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笑了起来:“对对我怎么忘了我们的海朋呢有海朋出手,还何愁对手不乖乖授首呢”
吕海朋一笑:“既然杨爷爷将这件任务交给海朋,时间紧急,海朋就不和你们罗嗦了,我这就赶往对岸,在他们宣布独立之前,保证刺杀总统”说着,他向着大家微微一笑,便转身走出了屋子。
汪强忽然叹息着:“海朋的武功又有了进步,现在,连我这个朋友都看不透他了”沈朋点着头:“是呀以前我还能和海朋讨论武功的心得,可是现在我只有向他讨教的份儿。”
杨爷爷看了看大家:“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期,我们每个人都要打起精神,做好最后的战备工作。玉飞,我又为你挑选了一批战士,你现在可以把你的教导队投入训练中了汪强”吩咐完大家的任务,杨爷爷道:“散会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工作吧”
脚上踏着一杆长枪,吕海朋的身子快速在大海上飞行着。他的心中,涌起了万丈豪情,他在内心暗暗决定:这次的刺杀行动,一定要做的轰轰烈烈,就像孟令敏在j国击杀黑龙一样,自己也要在一个合适的场合,击杀总统,让那些每天闹着独立,抱着柳翔羽大腿的独立分子知道,独立,只有死亡一条路可走。
刚刚从噩梦中醒来,总统的脸上还留有汗珠。他的心中暗叫:“真是邪门了怎么这几天老是做噩梦呢难道是”他披着衣服起床了,侍卫长赶了进来:“总统,您不午休了”
总统不耐烦的摆手:“睡不着,不睡了给我备车,我要到军部去哦对了,这两天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定,你按排一下,多带些警卫”“知道了总统”侍卫长答应着,出门按排去了。
总统那长长的车队缓缓出现在长街上,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由于临时多加了警卫,所以此刻的总统觉得心中有了一丝安全感。
总统身边的秘书长可能觉察到了总统那紧张的情绪,安慰道:“总统,你在车中休息一会儿吧我看这几天事太多,你一直没有休息好,以致于你现在的面色都不太好”
总统“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也许是这样吧我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定,可是就在现在,我的心神反而安定下来”
秘书长笑着:“那是前几天事情太多,把您累坏了,现在好了,万事具备,成功就在眼前。您当然就可以放心了。再过十个小时,您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焦点,成为我们这个国家永远的英雄”
总统微笑着:“我不愿成为英雄,可是时代将我推到了这个位置,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咦车队怎么停下了”
[第四卷:第十一章 刺杀]
长长的车队就那样停在马路的中间,秘书长抬头向着前方望去:在长街的尽头,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车队,就是因为那个人影停了下来。
总统的心里忽然“咚”的一跳,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压抑到了极点,也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于,总统觉得自己有一种喘不来气的感觉。
吕海朋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儿,仿佛亘古以来,他就生在这条长街之上。在他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灵。吕海朋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可以吞噬天地万物的杀气,那种可以灭绝一切的杀气,已经把所有的生灵从他的身边赶走。而总统的那些侍卫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与他答话。
总统看了秘书长一眼,秘书长会意,赶紧打开车门,下了汽车。立刻,秘书长感到一双凌厉的眼睛向他看来,那种凌厉的眼神,使得他立刻有了被对方看穿、看透的感觉。他今生今世再也不希望遇上那双眼睛。看着立于长街之上的吕海朋,秘书长不敢训斥吕海朋,反而责怪手下的侍卫:“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停下了”
一个侍卫手指着吕海朋:“秘书长,诺就是那个站立在长街之上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秘书长,我们怎么办”
“一群废物”秘书长狠狠的骂着侍卫们:“这还用问吗让那个人赶紧让开”
总统恰好在此时也下了车,他刚刚迈下汽车,立刻感觉到一丝寒意向着自己迎面而来,大热的天,他竟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他急忙迈步走向汽车,想再次登上汽车。就在这时,立于长街之上的吕海朋发话了。
冷冷的看着形形色色的敌人,吕海朋的脸色平静有如一潭清水,没有丝毫的波纹。你也根本看不出,他就要进行一项多么艰难的任务。他的口中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是吕海朋,此次前来,就是取你的性命的”
仿佛是晴天霹雳般,又仿佛是突然间被人抽干了鲜血,总统那刚刚迈上车门的一只脚,就那么定在那里,他的另一只脚,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竟然再也迈不起来,就那样落在车门下方。
“吕海朋”这三个字同样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秘书长在内,所有的人都被“吕海朋”这三个字镇住了。过了好半天,侍卫长方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吕海朋要来干什么”侍卫长怔怔的看着秘书长。秘书长此刻方才反应过来:“他要刺杀总统,天呀吕海朋要刺杀总统,那你们还等什么你们这群蠢猪,赶紧开枪啊”秘书长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已经开始变得颤抖。
侍卫长也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开枪,向吕海朋开枪射死他呀,射死吕海朋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开枪呀你们这群废物,赶紧开枪”
枪声就在这一刻响了起来,而吕海朋的身子,也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
有如来自于地狱的勾魂使者,吕海朋的身躯在长街的上空做着不规则运动。他忽而高高跳起、忽而伏下身子、忽而左拐、忽而右跳,他的身子快的有如一缕清烟,将射向他的那些子弹甩在身后。但他那一双凌厉的眼眸,却始终盯着一只脚还在地上的总统。
总统只觉得浑身上下有如被扒光了衣服般,通身上下,毫无一丝保留,都暴露在吕海朋的眼里。在这一刻,总统忽然感到了一丝悔意:“自己干嘛要冒着风险闹独立惹恼了大陆,的确不是好玩的”就在这一瞬间,总统猛然明白了一个事实:生命,远比荣誉来的重要可惜当他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太迟了。
吕海朋的身体仍然在做着高速的运动,但他的内心还是震骇到了极点:现代的武器真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这次侥幸成功了,今后自己一定不能如此托大。现在吕海朋的身上足足有数处枪伤,好在他运动的频率足够快,子弹还没有伤到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