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烦人我想找到那只公鸡,再多买些母鸡,给它们放到一起,等下蛋孵出小鸡崽专门挑公的留下,养大了让它们一起叫,谁要是觉得闹心了,咱们就给他一个机会,指出一只他看着最讨厌的公鸡,我们做了给他吃,身份越高,越有钱的人,我们就要价越高,普通的就不用搭理他。”
“咳咳咳啊好,好主意,下说这话,我给你补充一下,还可以把那个人恨的人名字写成牌子挂在鸡身上,这样可以再多收些钱,给你个任务,天亮了你就负责找到那只鸡,孵鸡崽子就好办多了,烧个火炕,蒙上被比用母鸡孵的快。再睡会儿吧,天凉了有些冻鼻子。”
店霄仔细擦着喷到桌子上的水,半睁眼睛晃悠着又回到床这里。直接往上一倒,拉过被把整个脑袋蒙上。觉得有些憋气又稍稍开个口。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扔到外面。手指来回动着放松。
小狗子转了转脑袋自语嘀咕着:
“恩,是可以多弄些鸡,还可以找下蛋多的母鸡,把它们下的蛋孵出来,再从中挑出下蛋多的。或许以后我们的鸡都能多下蛋。孵出崽子卖给没多少钱地人。让他们也能吃上鸡蛋,还能卖钱补贴家用。”
店霄这时又把脑袋伸了出来。看着小狗子床的方向,眼睛眨着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带着笑容又缩了回去。
“刀削面啦,十五文一碗地刀削面了,买一碗面还送一碟辣白菜或胡豆啦,这位大哥,您吃碗面吧热乎乎的浑身都舒服。”
昨夜没睡好地胖墩儿和小狗子多穿了件衣服站到店铺门口招着客人,价格也不再是开张头三天地五文钱,来吃地人却并不少,还有一些人专门是为了赠送的小菜才回来的。
“小兄弟,南门那边现在都挖下去二尺深了,估摸着再有几天就能达到你说的六尺深,越往下土越松,你是不是想弄个菜窖放菜呀其实那不如在院子里挖,地方大能活动开。”
赵伯伯来到店霄这边,对着还在练揉面的店霄说着。
停下来,甩甩手腕子,店霄摇摇头说道:
“我才不做菜窖呢,我是想把那下面挖个地道,通到城郭外面去,有事情地时候好能多条退路,您这一说到是提醒我了,菜窖也可以变成地道,我就在院子里挖,到时候菜窖中再挖下去几尺,上面堆上菜就更不容易被别人发现。”
“你不是拿到辽国契丹人给地令牌了吗可以畅通无阻地在这边活动,为何还要做这个打算这地道耗时耗力,城郭外面又平平如野,没有遮挡之物,挖出去了一跑也会被人发现的。”
赵伯伯有些不解,说出来给店霄听,见旁边地锅中煮着东西,香味飘出来吸吸鼻子又说道:
“你还煮着好吃的呢正好,给我盛些,我拿回去给少东家吃,他这两天可能气候有些不同,身体差了许多,也只有吃你做的菜的时候才能好一些,能多吃下半碗饭。”
“哦,里面的骨头,我等会儿把汤带着些肉弄出来些,做成白菜炖豆腐,你再给他端去,他应该是天冷,身体不行,我今天抽空炼些牛油给他做别的东西吃,可以抗寒的。”
店霄走过去把锅掀开,凑到上面用鼻子闻了闻,满意点点头对赵伯伯说道。
合上盖子,从怀中掏出个牌子又道:
“这东西是有用,可就怕出现万一,城郭外面没有遮挡物也不怕,我可以给弄出些来,这到提醒我了,拿了牌子应该马上就出去找爷爷才对,虽说已经知道了爷爷在的地方,可样子还是要做的,正好,给你们通达商行练练骑兵,把没有事情的人都分出去,编成几队,每天轮流负责探听辽国消息,其他的就练习马上功夫,总比不练强。”
“好,那就按小兄弟说的办,比起小兄弟那马上的利索,这些护卫一辈子可能都学不来,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儿菜好了叫个人来端就行。”
赵伯伯说过话,高兴地离开去安排人了。
店霄把另一个小锅的盖子打开,用勺子来回搅和几遍,从大锅中挑出些煮烂的肉放到小锅里,直到米粥和肉都好了时才盛出一碗,端着往另一个屋子走去。
屋子里燃着火炉,红红的炭往外放出烤人的炙热,离床较远的一扇窗户大开着,冷冷的空气和太阳光一
了屋子中。
躺在床上的一个人睁开眼睛,扭着头打量着视野所及的一切东西,不冷不热的温度让他觉得舒服非常,几次想闭上眼睛睡觉却都被他强制晃动脑袋给忍住了,伸出那只还能活动的手在身上来回的摸索,嘴中嘀咕着: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跑这来了我记得好象是我带着信跑,契丹的人在追,我受伤了,后来呢跑到一个房子里,再后来呢金牌皇上怎么记不清了呢身上是谁给我包的。终于是没死,好象做了一个挺长的梦,我把信给送到了。炎华的贪狼卫打了大胜仗,信信呢我地信哪去了”
一点点回忆中。他终于是想起来关键的东西了。越说越激动。那手开始使劲撕着胸前缠的绷带,想要看看信是不是在那里。
“我真想知道是谁把你选出来并派到此处当探子地,冷静、机智、坚韧、灵活、忠诚、肯牺牲,这些一个探子应该具备的东西,你除了够忠诚、不怕死外。其他地我都没发现。怪不得炎华到了这边处处受制。还连累我爷爷和我跟着遭罪。”
店霄端着碗站在门口一脸地阴呖,看着床上地人。嘴里忿忿说道。
“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出生入死为炎华还不行么你是谁我好象见过你,你是不是给我看过一个如朕亲临的牌子我这伤都是你给治的那追我的人和我身上的信呢”
躺到床上之人停下撕扯地动作,略微仰起身,忍着各处传来地疼痛和酸麻看向店霄连续问出几个问题。
店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碗放到床头地桌子上,拉过把椅子坐下说道:
“追你的人被我挡回去了,你在这是绝对安全,你地信在你枕头下面,没有人动,我是有那么一面金牌,可不是准备到这边给你用的,你身上那些伤是我安排人治的,还有这两天你吃的东西也是我给做的,这笔帐我会找安排你来的人算,找不到就归在官家身上,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就把东西吃了,醒来更好,省得我再喂。”
“谢谢,谢谢,我自己能吃,恩,好吃,这是你做的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我吃完了就得走,这信早一天到,炎华的军队就早一天有准备,真好吃,还有吗”
这人连扒拉带灌,几下就把一碗肉粥给吃个干净。
“有,可却不能再给你吃,你这个样子是走不了的,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重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传,我正好也把辽国在炎华的奸细情报一同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