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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尽管有四十多人参与但并没有影响到里面仿佛已经是司空见惯一般,北区深处的酒吧、旅馆照样红火的经营,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我推开一间名叫“爱之缘”的规模不小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的,四五十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还有几个在那里注射毒品,比起我肮脏的那宿舍,还是宿舍可爱许多。一身兔子装扮的服务女郎不停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不时的被人捏捏屁股掐掐脸蛋,然后又叫骂回去。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这是我的格言,而我现在也正朝着那个方面努力。一个家伙不识相的朝我的脸上吐了一口烟,素来烟酒不沾的我本来就已经很不爽,现在就更是,我身上的伤口你看不见吗

我一把拽下他叼在嘴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脚还用力的踩了几下,接着就在他瞪眼的一瞬间,拳头竟然没入他的腹部,腾空而起的身子立刻压碎了两张桌子。

桌子上的汤水将四周的人溅得满身都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我怒目想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是毕竟让人疼的是拳头,不是眼光。我随手端起一杯服务小姐走过时端着的托盘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扔掉杯子,一记飞腿就上去了。

肘、膝、拳、脚皆是我的武器,面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不管是我身前还是背后只要有人我皆会赏他几下,完全没有丝毫的顾忌。

我的心中此刻平静的就像一面镜子,所有人的动向全不在我的掌握中,突然感觉左手后侧有一个蹲着又站起的人,手肘刚要袭去,听见一个女声的惊呼,我及时的停住了肘击,手肘离那个兔女郎的胸口不到一厘米,我的皮肤都可以清楚体会到她胸口露出的洁白肌肤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一个酒瓶砸在了我的头上,面前的兔女郎愣愣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呆呆得拿着剩下的半个酒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不打坏女人,我甩了甩潮湿的头发,抓起她的衣服就把她扔到了吧台里面,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空中飞人,不,是空中飞兔,她一头扎在盒子里两条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还在空中乱蹬。

闪身让过一把从侧面刺来的匕首,抓住持匕首人的手,稍稍用劲,那人的手立刻松开,匕首在掉落的时候被我捞住,在他面前一阵挥舞,只看见破衫飞舞,一件完整的t恤在两秒钟之内被割得千疮百孔,只剩下我特意为他留下的领带状的碎条,将匕首交于反手,朝他扔去,他急忙躲闪,他的那条领带连同后面的一个人的头发一起被钉在了墙壁之上

我一拳打碎一把椅子,拳头穿过椅子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缓缓的倒下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了,我摸了摸拳头,走上前捏了捏两个缩在墙角的兔女郎的脸蛋说道:“以后,这里是松口组的地盘了,记住了小姐。”赏给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一脚后,我昂首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几个兔女郎急切的呼喊声

街道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都远远的看着,月,已经完全的钻进了乌云,沉闷的风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炎热感觉,反而让所有人脊背凉飕飕的。

几千米外是一座废弃的工厂,本应该漆黑的地方,反常的透出几许亮光,这里的小混混、小流氓很多,那里却没有一个敢去的,但就是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兴趣。我猜想那里才应该是北区的中心地带。

骑上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摩托,急驰向今晚最终的目标废弃工厂。

摩托停在工厂门前,我下车抬头打量着工厂,占地足足几万平方米,十几座厂房阴森森的矗立在那里,灯光正是从最中间的那个四层高的厂房中飘出来的。

踏上二楼,灯光渐渐的加强,当我还要沿着楼梯继续向上走的时候,两个高约两米的壮汉从上面跳下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壮汉,一个是日本人,穿着短背心,胸口一撮浓密的胸毛透过背心钻了出来;另外一个是欧美人,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身上是一件皮夹克,脚上的皮鞋显得十分大,不过两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膀粗腰圆,浑身散发出力量的气息,而且有随时爆发的可能。

“魔鬼肌肉男,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算不好看吓吓人倒是蛮不错的。”我心里还在嘀咕,那头的拳头已往我的脑门降临的趋势。

我后空翻躲开这一拳,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路过的小耗子的尾巴,耗子“吱吱、吱吱”惨叫几声,我顺势将耗子踢向追来的二人,听说肌肉男都怕小动物电影里面的更是多不胜数,看见小老鼠就乱跳,我暂且试一试。

日本肌肉男躲开后直接冲向我,欧美肌肉男则一把捏住耗子的身体,用力一扯将它撕成两半还放进嘴里咀嚼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我看得直咽口水,竟然让我碰到了一群原始人。估计跟他们讲人类的道理也是行不通的,只有武力解决。日本人的拳头以每秒五十米的速度捶向我的脸面,这种打击相当于两千斤的物体撞击,这一拳下去足可以打死一只成年的老虎。

我不是上了年纪的老虎,更不会站在原地不动的让他打,他的手臂长,长不过我的腿,他的拳速快,快不过我的腿速。

他的拳在我的脸前一寸处戛然而止,我呢,正在不停的往他毛茸茸的拳头上吹气,他还拼命的想再往前打,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往自己的腹部看去,一只脚正稳稳的顶在那儿,让他前进不得。

“是不是想打我呀,是的话说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打我呢,对不对。”我猛得将顶住他的腿收回,支撑脚向后跳了一小步,日本人那庞大的身躯随之就着惯性向前倾,我的左膝也适当的抬起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小腹。他倒下的身躯扬起大量的灰尘,可下一秒让我吃惊的是,他又一跃而起撕烂身上仅有的小背心,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仿佛一头发怒的雄师。

“吃错药了吧,这样的没事”我还来不及感慨日本人的抗击大能力,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勒住了脖子,缺氧窒息的感觉立刻涌入大脑,欧美人的手臂则越勒越紧,我的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双手怎么掰都掰不开欧美人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