的绊马索,又在索边挖个小坑,坑外放了一块石头,看看表,五分钟准确过去,便站直身形对那人道:“喂,休息好了吗”

那人一直在看着我,琢磨着,这时一跃而起,我指着右侧约五十米外的一个模糊黑影,背书似的说着:“看到那个土丘了吗你藏在那里,那六个人来后,由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旦你听见我仰天大笑,便要立即从他们的后面奇袭,你会点穴吧”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勉强一试。”

我的心中暗自从一数到七,然后两人的声音衔接起来,语调依然像是在背书,道:“那就好,一定要先灭掉那两个军官,然后是其余武士,一定要速战速决,明白了吗”

那人思索了一下,道:“明白了,先生大笑之时,吾从后掩杀,先点倒两个军官,再点倒其余武士。”

为了坚定他的战意,我补充道:“如果不能点穴,就杀了他们,你去隐藏。”

那人躬身道:“是。”转身遁去。

在昏暗的夜色中,我低头仔细看了看表,不由自语道:“两分三十二秒。”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火,慢慢抽着,笔直地站在那里等待。

远处有马蹄声隐约响起,越来越响。

右手慢慢从腰间抽出短剑,缓缓举起,突然快速砍下, “当噗”一声,脚边落下两只都已断为两截的箭。

我笑了一下,在梦里已经砍这两只箭六、七百遍了,闭着眼睛都行,没想到力量还挺大,双腿弯曲准备下一个动作。

一匹马脱离马队急速向前,星光夜色中勉强辨认出马上的武士身体有些向前右方倾斜,右手高举着一把刀,从前方朝我的右后方冲来。

离我不到四米左右的时候,武士又向上微微举刀,准备挥刀砍我的脖子,显然武士久经阵仗,刀马娴熟,时间拿捏得十分准确,刀锋直取,似乎他和我一样,也练了无数次。

我自然不慌不忙,在武士即将向下挥刀之际,迅速向右侧跳跃,象立定跳远,随即象弹簧一样向左后侧弹回,身体、手臂和短剑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在半空中转体90度,眼盯武士,面带微笑,嘴叼香烟,向武士左肩膀所处方位倾全身之力刺去。

战马的马头紧擦我的背后而过,武士吃了一惊,急忙收刀勒马,没见过这种奇怪装束的人,更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但也知道自己这一刀落空,不由向左猛拉缰绳,意图掉转马头,凑手展开下一次攻击,却突然发觉奇装异服向自己左侧合身刺到,虽说是左肩膀的部位,自然也要躲开,本能地向右前侧伏身躲避,却忘了左手仍然紧勒着缰绳。

战马受到我第一次跳跃的惊吓,又受到缰绳的胡乱制约,前蹄上扬站立起来,嘴里嘶鸣不已地将武士掀翻过去。

马上武士正向左侧圈马,这时只好本能地抓紧缰绳,无奈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后仰,他知道这样的动作在马惊的时候很危险,于是左右脚急忙甩镫准备应急,而这时我已然扑到。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武士的战马配合得天衣无缝,受惊的战马把武士摆成了一个倒吊着的活靶,武士则惊恐无奈地看着短剑插进以前是左肩膀、而现在是心脏的那个部位,发出一声惨叫,被我撞了出去,至死仍紧紧抓着缰绳。

扑到武士怀里时,我用肩膀熟练地将武士狠狠撞出去,自己横卧在那匹兀自站立的战马马背上,然后双手使劲前推马鞍,同时双膝用力一顶,从即将侧卧倒地的战马身上脱离开来,慢慢走回到原先那个地方,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

梦中,只这个动作就不知道试验和练习了多少次,开始的时候怎么也打不过,只有这样才成,还要十分准确无误方可一击成功,卖油的老头卖油翁说的好,熟能生巧,没什么。

战马在立起来的时候,被武士紧抓的缰绳以及武士被撞下马后那百多斤的份量,带动得站立不稳,这时又受到我的手推膝顶,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侧摔下来,压在死去武士的身上,嘶叫着要起来,却被身下的武士死死抓住缰绳,一时起不来了。

其它的马蹄声嘎然而止,就在我的身前十米左右,马嘶声混合在一起,人影晃动,混乱的足音随即响起,似乎是在下马。

左手握拳放在嘴边,我的右手快速将剑横亘在咽喉处,剑身暗抵在左拳。

“当”的一声,一个铁的围棋子落在脚边。

灰暗中隐约现出四个身形。

我自然知道那是两个军官和两个武士,还有两个武士绕到左右两侧去了。左手张开,顺势夹住嘴里依旧叼着的烟,狠吸了一口,让红红的烟头照亮我的眼睛,长长的烟柱随后喷出,右手持剑,先分别指向左右两侧,然后再指向前面的那四个人,喝道:“汝等何人,如此大胆,不怕受到天谴吗”

梦中感觉不到对方的力量,刚才抵住剑身的左手有些疼痛,心剧烈地跳着,这个时候有些后怕了,原来他们这么大的力量,但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犹豫,必须继续而熟练地和他们玩下去,否则就会被杀,这次不是在梦里,如果被他们杀了,恐怕是真的死,我怕死。

嘴里的亮光将我的脸恐怖地凸现出来,又依稀有白烟从鼻内、口中涌出,奇怪的香味。四人当即止步,当听到天谴之语时,更有人身形顿时一抖。

我继续微笑着,叼着香烟已经是烟屁了,正发着最后的回光返照,同时悄悄从腰间取出一个筒状之物对着他们,仰天大笑,埋伏之人自小丘后迅疾奔出刚才的笑声有些颤,应该不影响实战效果吧。

我的手指微微按动,将一条笔直而强烈的白色光柱直打在前面那四个脸上。

那四人突然被一种奇异的光柱笼罩,眼前一片光芒,什么也瞧不见了,脑筋混乱之极。手足无措之际,耳边听得左侧传来一声惊恐叫声,随后再无声息,一个武士登时拜倒,以头抢地不知说些什么。

普通到极点的现代科技产品,手电,就这么让他们害怕吗

看起来是的,他们每次都这样动作,神色十分慌张古怪。

可能因为我们是一拨的,那人的反应明显比这些官兵强,这时如飞而至,伸手点倒一个军官,骤见强光耀眼,也不由一呆,随即猛醒,点向另一个军官。

后来他曾告诉我,当时他也有些迷糊,但由于先前我曾与他有过接触,还给了短剑,因此我对他的交代还是比较印象深刻的,没有当场跪拜,所有动作几乎都是下意识完成的。

这个身材稍高的军官正值脑筋混乱之际,余光瞥见另一个军官倒下,惶恐不已,不知同伴是受到天神责罚,还是正在跪地礼拜,心悸下,也不由伏身欲拜,突感背上一疼,吃了一惊,浑身一颤,本能地回头望去,眼前却仍然一片光明,什么都看不清,但眼角依稀发现有个人影。

那人见没点住穴道,再次伸指,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