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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4(1 / 2)

三到五鞭而已。毕竟,这种榉树皮鞭实在太厉害。往往一鞭抽下,当场就能把人打得晕死过去。现在的陈志文身上。至少能够看到二十多条这样被榉树皮鞭造成的可怕伤痕。它们很深、很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条在人体上突然显出地凹槽裂纹一般。在那些从骨肉间渗透的鲜血浸泡下,咧开细长狰狞的大嘴,从中拼命吐露出一丝丝已经被完全嚼烂的皮肉。打,大概是人类进化过程中使用频率最高的暴力手段。当然,打的力度其实并不好把握。打得轻了,收不到应有的效果,无法给对方以都训。打得重了,又容易让目标直接送命。到来,什么也无法获得。监狱的看守天翔是知道的,这些从军队退役的职业军人,他们无论在体力或性情的残忍方面,都要远比常人超出太多,所以,尽管榉树皮鞭是当作一种必要的配备而下发。可是在司法部的明文规定中,它的使用,仍然有着严格的限制。按照那些制订并掌握法律者的观点:对于犯人,最好的逼供手段,应该是尽量让对方感到痛苦,却根本不会危及他的生命就这样,那些在时间的流逝中,早已失传的各种刑具,又再一次被狩猎者们从书中仔细搜寻到其制作方法。凭着无比的想象空间与动手能力,最终,还是将它们一一复生。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并且,在功能上,还远远有过而无不及。

从手指尖用小铁锤仔细敲进的细长木签,被那些从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所凝固在一起,早已变得乌黑。至于指甲,则早已脱落在地上,成为隐藏在角落里小从子争抢的最好美食。远远看去,就好像是手指突然变长了很多,形状,也比原先更加直立。从犯人身体表面肌肉层上穿过铁丝,用力拉伸后使皮肉部分与身体分离在有显得的张力作用下,从各个角度弯曲成一个个otvot字而负责牵引它们的铁丝,则被牢牢固定在四周的墙壁上,如果需要用刑,只需要轻轻拨弄一下它们,就能连带引起那些尚未完全脱离神经控制皮肉的剧烈反应对此犯人只能拼命忍受他们知道,挣扎,只能带给自己更加可怕且巨大的痛苦手和身体都在受罪,脚也自然不会被轻易忘记。在两只被生生拉高,仅有足尖能够与地面相接触的前掌部分,也各自被两只拳头大小地溜圆钢球所代替。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受刑的囚犯做足底保健按摩。而是而为了让他随时保持清醒的意识。毕竟,双手和整个身体被高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长时间的拉伸也会给肌肉带来巨大的疲劳。再加上身体表面那些被四周铁丝紧紧穿过地皮肉,如果身体再不保持平衡与稳定的话,那么其中的痛苦根本就不言而喻。所以,对于这样的“优待”。实在非常必要。只不过,这样做,本身就已经是众多残忍的刑罚之一。钢球很圆,地面很硬。想要安稳地才在球面上保持平衡,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于长时间受刑的犯人来说,因为剧烈疼痛导致晕厥昏死是常有地事情。再加上仅有足尖部分尚能勉强够到钢球。因此,其中的艰辛与疲劳,根本不是没有经受过同样遭遇的人所能想象。为了避免肉体被铁丝撕扯带来的痛苦,受刑者只能小心翼翼地拼命保持平衡。用这样的方法使自己多少能够舒服一些。可是,他们很快便会绝望地发现:这样做,根本就是另外一种给身体带来更大负担的折磨。陈志文目前所遭受的,真是这些疼得令人想死,却又无法从中挣脱的可怕刑罚。虽然不致命,但是却有着让人看了就不由得生出想死念头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人类才能够发明。也许是没有注意,也许是看见了却根本没有搭理。总之,从天翔和秦广两人走进审讯室的那一刻起,陈志文就没有和他们说过任何一句话。他只是在小心仔细地踩着脚下的那两只可爱又可恨的大钢球。控制着自己残破的身体,尽量不要左右晃动。以便能够在最舒服的情况下,给自己带来一丝能够超越痛苦的安慰。可是,多日来未能休息地连续审讯。给他的身体也带来巨大的疲劳感。看上去,他似乎非常想要好好睡上一觉。沉重的眼皮与干涩呆滞的眼光就是最好的证明。然面,随时都有可能从脚底逃走支钢球,显然不可能给他这样的优待。只要脚尖一松懈,它们立刻就会离现在控制,远远地滚到房间的角落荒而逃。使他永远失去这种必须付出大量精力才能获得的“享受”。从钢球上摔下来的滋味儿陈志文已经尝试过。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自己前天的遭遇。就因为自己稍微打了个盹,脚底便再也无踩稳。在重心歪斜的作用下,两只球体马上从脚下滚出,顿时,高吊的身体在不可抗拒的地心引力下,从垂吊着的铁丝与链条上径直落下,狠狠撞上地面。上百根细铁丝在无法伸缩的情况下,无情地将紧紧勾系他肉体的那一端拉开。在完全处于对方主动的情况下,将一条条穿透的皮肉瞬间撕裂。冷漠地看着他由原来的位置上猛然下垂了近十厘米,从一原本有气无力的可怜虫,变成一个浑身被四溅鲜血所包裹,周身都是破烂皮肉细条,且在拼命晃动身体,扯着嗓子凄喊惨呼,想要用这种方式稍微减轻剧烈痛苦的狂人。那种可怕而巨大的疼痛,那怕就算是死上一万次,陈志文也绝对不想再尝试。所以,当狱卒们再一次将他高高吊上铁链条。用上百根铁丝重新穿透肌肉的时候。他完全感到了那种深深的恐惧。他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哀求着,惨叫着,甚至是以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词语,无比谦卑,无比下贱地恳求着。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求得一丝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然而,铁石心肠的狱卒根本不为所动。他们仍然带着最冷漠的表情,以最灵活且残忍的手段。将一根根带有尖利弯头的精钢铁丝,小心地穿过柔软的肉体,确定拉伸到极点之后,这才牢牢捆绑在墙壁那一个个乌黑粗大的钉状突起间。陈志文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本在黑云族中高高在上地自己,居然会遭到这般可怕的待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深深的体会到ot生不如死ot这句古话的其中含意

