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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整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那信什么时候被换的”

等店霄三个人离开这个院子,魏秉辰那刚才还陪笑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头也没回地问着身后站着的四个人。

“回军师的话,那信没有被换,我看着布从上面落下来,又看着那个伙计发现并拿起,根本就没有换地动作,是不是那边塞的时候错了,或许真是哪个人的练笔之作也说不定。”

四人中的一个脸孔有些圆地人回想着刚才的样子,在那里说着,魏秉辰也只是这么一问,他根本就没有怀疑那个伙计和牛风会做这种事情,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牛家村字出来赚钱的上面。

“那就先放放,待我去问问再说,这个地方从客栈开起来后,就总是那么让人难以琢磨,此事先不要对别人说,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直接把他找到山上,说与他听,我已经给过他那个项链,以那个为借口就行。”

魏秉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很乱,还没有热起来地天,对他来说已经有些耀眼,盘算着是不是要把人带到山上交个底儿,如此拖下去太累人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此时再次说道:

“军师,那样不好吧,毕竟他们这边还有不少的人,不可能把他们一起都找到山上,只去一个地话,他若是不同意,我们下杀手,那此地留下的人岂不是知道了再想杀他们那可要费不少力气,或许都会让我们暴露了,尤其是那个牡丹,她与那几个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不错,她们带的护卫要想都给留下,好象有些难啊。”

“恩,知道了,我也就是这么一提,还没到那个地步,只要别耽误事情就好,不知道那边的人准备的如何了,卸吧,把这些布都给卸下来,让人给运到山上,给兄弟们做几身衣服穿,一个个别整天象个蛮子一样,我这就去找那金风。”

魏秉辰刚才说的时候就有些刻意地回避那住宿在这里的女子们,现在被人一提,再起想起,尤其是那个让人想要温存、呵护一番的女子,那娇羞的模样似乎就是为了自己一般,心下更是烦乱,留下四个人在这里干活,他则跑去要了碗浓茶,续了两回水,灌下三次,这才稍稍好过一些,肚子被撑起来,涨涨的感觉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处。

噹噹噹噹噹噹

敲过门,魏秉辰再次进到了金风所在的屋子,此时屋子中已聚集了十多个人,在那里小声谈论着什么,回去找人的金雨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就追到了客栈,与金风一见面,也是沮丧不已。

“怎么样。来的时候遇到那些人了吗他们有没有跟上”

魏秉辰一见到金雨就想起了多出来的那股势力,上心地问道。

“见到了,他们那马不知道从哪找来地,太差,我们经过的时候他们已经下了马在旁边歇息。眼看着我们从他们面前过去也没有办法,那马今天或许才能恢复吧,看样子他们跟牛风真的不是一伙的,至少牛风不知道他们跟着的事情。”

金雨在刚才金风给分析之后显得很高兴,知道和那些人暂时还没有冲突起来,有很大地可能不是牛风特意找来的帮手,见魏秉辰微微点头赞同,知道他今天又去试探。看他已回来,问道:

“军师,刚才您亲自出马,可是把那个牛风收拢了过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多住些日子,这里的酒菜真不错。以后办事的兄弟来回到这边,那可是享福,都会抢着来的。”

“哎别提了,这次又失败了。信到是有,可那信不是什么反信,而是一首咏鹅,已经被牛风拿回去说要裱起来教小孩了,谁把那信拿错了居然在这关键地方出差池。自己回去领罚吧。”

魏秉辰坐在一个别人让出来的椅子上,眼睛在这些人的身上来回扫着,最后落在了问话地金雨身上。面色又些不善地说道。

“啊咏鹅不可能啊,那信一直都是我拿着的,怎么可能变了呢难道开始的时候装进去的就是这个那可真要严查了,此事我用项上人头作保,绝对没有碰那个信,原封不动地给塞到了布中,军师不如要来,对一对上面的墨迹,这样便能猜测出来是哪个地方出的错。”

金雨一见责任要由自己来承担,马上辩解着,心中也在不断地想到底是不是自己弄差了,把做过地事情都考虑一番,觉得绝对不会是自己,说话的语气越发强硬起来。

“恩,那也只能如此办了,我再卖一回老脸,把人家孩子的东西借过来,到时谁做的事,我绝对不会轻饶,只是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就去问吧那样地话还用费如此大的劲必须要把他给支到外面才好试探、动手,死了不过是一场无法破的案子而已。”

魏秉辰也不愿意强把过错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推给别人,算是把这个事情暂且交由他人去办,他自己则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牛风和那个美妙地女子影响交替地在他心中盘旋。

“军师,不如这样,我们那边再往远了去的地方,已经没有多少米了,那些留在隐蔽地方,却不能随便动的人,已受了不少地苦,听说这个牛风有一手好的厨艺,不如让他拉过去些东西,到那边给做几顿饭,开始不要告诉他,就说给布庄送去。

到布庄后,再由那边的人告诉他,等他见了具体情况,就由不得他,哪怕是胁迫也要把事情办成了,真出了事,布庄推脱说早已离开,再有证明的人就好,这样便合情合理,不用暴露山上的情况。”

金风在那里突然想到了好的点子,兴奋地说出来,其他人一听也觉得这算是个好办法,那布庄死人的事情早就有人知道,根本就不希奇,当地的官府现在都不管这个事情了。

“也好,那我就去说与牛风听,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不许出差错,到时先不急着让他回来,让他传个话到这边,用他的名字做一些事情,到那时候他就是和我们一条船上的了,让他明白,出事了他也跑不掉。”

魏秉辰可能是觉得自己都没有直接把人拉拢过来失了不少面子,脸色不是那么好看,说过了话匆匆离去,准备具体的说辞和在别处望这边调配粮食。

“小店子,亏他们想得出来,居然用这首诗,还被你给解释的一塌糊涂,要是我呀,我就写那个白日依山近,黄河入海流,嘻嘻小店子,你确定他们手中还有不少的夜明珠这就是说大理那边这东西多,一定要找段家的人再要来一些,到时候我真的做帘子,你说好不好”

大小姐一手托着四颗夜明珠,举在眼前用另一手捂着看,对被她倚着的店霄说道。

“不做帘子,那东西没意思,做成衣服,穿在你身上,要用细细的线来编,这个位置放一颗,恩,放两颗吧,对称的那面也是,正好把你这东西给托起来,还有这个地方放一颗,底下要放五颗,从前面连到后面,到时候把灯一关,让我能看个真切。”