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周也行”雪偏着脑袋笑着问道。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随不随我姓都是一样的,姓西门也可以呀,最重要的他们是咱们的儿女。”看到我如此的宠爱她,雪勾着我的脖子就送上一记香吻。
“这样吧,儿子还是姓周好了,名字你来起,女儿就由我起名字吧。”雪靠在我的怀里啃着我削好的水晶梨,一边说道。
“这样呀,也行,儿子就叫周恋雪,周不凡永永远远爱恋西门雪。”我想都不想就说道。
“那么咱们的宝贝女儿就叫剑圣西门吹雪。”雪笑盈盈的看着我的脸说道。
“砰”,一个人重重的摔倒在病床底下
几天后,雪就出院了,在家坐月子。
又过了两个月,雪的身体基本恢复了,每当我要进房和她温存,就被她关在门外,然后用她说过的话堵我:“还是找你的亲亲刘烨或者甜甜芸芸吧。我说过就是死也不让你再碰我了。”
对此,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这样雪和我又“对抗”了一个月,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间收拾,而芸和烨都还没有回来,雪却悄悄的探进了一个头,含羞说道:“老公我们”
“怎么了”我看着欲言又止雪疑惑的问道,“是不舒服吗还是想吃东西了”我拉着雪的手坐了下来。
雪咬了咬嘴唇,面若挑花眼角含春,将诱人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一个不怕死的人来找你了。”我一愣,雪的香吻已经如雨点般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翻身将雪压在身下,不久,房间里就响起了诱人的断断续续的单音节交响曲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就算大白天做那事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尤其是你更过分,竟然把所有的门反锁,害得我在门外喝了一个半小时的西北风。”芸“气愤”的瞪着雪骂道。
带着激情余韵的雪,满脸晕红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更有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力,连同是女人的烨看呆了。
雪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坐在芸的身边撒娇的说道:“不要生气了小芸芸,大不了呆会烧几个好菜算是赔罪。”说着雪搂着芸的香肩,还顺势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弄得芸满脸通红的不知所措,“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其他的语句,雪则“格格”笑个不停。
真拿雪没有办法,都是做妈的人了,还像一个小孩。
“别闹了,我在信箱里看到一封信,顺道取了回来,信封上只有地址并没有署名,不知是谁的信”烨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澳门的邮戳,澳门我认识的人只有赌王何爷爷了,难道
我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里面又是一封信,不过上面的邮件地址竟然是美国。
我急忙拆开信中信,一张黑白照片从里面的信封中掉落出来,雪、芸、烨、风铃好奇的围了上来,我捡起照片只见上面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约莫四、五岁,其中那个普普通通的男孩正在聚精会神的搭着积木,而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则满脸笑意亲热的搂着男孩的脖子,小嘴亲在他的脸上。
看到这张照片我的心突然一震,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升,我翻过照片的背面,一个用红笔画出的图案映入眼帘,两颗大大的红心被一支丘比特之箭穿过,其他的就再也没有只言片语了。
“这是谁送来的呢你知道这上面是谁吗”雪拿起老照片翻来覆去的看着,得到我摇头的回答后雪更加纳闷,“一个字也没有,而且连署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
芸也拿起照片看着,心细的她突然说道:“光明路幼儿园。”
“什么在哪里”我赶紧坐到芸的身边问道。
芸指了指男孩衣服胸前的字说道:“制服上不是写着吗虽然看起来小了一点,不过还是能看清楚的。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我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以前就是光明路幼儿园的吗”我吃惊的看着这张照片。
“我现在发现这小孩和你有些相似了,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部分。”雪凑上来捧起我的脸仔细对照着说。
“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也许你早已把我忘记了,不过没有关系了。”熟悉的话语重新萦绕在我的耳边,我走出大门抬头看向遥远的星际,想着遥远的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她,动情的说出她的名字:“晨曦。”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思念之情充满心田,晨曦,你究竟在哪里
以后几年中,每当六月四日这一天我都能收到同样的信,同样的照片,照片后同样的图画,引起我同样的思念。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澳门的长途电话,是何厚淼何爷爷的电话:“小伙子最近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您身体还好吧”
“除了老毛病一切都好,呵呵。”看起来老赌王身体确实不错,“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打电话很突然”
我听出他话外有话,不过还是直说了:“确实有点”
“哈哈,主要是我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人要回来了,她不让我说出来,我答应她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哦,小伙子再见。呵呵。”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看得出何爷爷很高兴,同样让我的心也无法平静,难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丁零零,喂,是不凡吗”一个让人倍感思念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入我的耳中,更透进我的心尖。
“真的是你,晨曦”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狂喜,“你在哪里终于听见你的声音了。你让我找的好苦”
自从收到那一封信后,我就让林东智用电脑帮我查遍了美国大大小小的医院,始终没有探察到晨曦的消息,而我也亲自去美国询问了几百家有实力的大医院,可惜晨曦依旧讯息全无,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可偏偏在我失望的时候,一封夹杂着照片的信如期而至,让我失望的心重新产生希望。
“我知道,对不起。”电话的那头传来哽咽的声音,“但是我的手术没有结束,我就没有勇气见你,我真的害怕看见你悲伤的眼神,可是又不能阻止自己情不自禁想念你”
“好了不说那些了,你在哪里”我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带着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
“在船上,下午两点半就到一号码头”没等她说完我急忙说道:“我准时去接你。”
一号码头,雪、烨、芸、冰、小铃儿、奈丽、高桥优美外加一双儿女,连今天有课的赵茜倩都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伴在我的身边,大伙一个个翘首企盼江上的那艘承载着希望和思念轮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