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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笑呵呵的说:“乖儿子,又有什么事”我赶忙把手上的茶杯递到老爸面前,老爸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抗议说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求老爸帮忙。”“难得你有事求我,说吧。”老爸仰头一口将茶喝尽。“嘿嘿,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就是想让你老人家帮我同学刘烨的母亲安排一个工作。”

“刘烨,我记起来了,是不是你初中时候的那个班长。小子现在就学会走后门了。那她有什么技能吗”我摇摇头说:“有技能还会下岗没工作。”老爸皱着眉头说:“可是公司现阶段没有空缺的职位呀。安排她做清洁工作的话面子上又说不过去。”

“老爸,你应该以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我们公司规模一定会扩展的,所以等到扩大时在招收没有经验的,不如现在开始就培养一部分人,到时就立即可以用。不过段阿姨情况特殊,刘烨的父亲因为车祸几年前就去世了,家里没有什么经济收入,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可是她年龄终究不比年轻人,学技术性的东西有些困难,就安排个技术性含量较少的工作吧。”

老爸为难的抓抓脑门,突然一捶手说:“就让她去仓库吧,记记进出帐。”拨通一个号码说:“小王,帮我接人事部张经理,小张呀,喊一个人上来带新员工去仓库,让仓库的老黄、老李照顾点。”

段阿姨焦急的等待结果,手心都渗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呆会自己能否面试成功,心中紧张的就如同大姑娘头次上花轿。不一会我和老爸的身影出现了,老爸主动的伸出手,段阿姨只是机械性握了握手,不一会人事部的人来了喊了一声周总,老爸就交代了大概事项,转身对段阿姨说:“真不好意思,我等会有一个会不能亲自送你过去了。”段阿姨摆手说:“怎么好意思麻烦周总呢。”“要不,阿姨我陪你去”“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了,真的。”说完就在人事部的人带领下离开了。

我灵机一动,突然对准备回办公室的老爸说:“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模仿美国的福特汽车公司,他们工厂刚成立的时候送了公司职员每人一辆自己公司产的福特轿车,我们也可以为有房的公司员工免费装潢天花板、墙壁,用我们公司的涂料,没有房的员工则可以把自己的机会让给亲属,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产品无形的推广,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无形的广告。”老爸想想说:“有意思,呆会在例会上我会提出来的,看来我们又可以吸收一部分散户了。呵呵,乖儿子有你的,什么都敢想。”“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话锋一转:“但是,以后不许叫乖儿子。”

在得知母亲被正式聘用,而且还是一个既轻松薪水又高的工作,烨在电话里不停的感谢我,我也为自己真正可以帮助烨感到高兴,我心中明了只有这样的间接帮助烨她们母女才会真正接受,我也让不知情的风铃分享我的喜悦,带她出去开了一次洋荤,到巴西烤肉店吃自助餐。

席间欢歌笑语不断,我向她介绍着有趣的大学生活和宿舍里的那五个活宝光荣事迹,风铃笑得眼泪停都停不住,我心里则直喊抱歉:“为了这个小妹妹,兄弟们对不住了。”那五人则在家同时打了一记喷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天上鲜红的晚霞心里纳闷:“难道要变天了”

七月份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见月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时间狂风也耐不住寂寞出来捣乱,我和风铃只好提前结束了这顿快乐的晚餐。

我们前脚到家,后脚大雨倾盆而下,我们向视一笑,及时的避免了变成落汤鸡的下场,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吃饱喝足了才下雨,让我们的好心情得以延续。

和风铃洗完澡后,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呢,当然是例行公事和雪发邮件,向雪保证她回来后,她的爱车一定和新的一样。结束了发邮件,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外面的雨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其间夹杂着明亮的闪电将夜空照的明亮,雷声也随之而来,将窗子玻璃震得哐当直响,我关上灯,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雪的面容,不知雪现在是否适应了没有我的生活。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快步上前拉开了房门,只见风铃抱着枕头瑟瑟发抖站在门口,话语中带着颤音:“不凡哥,我怕打雷。”“轰隆隆”又是一个狂雷猛的轰向了大地,风铃吓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胸膛,说话带上了哭腔:“我怕,不凡哥,你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躺一会,只是一会。”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会怕打雷,我不由的好笑问道:“那你在家怎么办呢”风铃翘起小嘴说:“当然是和妈妈挤一挤,把我爸踢到我的床上去。再说我们那里很少下雷雨的。不凡哥,行不行嘛”我无奈的摊手说:“你都躺在我的床上了,我还能说不行吗”小丫头先下手为强,在获得我同意的时候已经快速的抱着枕头冲上我的床。

我关上门,重新躺在原来的位置,此时又是一记闪电,将夜晚划为白昼,也让我看见了天花板上雪永恒的笑容,身体不由一僵,看着旁边用枕头蒙着脑袋的企图降低恐惧的风铃,心中却越发不塌实起来,我拉上窗帘,拍拍风铃的肩膀说:“不会这么严重吧,连头都埋起来了。”老天好象要配合我的话,来了一连串炸雷,本来抱着枕头的风铃将头深深的蛮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她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却往我的鼻孔直钻,我一个哆嗦赶忙跳下床说:“这床太小了,我还是打地铺吧。”风铃身体失去了依靠突然的趴在了床上,听见我的话看了看足足可以并排躺上三个人的“小床”,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嘴里却说道:“害怕一个人打雷时躺在床上,不凡哥,以前打雷时你还不是抱着我一起睡的吗”此一时彼一时了,连经济学家都说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了,我们的意识怎么还能只停留在十几年前。也许她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不凡哥,我却不能自欺欺人只把她当作那个只会到我家骗吃骗喝的胖丫头,我不知道我在躲避什么,可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确实应该这么做。我从柜子里翻出了最后一个树袋熊扔给她说:“不就是抱着东西,把它当成我吧。”“小气。”

我还是在地板上铺起凉席,作为我的临时小床。风铃的声音又响起:“不凡哥睡着了吗”“没呢,怎么了。”“和聊聊吧。”看样子她不睡着是不会让我睡,我只能舍觉陪小丫头了。“不凡哥,你还记得你七岁时曾经救过我一次。”七岁,没有印象了,哦,记起来了:“是不是那次我同学过生日给了我一块大大泡泡糖,我没舍得吃带回来时被你偷去的那一次。”“嘻嘻,记性不错。我只是拿不要说偷这么难听嘛。”我坐起身子说:“其实我也不是救你,你偷拿了我的泡泡糖我就在你后面追,当我快要抓住你时,恰巧有一辆自行车路过,我不走运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不得已扑倒你,害我还把裤子刮破了。”风铃却幽幽的说道:“不凡哥在我心里永远是救命恩人,最伟大的人。”“哈哈,搞个人崇拜,要不要我签名呀。”风铃收敛起笑容正色说:“我说的是真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一时间慌了手脚,只好说道:“不早了,早点睡明天可以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