死让我死吧只要能够让我死,随便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在这样的主观意念支配下,他几乎没有经过人思考,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全部道出。在他看来,与其这样可怜的活着,还不如痛快地死亡。毕竟,相比之下,那才是真正地享受,才是真正而彻底的舒服。

对此,狱卒们显然无法满足。他们收到的命令是让对方活着。在族长没有下最后的命令之前,只要能让他留着一口气,自己就能交差。天翔脱下身上的大衣,随手递给了旁边的侍卫。从季节上看,现在应该已经是比较寒冷的秋天。可是,熊熊燃烧的旺火,给冰冷的监狱带来的无比温暖和热量。那些仅身找短裤单衫的看守且被热得满头大汗,更不用说是穿着厚厚虫毛大衣的他了。

“感觉怎么样”一身短装的天翔腕这衣袖,慢慢走近奄奄一息的囚犯。颇为怜悯地看着虚弱的对方,似乎有些不忍地叹道:“何苦呢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说着,他朝身边的诸人挥了挥手:“把他放下来,动作轻一点儿。”大概是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也可能是狱卒们七手八脚摘取铁丝的动作过于粗鲁,再一次触痛了在剧烈伤害之下,早已变的有些麻木的神经。或者,是那种盼望已久的舒适突然降临,使得他想要仔细找到这种突如其来幸福的方向。总之,看上去仅有鼻孔还能呼吸的陈志文,开始慢慢晃动着已经脱离铁丝控制的脖子,带动上面那颗血肉模糊的脑袋,仔细地分辨起周围的一切。并且努力寻找着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的正确来源。ot大族长是您吗ot

第一百八十一节充能

“不错是我”看着眼前尚能保持基本外形的“人”天翔轻轻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好吧”

“好哦还还可以”只要不是傻瓜,谁都能听出这句话背后包含的辛酸与痛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面对如此境地,陈志文难道还能按照自己的脾气,继续曾经的大闹大骂不成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刚刚被押解到监狱的第一天,面对狱卒的置疑和索供,自己是多么的不屑一顾。甚至恶语相向,用尽所能威胁对方。这样做固然是解气,也维护了自己应有的尊严。可换来的结果,却是险些把金贵的小命断送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犯人没有自由,尤其是那些被严格看守的重犯,更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他们往往被加装重镣,被捆绑结实,更有甚者,还必须时刻被看守所注意,尤其是像陈志文这样被统治者再三“关照”过的刑讯对象,就越发被狱卒所重视。因此,除了能够在拷打空隙稍微休息之外,他根本没有任何用于安抚伤痛闲余。漆黑的污垢、恶心发臭的大小便、还有干涸后板结成块儿的血污所有一切最为肮脏的东西,在他的身上,都有着淋漓尽致的体现。陈志文的眼睛完好无损,但是却根本睁不开。从头顶的伤口流淌下来的血液。使得那两条能够关合的眼皮,就好像是被世界上最好的胶水紧紧粘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为了能够找到天翔所在的确切方向,能够亲眼看看这个给自己带来无比痛苦,却又无法对其指责的男人,陈志文只能用双手紧紧巴住上下眼帘。忍住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咬紧牙关,从中狠狠一拉。。。。。。顿时,在一声仿佛裂帛般地清晰声音中,闭合已久的眼睛终于从强力分开的破口露出,大量的鲜血从伤口泉涌而来。将凌乱散碎的睫毛、碎肉、干血块冲刷开,一直分散到脸部。看上去,就好像是用水做了一次满是腥气的清洁一般。“不要那么急,何苦呢”天翔无动于衷地看着番动作,丝毫没有上前帮助并抚慰地意思。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以最温和的口气慢慢说道:“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是时间。”

“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说出知道的一切。。。。。。只求你放过我。。。。。”ot放了你没有问题。”天翔微笑着转过身,慢慢踱到旁边一张宽大的木椅前,反身坐了下来。紧紧地盯着对方那双完全浸泡在鲜红液体间地双眼,久久看了半天。这才悠悠地说了一句:“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至于你的要求能否满足,就看你回答问题的答案来定。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我绝不强人所难。”ot要活我要活ot天翔说话的声音不大,陈志文的耳边也被各种污垢所大量覆盖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对这句满含深意话语地理解能力当下,几乎看不到太多生息的他,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忙不迭地连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