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煜儿捏住鼻子打断了。
“姐姐这句话我来说,既如此钱伯伯就写帐吧,一面纸二十两纹银。”
这是刚才杨大小姐练习很多遍准备说的话,就等这时候过瘾呢,没想到被煜给学了去。
“啥那纸怎能值这些钱”
领头那人当时就懵了,兀自强辩出声。
店霄珥哈个腰点个头一脸贱笑又过来说道:“这位客官,您这话就不对了,那纸不值几个钱,可您不是来买纸地,您是享受这独特服务来地,那纸可不归您。”
这些人再也不觉得眼前这店小二好欺负了,围观中有认识店霄珥的,还跟旁边不了解之人介绍“看见没那个店小二,就是这由拳镇前天酒楼博会上,艺压八方豪杰为如归酒楼赢得状元的人,听刚才第一个人说那话,我就知道他得倒霉。”
果然,那领头人叹了口气,咬着牙说道:“今天兄弟认栽,多余话也不说了,容我去筹钱回来赎这些兄弟可否”
店霄珥这时也不装那一副贱样了,微微一笑“按规矩我们必须问出指使之人,你们却要封口,这样吧,不难为你,一百两一个人,钱到人走。”
“你做得了主”
“他做得了主”
杨大小姐在一旁发话肯定。
“好,等着。”
这人说着噔噔噔迈着大步走了。
一片叫好声中,那些占着位置的人老实地站起来归拢到一起,纸做的帘子又被卷上,吃饭之人自己找地方坐下,稍微忙乱过后一切开始正常,那李员外被安排到一张桌子旁,店霄珥端盘香椿豆,拎一竖子酒往他旁边一坐陪他聊天,赏钱自是少不了。
“什么失败了他们动粗了”
“还没动粗,是用一些纸把我们套进去了,说每个兄弟拿一百两银子才放人。”
方才在如归酒楼领头那人此时正跟迎鸿酒楼大掌柜郑永德问答着。
“具体怎么回事”
“是这样”
这人从开始如何到如归酒楼,中间人家如何若无其事,最后如何被骗入套答应人家给钱都一一详细说了出来。
一直在听着地大掌柜郑永德那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长叹一声说道:“看来如归早就有准备,一环环都算计好了,从我们派人去偷那调料时就一直处于被动,哎你去取钱吧,把那些人都弄出来,还什么不问背后指使人家早就知道了,如归是谁在那坐镇他们那大掌柜要说守成还行,开拓哼找人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叫店霄珥之人。”
从昨天开始泰来跟迎鸿一直都在歇业,那些到他们那吃饭的人只好转到如归,加上如归新调料这一嗜头,生意火暴,让两家掌柜心中暗恨。
泰来酒楼中。
泰来掌柜对身边一人说道:“去,给我安排好人,迎鸿那帮笨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们自己来,就不信如归能防得面面俱到”
第十九章 再出主意争宣传
如归酒楼这些打杂人员跟着忙碌了一天,到后来时,眼见一楼大厅中那客人挤不下,店霄珥及时跟大小姐一商量,在后院一开阔之地临时搭起不少棚子,好在那些从其他地方因比赛被大小姐调来的人都没有回去,不然真是忙不开了。
转眼间华灯初上,客人渐少,店霄珥偷懒跑出来给刚刚玩累了的煜儿讲故事,让孩子有一个梦想,充满希望去面对明天。
大小姐也是跟在一旁倾听,为故事中主人公那顺流逆流而悲喜欢愁,煜儿还是那模样,蹲在椅子上,双手托下吧,早早摆好姿势等待店霄珥开讲。
店霄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提起茶壶灌个畅快,开始从身上各处往外掏钱,有小块碎银子,有大把地铜钱,丁零当啷、淅沥哗啦朝桌子上堆,腰带、袖口、怀中都有。
“这么多小店子哥哥你太厉害了,我今天去那转都没有人给我钱呢”
煜儿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往桌子上扒,杨大小姐赶紧一把抱过给他放到桌子上。“财迷,这么小就如此模样,长大了可怎么办”
正过身又向店霄珥问:“今天这钱好象比平时多不少,看看那银豆子,加起来也能有四五两了,都谁给你的”
“没记住,今天吃了不少香椿豆,喝了不少酒,挨桌的跑,基本上都去过了,别人给钱我就直接揣起来,哪还顾得上记人啊,今天不只是我一个,其他人也不错,二楼、三楼也没剩多少空位置,回来时,听小狗子三人身上也哗啦直响,都没少得。”
店霄珥脸上带着一丝放松地笑容,让人一看就能知道,酒没少喝。
杨大小姐见他这副模样,把搂着钱地煜儿抱到一边说道:“那咱们现在分钱吧,小店子,你能看出来这是几个手指头不”
说着话伸出三根手指在店霄珥面前比画。
“知道,俩”
“什么俩这是五个来,先分你五个铜钱。”
如归酒楼专门用做住宿之地一个房子中,两个身影相对而坐。
“调查出来了么”
当先一人开口问道,随着灯光闪动可以知道这人正是杨紫萱杨大小姐的父亲,他对面坐着的是如归酒楼大掌柜,手里还拿着薄薄地一张纸,听到问话,脸上略带些说不上来的表情回道:
“调查了,一共就这些内容,全在这纸上写着了,今年十四岁,入杭州府籍,归属到临安县、由拳镇,可由拳里正并不知道有这个人,临安县县尉那也查不到具体事情,并且籍贯上只有新皇登基年号仁庆这时开始地记载,前两年没有任何记录,具其自己描述从小住在由拳山上,可前些年由拳山深处一直封山,今年前些日子才撤消该令,至于他那个爷爷,查无此人,内容完了”
“咝”
听完这短短一段话后,杨紫萱父亲倒吸一口凉气,紧紧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怎么可能这算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查到啊反到是越查越神秘,原来听你说萱儿找了一个玩伴,是一个带有特殊气质地店小二,我还只是觉得这丫头胡闹,也随她去了,可这两天我亲自过来却发现他并不是想得那么简单啊,谁能教育出来一个如此之人,然后又把他放到外面当店小二”
“那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