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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曲奇走出蝴蝶洞。

这里并非十分安全,鱼知道这里,烟子和汽笛如果有胆色的,最早明天就能追来。

不过,祝童不认为烟子会来,她应该正在返回江家村的路上,很有可能已经回到江家村了。

谢家消息已经递过去五天了,贩毒集团的杀手们肯定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里转悠,被巨额悬赏刺激的黑道人物也应该进入江家村了。

几天以来,曲奇目睹了祝童做的所有事,他有的明白,大部分都不明白。

祝童带着曲奇攀上山峰,来到乱石堆旁,老骗子说起的那方墨玉尚在,神石轩还没能力将它运出去。

祝童抚摸着墨玉上的三棱针,对曲奇讲杀手石头的故事。

故事讲完了,曲奇问:“后来呢,石头找你了吗”

“没有,他应该已经不在了。”祝童想起田旭阳归还神针的神态,不禁有些唏嘘。

“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没有走回头路的权利,希望,也许会害了他的性命。如果需要动手的话不能手下留情,务必用最短的时间打倒对手,并使他没有再次动手的资格,伤残不论。底线是,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知道了,就和你昨天晚上那样。一招制敌”曲奇兴奋的说。

“我们要在此处住呆几天,今后,这里就是我们两放哨的地方。白天归你,晚上我来。不要和我争,晚上我看的比你远。如果遇到一个拿竹竿的老人,你必须马上开溜,确认自己安全了再通知我。”

“你说的是神钩王寒,我不怕他。”曲奇信心满满的说。

“如果在擂台上,你也许能击败他。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你没有杀过人。”祝童最顾及的其实不是神钩王寒,而是汽笛。只是,他认为汽笛的女儿在上海紫霞庵,并不敢对曲奇下重手。

神钩王寒就不同了,那是个不好捉摸的对手。

朵花走出蝴蝶洞,高声叫道:“大哥,饭做好了,回来吃饭。”

清亮的声音响彻峡谷,祝童应一声,与曲奇快速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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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二、神传跑上

夜晚降临,祝童缓步走上山峰,在墨玉旁坐下。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还没有升起,峡谷黑黢黢的,蝴蝶洞内透出的微光分外显眼。

抬头仰望漫天繁星,几许惆怅才下心头,又上眉头;叶儿拒绝写字,朵花怎么劝都没用。

祝童想了会儿,发觉暂时没什么好办法,收敛起杂念,调整呼吸缓缓进入蓬麻境界。

曲奇坚决不肯住进蝴蝶洞,他早早的就在洞外不远支起帐篷,夏日衣着单薄,确实不太方便。

蝴蝶洞内香风四溢,一盏汽灯挂在石壁上,灯下铺开一溜铺位,朵花身着性感的内衣,舒舒服服的在上面打滚。

叶儿还在水潭旁喂蝴蝶,对这个活动,她是乐此不疲。

朵花下午非要呆叶儿爬山,可她没几步就跌下来了;叶儿倒是很轻松的攀到半山腰。蝶姨说,朵花的筋骨在上海养懒了。

蝶姨抚着朵花的肩膀,那里有一块於肿。她看看叶儿,再看看自己的女儿,似乎在想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蝶姨脸上闪过一丝苍白,颤声对叶儿说:“苏小姐,替我把刀拿过来。”

“什么刀啊”叶儿四处身边并没有刀。

“砍柴刀,在那里。”蝶姨指着水潭角上,那里堆着些农具和杂物。

叶儿不在意的走过去,翻动几下,果然看到一把砍柴刀。

奇怪的是,这把刀的柄部嵌着一粒鹅的琥珀。

山峰上,忽然冒出一声悠远的笛音。

笛声只放出一个清亮的音符就戛然而止,空灵古拙的余音如天阙徐开,在空静的峡谷中萦绕往复,久久不熄。

祝童睁开眼,低低的叫了声:“凡星。”

面前果然坐着一位衣衫褴褛却清爽干净的年轻道士。

“你怎么来了”祝童笑问。凡星能在他不觉中坐在他对面,修为到了何种境界且不说,只这份空灵就与竹道士相差不远了。

“我一直在左近游荡。”凡星脸上多了分出尘的静气,眼睛里的笑,与他头顶的星星一般灿烂。

“你要走了吗”祝童很好奇又有点担心地问。

不知为什么,他生怕凡星就这么步竹道士的后尘,走出那最后一步。

“师尊之风,山高水长。凡心之心未达师尊之万一,修为距师尊何止千里此处无灯红酒绿之喧扰,有清风明月之恬淡,只有在此处才有凡心之空灵。入得凡尘,凡星还是一个凡人。

祝童懂了,赞道:“神之格思,不可度思,你早晚要成仙。”

“此话何解”凡星诧异道。

“这句话大有来历,神之格思、不可度思乃是竹道士少年时挂在嘴边的话。早晚要成仙,是家父对竹道士的评价。”祝童从怀里取出木匣,拿出父亲留下的信递给凡星。

凡星接过来,展开,细细的读下去。只要有一点星光,夜晚对凡心和祝童都算不得什么。

读罢,凡星唇边泛起微笑,双手递还祝童:“神之格思,不可度思。谢谢祝师兄,凡心拜读此信,知晓师尊的仙迹,缘大于天。”

祝童看到凡星袖中的竹笛,顺手抽过来,在手里把玩着。

青青竹笛闪着波光,似刚在水中浸过。握在手里,却沉重异常。最奇的是,笛身上只有一个音孔。

“此竹乃墨竹之心,凡星用了两月时间才寻得此竹,昨天刚打上第一个音孔。可巧,它的第一次试音也被祝师兄听到了。”凡星不无自得的说。

“不许和我抢。”祝童猛然冒出一句,高举竹笛作势威胁道:“不答应的话,我就把它丢下去。”

“请便。”凡星眼都不眨,与祝童对视着。

“不如这样,距那个时候还有三十一个月,在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如果凡星师兄还没走的话,我们再此比试一场,胜者才能上梵净山。”

“如此最好。”凡星伸手取过竹笛;“师尊有尺半竹刀,凡星如不能找到趁手的法器,也没资格与祝师兄争。它,还不够资格。并非所有的竹子都能为笛。”

祝童看到竹笛的瞬间,感到来自凡星的强大的威胁,他们争的是一种危险莫测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