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普通人那样生小孩,要么生己也就是修炼元婴,中间道路是没有的,上千高手一起输送功力也不行,那样的话,所有皇帝或有权势的人就都是神仙了。这不仅是内里与外在的肉体适应过程,也是修炼身心的过程,更是变化超脱的过程。
从各个方面反复给我讲了许多遍,我理解了:全身象个浸泡在泉水里的一个稍微有些弹性的薄瓦罐,容量是一定的,自然条件下,泉水会以固定流速补充到罐子里,额外从外面放多了水会漫出来,如果强行将水压在里面,泉水就会被压回泉眼,如果强行将泉水封在里面,瓦罐会破碎,泉水或外来的水无法复原瓦罐,材料不同。
对于强行注入的外在能量,普通人几乎无法吸收,初级修炼者稍微能吸收但存不住多少,中级修炼者稍微能存住,但那毕竟是外来而不是自身的,必须经过长时间炼化才能将其变成自己的,类似瓦罐里原本是泉水,如果注入自来水,怎么也有个混合的时间,不同水质混合的时间短,不同能量混合的时间长,动作及步骤也多,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自行吸收泉水呢。
修炼的基础,就是尽量将泉水蓄满并稳固,修炼的第一个阶段,就是将泉水烧热烧开,祛除杂质,将泉水变成纯净的水蒸气,再将水蒸气变成纯净水。其中的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热水与冷水的循环互换,也就是大周天与小周天。量变到质变。
在此过程中,水蒸气容易散发到瓦罐的外面,这是自然现象,只进不出是不可能的,瓦罐会裂的,下面泉眼的流量是固定的,祛除杂质后的纯净水比泉水少,瓦罐自然会有多出来的容积,这些容积产生缩压,使泉眼的水尽快流入瓦罐,但由于泉眼以前是按照泉水正常散发的数量而设置流量的,加大需求必将减少泉眼本身的储备。也就是说,马阴藏相是必然的,因为没有捷径可走,穷文富武,寻常练武需要买药,需要设备,修炼则更是费钱,人参之类的大补品是必须的,那也不够,且不是越补越好,人体还有适应及吸收等多方面的问题。
发动机在工作在吃油,油箱里的油肯定会减少,浮标肯定会下降,这是自然想象。油箱是外在环境,输油管是吸收手段,发动机是修炼,关键就在于不能人为加大输油管的输油量。将发动机浸泡在油箱里会爆炸的人毕竟不是机器,机器都会出现问题,更何况人呢,人还有肉体神经机能方面,尤其还有精神因素呢,精神适应原本的身体,突然身体发生变化,精神就必然不适应,反映到思维方面,就是走火入魔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机器吃油是什么意思,但长真先生很同意泉水瓦罐说,并经常告诫十分愿意动脑筋的我:修炼,别想着取巧,也没有任何取巧的道路,几千年来,多少修炼者,他们都非常聪明不是傻子,所有想到的方法都实验过许多次,所有可行的修炼方法,都是这些实验结果的最佳选择。
回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拢一拢稍有发虚的眼睛,继续看剩下的四块:
服气疗病诀,现在我没病,不看,神气养形说,以后看,蛤蟆行气法欧阳峰的那个先不管它,看最后一块:吸月精法什么东西,为什么没有适合我练的啊
收拾有些失望的心情,我坐在地上,忽然发觉自己有所偏差,理解上的偏差。
从蛤蟆行气法这个名称可以看出,这个行气法并不是真的给蛤蟆练的,是仿生形象的说法,欧阳峰是人,练的蛤蟆功,不对,那是金庸小说中的情节,是不是真的呢这个蛤蟆行气法是否俗称的蛤蟆功呢低头仔细看:
正坐,自动,摇臂,不息,十二通,愈劳及水气。
左右侧卧,不息,十二通,治痰饮不消。
右有饮病右侧卧,左有饮病左侧卧。
有不消者以气排之。
日初出,日中,日入时,向日正立,不息九通,仰头吸日精光,九咽之,益精百倍。
若入火,垂两臂,不息,则不伤。
又法。
西南方蹲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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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两手从膝中入掌足,
五指令内曲,利腰尻,
完治淋遗溺愈不是蛤蟆功吗怎么是治病的看来又是理解错误,扫了一眼剩下的说辞,一段一段的,最后也是治病,我撇了撇嘴,转头找到刚才所看的龟鳖等气法,稍微浏览一下,发现第一段的最后一句话是:导引,除百病延年益寿要术也。
我需要延年益寿吗还年轻,以后再练也来得及吧刚才那个什么吸月精法是什么
凡月初出时,月中时,月入时,向月正立,不息,八通,仰头,吸月精咽之,令阴气长。
妇人吸之,阴精益盛子道通咳,原来是女人练的,虽然男的也能练,慢着,这个和刚才的蛤蟆功加起来,岂不是吸收日月精华别管它们后面说的什么疗效,按照所有的动作做一遍,估计就是完整的功法吧精神一震,仔细看下面。
外面传来喧嚣,马嘶狼叫鹰鸣犬吠虎吼,来的人不少。我不由皱了下眉头,应该是刚才那个大青马找来的,不会是英五十六雄找来的,这些人是易腊聂的老熟人,不过,他们是二百多年前的了,再说都是野兽,没什么相貌可认吧不对,自己无法辨认它们的相貌是因为自己身为野兽时间尚短,它们应该有办法分辨相貌,或者它们象狗那样靠闻的
嘈杂之声不绝于耳,逐渐走近,我急忙将蛤蟆行气法与吸月精法叼起来,放到外屋那个大夜壶里,把周围的干草踢进去掩盖住。
冒名顶替是否成功,在此一举。
振奋精神,走出房间,迎客。
第二卷 成人记 第十五章 酒楼
更新时间:200669 9:10:00本章字数:3568
哇,这么多野兽光临
众多意识传递过来,大同小异:易腊聂兄弟,我们看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