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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啊那老外的什么烟味道古怪呛人,价格贵死却一点也不好抽,真不如自己那十块钱一包的国产烟,抽着习惯和顺口。

我向华菁菁道别,她嗯了一声,道:“明天你来公司再说罢,但愿你能改变主意。”

我又谢过了司机阿喜,然后一边抽着烟,一边向自己家方向走去。我想起答应邱解琴要向她汇报一下过程,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电话响着,却无人接听。那一刻,我真的是非常想立刻听到她的声音,对我来说,邱解琴就是我那避风的港湾,今天晚上,我先是遭到了大明星许舒无端地猜疑,并用金钱来侮辱我的人格。再被华菁菁恶意的咬伤了手背,到现在还痛疼不止。可以说我身心都受到了伤害,虽然我做为一个男人,这点伤害算不了什么,但我很疲倦,我的精神很疲倦,我需要温暖和抚慰。而邱解琴,正是我唯一的港湾,她那里,有着我需要的一切。

“喂”电话终于通了“刚才我在洗澡,正洗了一半呢,所以没听见,怎么宴会结束了”

“结束了”

“有意思吗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和你比,哪个胜了”

“无聊极了,真是糟糕的一晚。”

“听你的口气,晚上过得挺不愉快”

“解琴,我现在很想见你,我能过来吗”

“当然你怎么啦”

“等我马上就到”

第四十九章我那个来了

我按响了邱解琴家的门铃,门很快打开,穿着花格子睡衣裤,头发还略微湿润的邱解琴微笑着迎我进门。

看到她,我竟似远游孤独的浪子遇到了亲人般,内心的激动和温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疲倦的在沙发上坐下,张开双手,对邱解琴深情地道:“解琴,过来。”

邱解琴甜甜地嗯了一声,一下子骑坐在我的腿上,却在同时看到了我用绷带缠着的手。她又惊讶又心痛的问:“唐迁,你的手怎么啦”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怎样回答她。只好双臂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深深地拥在怀里。

邱解琴把额头抵在我的胸膛,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一阵阵很好闻的洗发水香,她感觉到了我似乎有很多心事,但我不讲,她便不再问了。

她抬起了下巴,轻声的呢喃:“迁,吻我,再把我抱得紧一点。”

看着这个世上唯一痴爱我的女人,我的柔情充塞全身,在她这里,我不用装孤傲,不用费猜疑,不必担心她会害我,也完全不会觉得受到侮辱。

我深深地感到了后悔,当初怎么会对她无动与衷呢这么好的女人,这么爱我,我还要犹豫什么难道只为了她那轻佻浮躁的性格

她雪白的下巴微扬,红红的小嘴微张,似乎在呼唤我:唐迁,来罢

我没有犹豫,头一低,一下子捉住了那张小嘴,便再也不放过任何地方

不知吮吻了多长时间,直到我们都已气喘吁吁,口舌麻木为止。我靠在沙发上,她已从我腿上滑了下来,变成将上身贴在我怀里,一双长腿搁在了沙发上。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爱抚。

我终于轻声一叹,微笑道:“解琴,从现在开始,我自由了,可以每天任何时候都能与你相见,用不着天天还得打电话向你汇报工作了。”

邱解琴吃地一笑,嗔道:“讨厌什么汇报工作人家那是担心你怎么那个女老板不缠你了”

我道:“我辞职了,以后不会常有机会见到她,她再也不能摆布我了,所以我说自由了。”邱解琴很奇怪,但又很开心,她先问:“你辞职了”然后又一笑:“也好,省得你那个狐狸精上司老缠着你,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每天晚上过来陪我,你的任何私人时间,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笑道:“好,都只属于你,从现在开始,我的任何东西,包括身体,都是你的,总好了罢”邱解琴吃吃地轻笑,小声道:“那还用说,本来就是我的,以后不管任何人要碰你,只要是女性,哪怕只是握个手也得经过我允许才行。”

我夸张的说:“我怎么感觉又没自由了比坐牢还要受限制哪”邱解琴笑道:“在我这儿你还要自由想都别想,我会把你”她媚态横生,天然诱惑着我,不等她话说完,我又封住了她的小嘴。

我的吻技在她的点拨下,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能够和她叫劲一会儿了。我忽然想起她既然那么会接吻,以前必定不知经过了多少个男人,多少次经验才会掌握。我从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却心里酸酸的,后悔极了。当初我怎么发神经不要她呢现在才知道她的珍贵,真的是愚蠢啊

嫉妒使我热血沸腾,而她舌头的挑逗更是让我欲火高涨。我已没了当初的心里障碍,更对某些幻想失去了信念。我不再控制自己,将她身体一拎,整个放在了我大腿上。

邱解琴只觉肚子一凉,我的手已经钻了进去。马上就意识到我要动手了。她又羞又喜地将小嘴与我分开,先是白了我一眼,再嗔道:“别乱摸,放老实点”

以前我不肯摸她时,她都自愿甚至主动要我摸她,现在我主动我要求了,她反而不愿意,推三阻四哪有这样的事少来

我以为邱解琴只是挑逗我,诱惑我,根本就没理她的话。我的手从她棉睡衣下摆钻进,她里面只穿了一层保暖贴身内衣,我的大手又从内衣下滑进,抚过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快速来到了最使我心动的地方。

她刚洗过澡,连胸罩都没戴,又或者平常临睡时她都是不戴的这些问题我都来不及细思了。我抓住她一只饱满而挺拔的乳房,用力爱抚起来。

邱解琴发出“啊”地一长声呻吟,然后全身都滚烫起来,她将头死死地抵在我胸膛上,轻声的说:“我可啊,轻点我不管,要是你弄得我没法收拾,我我可饶不了你”

我听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现在我已经不去听她说什么了。我除了上一次被她诱惑,再也没有和女人有这般亲密地接触,而且我知道,现在我可以心安理得,毫无顾忌的去拥有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我一边揉着,一边腾出另一只手,去解着她睡衣上的扣子,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