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用念给我听了,你靠着我躺一会,我想好好感受你在身边的实际感觉。”雪这一次倒是几天来难得的听了我的话,搂着我的腰,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老公,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雪轻轻把头贴在了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
“只要我能回答,随便你问”希望你她不会问什么希奇古怪的问题。
“老公,你喜欢我什么方面呀”雪突然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睛。
“喜欢什么方面”这个问题我倒没有仔细想过,和雪在一起永远感受不到压力,身心都被快乐所包围,不过至少不是单纯的因为她漂亮,“喜欢你粘着我的那感觉。”看着雪无邪的脸蛋,我沉闷的心情也随之一轻,有心思开她玩笑。
雪果然上当,嗔道:“臭美,谁粘着你了还以为你喜欢我可爱呢”
“自己说自己可爱,唉,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你又为什么喜欢我”我反问道。
“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你的什么我都喜欢,所有的优点和缺点”雪很坦然的回答,“也许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遇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
“你喜欢我身上的那一部分呢”雪轻笑着问道。
“当然是你的那颗小虎牙。”我看着雪的笑容回答。
“为什么”雪撅嘴问道。
“因为如果你咬我,你的那颗小虎牙会牙下留情的。”我笑的更加开心。
雪红着脸说了声:“去你的。”接着把头靠在我的心口,不过靠得更紧了。
“如果你永远不能再动,我也就这样子躺在你身边一辈子陪你。”雪喃喃的说道,像是对我说,更像她自己一句誓言,“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追逐着你的追逐,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没有风雨躲的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得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听着雪轻声的歌唱,我这才真正体会到烨所说的话意思,雪对我用情之深根本就不是我随随便便说两句伤害的话就可以改变的,可雪对我越好,我越是觉得不能这样委屈她,即便雪并不认为在这样我的身边是一种委屈,她应该有更幸福的生活,而不是陪在一个残废人的身边,对此我感到束手无策。
傍晚,芸接替雪来到我的身边,看到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林经理又向我打探你的消息,我骗她说你还在出差。”
我点了点头,我成这模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不能永远隐瞒下去,也最好是能多久就隐瞒多久。
芸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挺能干的,本来以为你就是聪明一点,好心一点,外加强悍一点,没想到对音乐还能如此了解,从和雪的交谈中得知你对美术绘画方面的知识也懂的不少。唉,本来还想向你请教如何吹笛子呢”
她说到笛子,我才想到我的那支白玉笛,就那么折断了怪可惜的。
芸说到笛子,从衣橱里取出那根断成两截的笛子说:“雪说你的东西她都会细心保留的,我也是费了半天口舌才要她给我的。”芸又掂量了玉笛几下,“我现在才发觉你确实高深莫测,这笛子光是拿一段时间就会觉得冻手,吹奏一首曲子除非事先戴上防寒手套,可你反倒像没事人一样,吹了一个又一个。”芸还摆了一个横吹笛子的优美造型。
“隔行如隔山,雪是学美术的她并不能完全体会音乐的意境,而我则一直研究音乐的,能把笛子吹奏成你这样,让所有听众能够清晰感受到你吹奏的内容的,还真不多。我的音乐导师跟我说,演奏者就是一个军队的元帅,吹奏的器官就是士兵,乐器就是武器,引起观众的共鸣就是一场战争。如果想赢得战争,就必须让士兵自如的使用武器,充分听从元帅的号令指哪打哪。可惜我已经学了二十年仍然不能做到那样。而你就可以,你吹奏河流,我能听见潺潺水声;吹奏树林,我能感受鸟鸣;吹奏市集,我能体会出讨价还价人们的话语。”芸的眼睛和雪一样泛出了崇拜的光辉。
“不用很久你也可以达到那样的水准的。”我鼓励她,多的帮助现在的我也不可能给她了,毕竟音乐这种艺术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小芸芸,好了,你到时间了。可以去休息了。”雪笑吟吟的进来“驱赶”正和我谈到兴头的芸。
“搞什么飞机,才一个小时,你都和他呆了一天了。”芸不满的看着雪,雪却毫不在乎的说:“今天有事,明天请早。”将磨磨蹭蹭离开的南宫芸推出房间,雪拉上窗帘,反锁上门,笑着说道:“老公,我有办法让你恢复了。”
“哦”我惊异的盯着雪,心中疑云升起,我自己千方百计都无法想出办法心中已经放弃了,而什么都不清楚的雪竟然有办法。
“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嘛,如果你有百分之百的功力是不是就可以了”雪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
听到雪的话我大吃一惊,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刚才就看到烨神情有些不自然,难道是她故意将这种不成熟的方法透露给雪
我焦急的大声喊道:“你疯了,不要乱来”可惜已经晚了,雪缓缓闭上了眼睛,香唇吻向我的嘴唇,一股股的热流顺着她的嘴慢慢流向我的身体各处,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阻止。
大山当道,岂是她这样的涓涓细流所能撼动的,雪的暖流在我的身体里处处受阻,根本就不能在任何一处通畅的流过,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雪的衣服已经尽湿,玲珑凸透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雪自己也感受到巨大阻力,加快了热流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想要冲过我淤塞破损的经脉。
雪仿佛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打通我全身经脉已经不现实,她就专门将热流引导向我的双臂。
我接着感到手臂不断的产生灼热的感觉,手臂的经脉渐渐的鼓涨起来,鼓出的经脉像潮水般推进渐渐达到我的指间又缓缓退下,我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雪终于坚持不住停了下来,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白嫩的俏脸此刻显出怕人的苍白,长长的睫毛无力的微微颤动着,显示出它的主人已经精疲力竭。
许久,雪才睁开眼睛,无神的看着我,她得到的并不是我的表扬,而是低声呵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不要命了,你这样乱来不仅不会救我反而还会害了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