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想我了,想不到是当导游,雪当即看出我的情绪,叉着细腰嗔道:“是不是对我叫来姐妹有什么不满呀”
“哪会呢,不过明天陪我,还要请客吃饭”我还不趁机赚点甜头。
雪爽快的答应了,谈话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你们久等了”
我回头一瞧,是楚君、林丹、齐艳艳三人来了,说话的是楚君,不愧是学声乐的说起话来都那么好听,我点点头说:“人来齐了,出发秦淮河夫子庙。”
一路上雪指指点点的介绍沿途的风景,既然有人代劳了,我也乐的清净,雪趁着她们东张西望的机会在我耳边说道:“你们宿舍想不想和我们宿舍结成联谊宿舍呀,可是有很多其他学校的人找过我们了,我们的宿舍是校花宿舍哦”
这个提议别人答应还来不及,可是我想都没想立刻就摇头拒绝了,不过理由冠冕堂皇:“我们要牢记伟人的训话,不拉帮,不结派,保持政治上的独立。”
雪琼鼻皱了皱,翻翻白眼说:“不结就算了。”
我看见她们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手就大胆的搂着雪的小蛮腰上,贴耳说道:“我主要不想把羊送入狼口而已。”
雪笑着扭动几下,挣脱了我手的掌握说:“和你比起来,他们也最多是只小狗而已,谁会比你更想大色狼呢”
严重伤害我的自尊,雪不经意的说:“听说我们学校有很多人考到xx大学了,烨,东方冰,北野菁,还有南宫芸是不是呀”
我也只是刚刚才知道,她的消息竟比我这个xx大学的还灵通,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又是一阵头痛:“是烨告诉我的,不要用白痴的眼光看着我”
我尴尬的摸摸头,整个暑假除了雪的学校我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打听,造成了我消息闭塞,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懒得烦那么多,此时楚君挤到我们两个中间眨着会说话的大眼睛问:“大情圣,谈什么呢”
既然是雪的姐妹了逗逗她应该没有什么吧:“我们在谈论你的情歌唱的怎么样”
楚君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调侃,笑着说:“行呀,哪天找机会我们两个对唱几曲如何”还玩味的冲我笑笑。
“呃”我无语,竟碰到比我还皮厚的人
无聊的躺在宿舍床上,今天是星期日,该干什么好呢,雪昨天严重警告我说不要打扰她,她要和姐妹们出去写生,我又不是第一次陪她去,还怕什么;回家转转,除了游戏以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了,哎,再次叹气。
下铺的林东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老四,你烦不烦,好好的一个星期天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叹气,我还要睡觉呢”
这小子昨天晚上跟个夜猫子似的研究一个追艳计划,竟然兴奋的不知道钟点,弄到早晨才睡,怪不得他会不满。
突然宿舍门被踹开了,小六金永胜抱着脸盆、牙刷之类的进来了,放妥东西后从怀里掏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封信,扔在我的床头,说:“喏,你的信,传达室里看见的。”说罢躺在床上继续挺尸。
我好奇的接过信,这年头只有我给别人写信,别人给我主动写倒是破天荒第一次呢,看看信封表面,哇噻,标准的仿宋体,娟秀清晰我还隐隐闻到一丝香气,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生成,写信的是个女的。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信,香气扑面而来,我又增加了几分肯定,如果大男人写信这么香,恐怕他哪里有问题,我再次翻看信封,寄信的地址竟然是本校,谁吃饱了没事,钱多可以请我吃饭呀,同校送过来不就得了,还偏偏花个几块钱寄过来。
手上捏了捏,这信纸是高级货,比一般的信纸贵很多,不管了,看看内容再说,开头连个称呼都没有,懂不懂信的格式呀,会不会不是写给我的,又看了信封,收信人是本人的大名呀
接着看吧。
“你是一片漂泊的白云,我是一棵无助的小树,你飘来为我阻挡骄阳的蹂躏。”不错,不错写的蛮好的,看来是和我切磋诗歌的,接着看,“你是一场及时的雨,我是一块即将干涸的湖,你流进我失去希望的心田。
你是一座海上的小岛,我是一艘浪迹的渔船,你是狂风暴雨中我唯一可停靠的港湾。“
前面都不错嘛,最后一段了看看结尾,然后写一封回信,切磋嘛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你说我会放弃这救命稻草吗不会。所以我会把它牢牢攥在手心里。”这一句不太好,和前面不搭配,看完署名再评论吧。
“你是我的,周不凡。”“砰”我的头和床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差点没有从二铺摔下去,幻觉一定是幻觉,回头看看最后一句,还是那些清晰的字眼,妈咪呀,今天是愚人节吗早过了;明年的提前寄过来了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的;恶作剧我和别人无怨无仇。
我急忙压下手里的信,看到左右没有注意稍稍放心,心中骂个不停:“谁跟我开这种玩笑。”
会死人的。
第一部超过三百k的文章,自己放鞭炮庆祝一下。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学以至用,疯狂敛财
更新时间:2003816 22:40:00本章字数:6867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结束,一封封充满“感情”的信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的手中,而且信件还不是第一时间传递到我的手里,都是我宿舍兄弟带为转交给我的,一次两次还没有什么,一个星期二十封信就有点不太对劲了,况且还是出于一个人的手笔,虽然宿舍的几个不太过问其他人的私事,有也足够的道德不私下拆开别人的信件,可是好奇心却堆积的越来越高,每次把信放在我手里的时候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不问,我干脆装傻,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一天午睡时,手机毫无先兆的响了:“不凡。”“恩,谁呀,有什么事吗”迷迷糊糊的我只想快些结束这场对话,因为雪知道我的习惯从来不会在中午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